北澤想著腦中的三個選項,若有所思,比起來後兩個選項,還是第一個選項比較容易。
而且這駭客技能,他一直很想要。
北澤看了一眼旁邊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望月凜,試探性的小聲說了一句,「杜蕾斯…」
望月凜突然像炸了毛的小貓一樣,眼神兇狠狠的看著北澤,一想起來那天在學生會的事,望月凜就忍不住的想要發脾氣。
不僅是想要發脾氣,主要是一提起這件事,她的內心就充滿了極大的羞恥感。
但是,望月凜又想維護自己的形象,所以只能努力忍耐著。
北澤看著霸道的大小姐努力忍耐的表情也非常不錯,只不過這眼神確實兇狠了一點。
見望月凜一直用兇巴巴的眼神盯著自己,北澤接著說道:「杜蕾斯.克里斯頓…抱歉,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女子更衣室的門口,突然想起來這個人名,我記得他好像演過跟女子更衣室有關的電影…」
望月凜看到北澤好像不是有意說出來的,她兇巴巴的眼神也就收斂了下去,但是說話的語氣變得非常冷厲,「放學之後,那個小偷有很大概率會再來的,我們只要藏在這裡…」
望月凜還沒有說完,北澤就打斷了她的話,「早上上學的時候,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我不認為那個變態會選擇這個時候頂風作案。」
望月凜嗤笑了一聲,信心滿滿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只不過午休的時候,我就讓人散布了消息,說在別的衣櫃裡發現了變態不小心掉落的東西。」
北澤看了一眼信心滿滿的大小姐,並沒有說話,他不是不相信大小姐的決定,而是認為那個變態沒這麼笨而已。
北澤他們早就要到了女子更衣室的鑰匙,現在因為內衣變態的事鬧得人心惶惶的,田徑部的成員也沒有什麼心情訓練了。
所以這個女子更衣室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人在這裡換衣服。
北澤用鑰匙打開門,裡面跟男生用的更衣室格局一模一樣,不一樣的是,女子更衣室里有股淡淡的清香,而男子更衣室里全是汗味。
北澤還有望月凜剛走進去,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望月凜瞬間警惕起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拉著北澤的手腕就躲進了女子更衣室的衣櫃裡。
畢竟女子更衣室里也只有衣櫃裡能藏人了。
北澤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第二個選項任務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完成了?
更衣室的空間裡確實狹小,僅僅只能裝下兩人的空間內,望月凜的身子只能貼緊北澤。
不過現在望月凜的注意力全在衣櫃外面那個可疑的嫌犯身上,眼睛灼灼的透過衣櫃的縫隙看著外面,連兇器已經壓在了北澤身上也顧不得了。
而北澤根本就沒有在意那個嫌疑犯,他的眼神盯著十分認真的黑道大小姐。
由於柜子里的空間太狹小,北澤都能清晰的聽到望月凜的心跳聲,還有呼吸聲。
此時,大小姐的呼吸非常的平穩,心臟卻在砰砰直跳,看來大小姐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抓到偷內衣的變態了。
望月凜此時的注意力都在衣櫃外面,但是她感覺到北澤在那裡動手動腳…
望月凜冷冷的看了一眼北澤,小聲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北澤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說道:「實在是太擠了,我的手壓在你大腿後面了,想要抽出來…」
北澤只要稍微有動作,望月凜就能感覺到北澤的手,對於望月凜來說,誰都別想碰她的大腿。
因為…
北澤剛想把手抽出去,望月凜就忍不住的輕哼一聲,「嗯…」
北澤古怪的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望月凜,他還想將手給抽出來。
望月凜連忙用手抓住了北澤的手腕,面紅耳赤的搖搖頭,兇巴巴的小聲說道:「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了。」
被黑道大小姐用兇狠的眼神盯著,北澤只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說實話他們現在的姿勢很奇怪…
望月凜的腿盤在北澤的腰上,而北澤的手卻被望月凜的大腿擠在了衣櫃的內壁上。
而且他們倆的身子又貼的很近,北澤是挺無語的,不就是一個嫌疑犯嗎?為什麼非要躲進來?
大小姐躲進來,自有她的道理的。
如果那個變態再次作案,只要在作案的時候抓住她,就算是嫌疑犯也百口莫辯。
北澤沒有辦法,只好靜靜的等待著嫌疑犯開始做案。
只不過在這個時間段內,北澤又想起來就差一個『杜蕾斯』,他的第一個選項就完成了。
北澤小聲的說道:「杜蕾斯…」
果然,北澤說出來這個詞之後,望月凜又一次面紅耳赤起來,眼神兇巴巴的盯著北澤。
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江源北澤第一次說出來這個詞那可能不是因為有意的,但是現在都三次了。
望月凜不得不懷疑江源北澤這個傢伙在氣自己,一想到最近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她是越想越鬱悶…
望月凜兇巴巴的眼神看著北澤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北澤只是感覺到耳朵一疼,差點要叫出來。
這個黑道大小姐竟然玩真的?
只見望月凜朝著北澤的左耳朵直接咬了下去,是真咬。
望月凜用眼中的餘光看見了北澤疼痛難忍的表情,她的心情終於舒暢了許多。
不過,望月凜可沒打算這麼容易鬆口,她一直咬著北澤的耳朵。
北澤注意到了黑道大小姐幸災樂禍的眼神,他突然有了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就在這時,女子更衣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啊嘞,怎麼沒有鎖?算了,還是先拿胖次吧!」
一道人影肆無忌憚的走了進來,在更衣室里到處翻找。
北澤透過衣櫃的縫隙只能看到那人的衣角,這個人穿的是江古田高中的女子校服。
這跟北澤料想的一樣,嫌疑人絕對是經常使用更衣室的田徑社成員。
隨著嫌疑人向裡面的衣櫃走過去,北澤只好忍耐著被黑道大小姐咬耳朵的疼痛,儘量的不發出聲音,目不轉睛的盯著慢慢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影。
望月凜眼中的餘光也透過柜子里的縫隙看向了外面,只不過她還在咬著北澤的耳朵。
咬的時間越長,她就越解氣。
誰叫這傢伙整天跟自己作對,今天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她。
就在這時,那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北澤還有望月凜的視線中,手已經握住了衣櫃的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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