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講,姚漫影覺得有時候自己個被陰陽怪氣的揶揄不能完全怪別人。
她偶爾喜歡質疑的習慣確實不大好。
具體來說,是不大友好。
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比如當下。
好在,姚漫影懂得反思他人過錯:「我的意思很簡單。」
「錦上添花的事情並不是必要的,如果不能做到很好很亮眼,多數時候不如不做。」
「要不然可能會不僅無功勞,還沒有苦勞。」
根本沒給電話這邊的時遇開口的機會,姚漫影一氣兒說下去:「當然,我個人十分相信時總的才華。」
「哦~」時遇聽得老實巴交的拖長聲音,「懂了懂了。」
「原來姚總是擔心我不懂規矩,教我做事,多謝姚總。」
「差點誤會姚總是個很喜歡質疑的人了。」
電話那頭,姚漫影裝作風太大的樣子,剛好一點沒聽到不重要的內容:「按時總的安排來。」
對此,時遇麻溜回答:「那不打擾姚總日理萬機,既然沒問題我直接聯繫音樂工作室了。」
聽到這話,姚漫影立馬言辭懇切的表示:「時總辛苦了!」
時遇同樣言辭懇切的回應:「不辛苦,命苦。」
姚漫影:「」
…
結束跟姚漫影的這通電話後,時遇當即聯繫了徐星妍。
過去的事實表明,比起和文音樂工作室的專業音樂人,他更適合徐星妍的方法。
互相之間的溝通更順暢。
合作更有默契。
在跟工作室的音樂人詳細溝通前,與徐星妍先對一對想法最是恰當。
不知道人在哪的徐星妍很快接通了時遇的電話。
十分耐心並且認真聽完時遇對新歌的大體思路以及出發點,並順勢記錄了時遇哼哼出來的簡譜和歌詞——
時遇現在忙的嘛。
都是一個公司的藝人,而且還有同領域的業務發展,互相搭把手,很合理的。
十數分鐘後,徐星妍斟酌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是搖滾風格。」
「主題跟時總你的需求完全契合,調子聽起來很有味道,完成度很高了。」
說到這,徐星妍略作停頓,輕笑道:「也是巧了,一會我正好要去音樂工作室那邊。」
「順便跟大文老師他們碰一碰,估計這兩天能弄個差不多。」
時遇正經會抓重點,趕忙問道:「徐老師是在籌備新專輯嗎?」
對面,徐星妍一副坦然的口吻回答:「對的,準備出一張標準專輯,主打歌是你給我的那首。」
聞言,時遇直接表態:「這樣,等我閒下來再給你寫一兩首。」
這方面他還真有庫存。
拋開別的不談,最早列出的歌裡面那首《泡沫》就非常適合徐星妍。
指不定還能讓對方的音樂事業更上一層樓。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時某對歌曲的需求其實比較挑剔,會更側重場景的契合度。
譬如音樂節就該是『沖向自由』的搖滾。
譬如關鍵場景要體現出格局。
誰讓他就是這麼一個才華橫溢的藝術天才呢?
…
徐星妍主動攬下了跟音樂工作室大文老師他們之間的溝通,省了時遇不少事情。
他現在確實挺忙的。
當下又在跨城去往新的城市預備取景來著。
事實上,姚漫影的擔憂也好質疑也罷,都有點道理。
因為這波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庫存歌曲。
只能說很熟悉。
跟《藍蓮花》等三首是一個地球歌手的作品,原本時遇連薅三首後是真沒想過要再薅的。
可嘆,計劃趕不上變化。
只能再薅最後一首了。
正好不管是歌名還是歌曲情緒都很適合這次的風光片。
沒錯,就是《旅行》。
得說一句,這首歌中最有記憶點的歌詞還是很有感覺的——
「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
「讓我們的世界絢麗多彩」
新歌的事情推進到這一步已經屬於步入正軌了過去都這麼幹的。
現在信息時代,信息傳播那麼便捷,以時遇的音樂實力,他在不在現場差不了多少。
更何況是一首初稿完成度非常高的歌曲。
主要整體的歌詞並不多。
再加上時遇好歹都上過音樂節,三天至少震撼了三千萬人的主,音樂水準是有長進的。
而且,俗話說得對練啊練啊的就會了。
合理。
然而,誰都沒想到,取景進程居然出了一點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看著癱在那裡、臉白得像是死了三天一樣的陳津良,時遇一時真沒反應過來。
同樣的路程,他一頂流都沒什麼事情,阿良居然能累趴了?
而且,比起來時某的實際體力工作量還更大一些。
於是,等陳津良吊了兩瓶水恢復差不多,時遇直接懟臉輸出:「我反覆強調,身為頂流經紀人,需要健康的強健的體魄才能應對工作強度,你看看你」
「平素不是去洗腳就是去紅紅綠綠的地方,三十多歲的人了,不知道節制點?」
「賺倆錢全資助出去是吧?」
陳津良當時就急了,立刻反駁:「什麼話啊!我錢買房了,在黃埔那邊,總價兩百多萬呢!」
時遇撇撇嘴:「光貸款就有二百萬是吧?」
陳津良避重就輕:「這不重要,我他媽的回羊城就健身,下次再他媽這樣,我直接拿塊豆腐創死!」
都這樣了,時遇還能說什麼,只剩下無奈的搖頭了。
說來,陳津良這叼毛平素有事沒事喜歡陰陽怪氣,跟他的日常有點關係。
那斯文敗類的樣兒分明長得也還不錯了,偏偏不花心思沒妹子主動靠上來。
都說喜歡大叔款,到他這不靈了還。
再對比時遇算了,對比個蛋兒,心態還要不要了。
顯而易見的是,越這樣他陳津良越是忍不住去找樂子。
不過,阿良能是那吃悶虧的人?
左右一看,尋思要是浪費自己這超級VVVIP噴位,簡直天理難容。
所以他有部分日常作風其根因純純源於某種不自信。
有時陳津良半夜送走衣衫襤褸的小姐姐,面對空蕩蕩的房間,也是會幻想有份真摯的愛情從天而降。
不!
不對,更精準的描述是
阿良幻想有個能包容他所有過往、情緒價值充沛的年輕女盜賊來一場入室搶劫般的『羅曼蒂克兒』。
幸運的是,世界上沒有這樣的女孩兒。
不幸的是,經此插曲,陳津良已經徹底認知到了自己的問題,往後怕不是真要成斯文敗類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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