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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上樓的,&bsp&bsp只覺得腳下邁開的每一步都沉重萬分。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踩到飲料瓶雙雙跌倒這種事已經非常戲劇,劇本里再狗血頂多是男女主意外親吻,而她……砸壞了小沉沉。
當時明沉疼痛的模樣不作假,&bsp&bsp之後逃避檢查,&bsp&bsp礙於面子不敢告訴她真實結果。要不是剛才無意間看到簡訊,&bsp&bsp她當真信了那句「我沒事」。
現在可怎麼辦。
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何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刑幽不懂男性身體構造,性功能障礙能恢復嗎?亦或者說,多久才能恢復?怎麼恢復?
她甚至不知道明沉現在到底有多嚴重,&bsp&bsp也不敢問。
明沉苦心隱瞞是不想讓她擔心或不願意在她面前掉面子,她只能儘量配合,&bsp&bsp觀察情況。
刑幽深吸一口氣,&bsp&bsp望著走廊橙黃的壁燈,&bsp&bsp整理好情緒轉身下樓。
ake大約是睡醒了,&bsp&bsp這會兒跑出來蹭她腳,刑幽無心陪它玩耍,輕輕把貓撥開,&bsp&bsp扔了玩具魚給它「ake自己去玩。」
ake把大魚咬回自己的地盤,刑幽已經來到廚房門前。
刑幽回國之前,&bsp&bsp大多數時間都是秋姨在家,明沉也不常回來。刑幽住進來之後,明沉擠出時間都要回家跟她見面。
當兩人關係更進一步開始談戀愛,秋姨的工作量反倒減少許多,&bsp&bsp因為小情侶喜歡二人世界,&bsp&bsp秋姨可以早早下班。
刑幽喜歡明沉的廚藝,&bsp&bsp明沉時常包攬這項工作,&bsp&bsp又給秋姨省了不少事。
當她靠近廚房,&bsp&bsp隱約聽見明沉跟人打電話提到「檢查」和「治療」之類的字眼,再次確定,那條簡訊內容是真的。
刑幽攥著拳頭站在門外,直到裡面通話結束才邁開腳步,搶走他手上的活「我來。」
明沉有些詫異。
還真是因禍得福,下午那場短暫的意外不僅讓刑幽忘記找他麻煩,連做飯都搶著來。
原來苦肉計這麼好使。
發生這麼大的事,刑幽沒心思製作大餐,也不想折騰明沉,便隨意找藉口「今晚好像沒什麼胃口,想吃點簡單的東西。」
明沉詫異抬眸。
下午刑幽不是這反應,這會兒突然改口,怕不是因為……
「你不會還在顧忌我身體吧?」
「沒有啊。」這問題擊到痛處,刑幽低頭洗菜藉此掩飾表情,語氣故作淡定,「今天去醫院耽擱時間有點餓了,就隨便吃點好了,反正不缺這一頓。」
「那……」明沉打開冰箱遊覽一遍,「水餃?」
折斷的青菜浸入水中,刑幽順口一溜「睡覺?」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住。
明沉從冰箱裡端出一盒儲備的水餃擺到她面前,玩味兒似的翹翹唇角「小孔雀,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刑幽繃著唇「……」
心裡一直記掛著那條簡訊內容,她現在都已經開始條件反射。
晚上兩人吃的就是水餃,作料是明沉調配,味道極好,可她仿佛失去味覺,放進嘴裡食之無味。
這種事,她不能直接詢問當事人,也不好隨意向人求助。
半年前秋姨煲的那鍋湯不知道是否有用?
刑幽私下百度搜索一下,綜合答案又覺得不能輕易那身體做賭注,怕適得其反。
晚飯之後,明沉忙於處理工作去了書房,刑幽抱著自己兩天沒碰的小提琴連連嘆氣,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姜艾橙又來問候,主要是好奇昨晚教的招數好不好使,有用她就記著,搞不好以後還用得上。
「怎麼樣?我說的辦法可行嗎?他今天什麼反應?你倆現在是不是感情更上一層樓了?」
刑幽「……」
可行,可太行了,行到明沉不夠行。
「橙子,你們還有沒有劇本寫過,比方說男主角……」話到一半她實在說不出口。
姜艾橙好奇追問,刑幽支支吾吾「我的意思是說,男人是不是對自己那方面能力特別在意?
「嘶……」姜艾橙暗自思索,莫不是昨晚兩人分居鬧出了事兒,「你不會拿那種事激他吧?」
刑幽默默在心裡嘆氣「倒也沒。」
「那就好。」姜艾橙這個單身的說起來頭頭是道,仿佛比她更有經驗,「你聽過網上那些話沒?男人不能說不行,特別是那種事。」
刑幽「……」
很好,這下她更愁了。
雖然跟姜艾橙關係親若姐妹,但暫時還不想跟他人透露明沉身體狀況,刑幽只能岔開話題「你最近好像很閒。」
姜艾橙此刻還坐在瑜伽墊上,慢慢舒展筋骨鍛煉身體「一般一般,前面拍的宮斗劇不是剛殺青麼,我給自己放假,回家看我爸媽去了。」
自從新年進了趟醫院,姜艾橙把醫生的叮囑奉若聖旨,不再像從前那樣拼命,閒下來就愛跟她嘮嗑。兩人發消息都是你來我往,看見再回,並不刻意,這種舒適的狀態一般人都很難尋到,知心好友可遇不可求。
刑幽「哦,你現在在你爸媽家。」
姜艾橙「嗯哼。」
兩人正聊著,聽到推門聲,姜媽媽端著切好的蘋果送到女兒面前「別整天都想著保持身材,餓了就得吃東西,還有你這個鍛煉,身體健康就行了,別太過。」
似乎全世界的母親都擁有同一個技能——嘮叨。
姜媽媽斷斷續續說個沒完沒了,都是在勸女兒不要為了身材放棄健康,姜艾橙連連點頭應和「我知道了。」
那邊話題一跳「正好你這兩天回來,你大姑最近又推給媽兩個年輕人,要不抽空見見?」
死亡話題之父母催婚。
姜艾橙都沒想到自家母親思維如此跳脫,前一秒在教育她保持健康,後一秒就開始催相親。
這話不能再說下去,姜艾橙只好舉起手機輕晃「我還在跟幽幽打電話。」
因為兩人關係極好,所以剛才母親進來的時候姜艾橙沒有避諱,或許她們的對話已經被刑幽聽了去。
聽女兒說還在打電話,姜媽媽便收起了聲音,將果盤放到桌面,遞給女兒一記眼神才出門。
姜艾橙對著手機說「你聽到了吧?」
「不是很清楚,但也差不多。」都是些絮絮叨叨的關心話語,至於最後催婚的事,她也大概清楚。
姜艾橙比她還大一歲,今年已經,因為職業和心裡藏的那人單身至今,做父母的當然著急。
前幾年姜艾橙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催不動,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姜媽媽自然想要抓住機會給女兒推薦。
好在聽到這些話的人是刑幽,姜艾橙對她不舍防備,甚至拿自己打趣「你敢信,我一個女明星居然淪落到要去相親的地步。」
這話聽著著實有些慘。
不過刑幽深知她心思,也明白前因後果「不是你自己跟叔叔阿姨說的,圈裡人你都不喜歡。」
姜艾橙從不缺追求者,只是她自己不願意接受。
當初姜爸江媽偶爾會關注她的個人情況,姜艾橙為了一勞永逸直接添油加醋描述自己對同行的看法,讓父母斷絕那份期待。
姜艾橙想「圈外人我也不喜歡啊。」
刑幽終於問出憋了許久的話「那你跟蔣子煜現在究竟怎麼回事?」
提到那人,姜艾橙每次都當烏龜,把自己藏在堅硬的殼裡,別人進不來,她也不願出去。
「就,那麼回事……」姜艾橙支支吾吾。
刑幽乾脆道「說清楚,別含糊不清。」
姜艾橙特意跑去門口把房間鎖上,這才開始跟姐妹透底「那我自戀一下,上次他喜歡那個小明星說跟我很像,你說他會不會……其實……還挺喜歡我這類的,只是因為朋友關係,讓他沒有想到這層。」
「姜艾橙。」刑幽很少喊她大名,「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蔣子煜認識那個小明星不久就知道喜歡追求,難不成現在還流行替身白月光?不敢對朋友表白所以找個替代品?
姜艾橙悲傷撅唇,嘴角翹得老高,能掛一個水壺「好吧,那我倆就是沒戲,但他遇到事情跟我傾訴,我已經儘量拒絕了,但有時候……你懂吧。」
得不到的念念不忘這句話真有道理,姜艾橙的感情一直懸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來。本以為上回的事就是打破僵局的契機,哪知道蔣子煜這麼沒用,迅速敗下陣來。
但據明沉跟姜艾橙口中的內容,蔣子煜真把她當哥們傾訴呢……
這才是刑幽一直想要勸姜艾橙放下的原因。
感情這種事,真是半點不由人。
刑幽托腮嘆氣「要麼你就為自己努力一把,要麼就轉移一下注意力。」
姜艾橙叉起一塊蘋果放嘴裡「你的意思是叫我去相親?」
「我可沒說。」刑幽現在聽到相親兩個字就頭疼,隔著手機都要揉腦袋「我是讓你把目光放遠一點,多看看周圍,不要局限。」
從前是姜艾橙給她講道理,如今反過來,姜艾橙聽著也覺得受用「你說的很有道理,改天我出門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轉移注意力。」
刑幽捧著手機嘆氣「我年紀輕輕為什麼要為周圍一群比我年齡大的單身狗操碎心。」
姜艾橙豎起耳朵「還有誰?」
「我哥啊。」因為之前打過照面,跟姜艾橙提到刑刃也不算陌生,刑幽無力吐槽「以前還能在咖啡廳跟對方坐五分鐘,現在三分鐘就直接崩。」
她不是很清楚哥哥對未來的打算,只曉得哥哥暫時離開部隊,似乎遇到什麼事情,要過段時間歸隊。
原本說不管孫子的爺爺又忍不住的給他安排,刑刃直接拒絕,說是怕耽擱人家。哪知女方打小就對「兵哥哥」特別崇拜,光是聽說刑刃的職業就直接加上光環,主動來見面,可惜刑刃比從前更果斷,單身的態度很堅決。
目前情況就是她最親的哥哥和最好的朋友,一個鐵了心不成家,一個感情執拗複雜,她能不愁麼。
但是,這些事情源於他們的主觀意願,改變想法就能付出行動,如今令刑幽愁悶的事情是另一樁。
想到明沉,她連打趣姜艾橙的心思都沒了「算了,先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掛了電話,刑幽轉了一圈來到書房門外,見裡面燈光亮著就知明沉的工作還未完成。
她放輕腳步離開,回到自己的臥室而非跟明沉同住的主臥。
刑幽想好了,暫時不能跟明沉同屋。
她睡覺不老實,往日總喜歡抱他、牽手,兩人躺在一起經常發生意外摩擦然後開始和諧運動,但現在……明沉都不行了。
連無意間得知真相的她都如此忐忑,當事人內心想必更難受,明沉當初怕她難過能隱瞞一件事情六年之久,肯定寧可憋在心裡裝作無事發生,也不會在她面前表露脆弱。
所以,就由她主動分居,當做不知情最好。
刑幽有了決定,洗漱後就一直待在房間。
她不想睡,也睡不著,估計明沉待會兒還要過來找自己,刑幽已經想好託詞。
果不其然,那人在完成工作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主臥不見刑幽,明沉便猜到她去向,推門一看,果然在原先的屋子裡。
她已經坐在床上,看樣子是要留在這裡休息,不打算挪窩,明沉試探性問了一嘴「今晚你在這兒睡?」
「嗯。」刑幽故意尋了藉口,「最近在準備新創作,晚上安靜,我一個人待會兒。」
這便是不希望他打擾的意思。
明沉讀懂她的潛台詞,在心裡細細一琢磨,沒有多餘的話,直接鬆了口「行吧。」
這就沒了?
明沉的反應更加印證那個「事實」。
兩人因工作原因並不能整日膩在一起,相處時,明沉總愛纏著她做那事兒。昨天在節目上故意晾他時,他都要搬出諸多理由和哄人的話想跟她同住,結果現在絲毫沒有反駁。
看來下午那場意外帶來的後果真的很嚴重。
刑幽低頭,看著遊覽器上一列關於「男性功能障礙」的記錄,點擊刪除。
她查了很多,這種事還得看醫生。
房門輕合上,明沉站在門口,腳步遲疑。
他考慮過,太過頻繁的親近或許讓刑幽產生退避心裡。
必要的時候,需得以退為進。
明天事情繁多,要先往去一趟山上那間療養院看看孟思蘊的情況,下午還有工作拍攝,休息兩晚也可。
第二天,明沉早早出了門,刑幽醒來時秋姨已經開始今日的工作,早餐也替她準備好放上餐桌。
見明沉不在,刑幽順口問了一嘴「明沉呢?」
秋姨據實回答「好像聽他跟誰打電話說要去醫院。」
她早早來上班,明沉走之前交代過要給刑幽準備什麼早餐,那時候突然接到一通電話,裡面提起山上療養院的事。
「醫院!」刑幽被這兩個字猛地震清醒。
明沉一定是為了躲避她獨自去檢查身體……
雖然她很擔心,但她無法主動打電話詢問。刑幽猶豫片刻,特意提醒秋姨不要跟明沉說起她打聽行程的事。
沒有避諱就醫就好,看來明沉只是礙於面子不想讓她知曉,刑幽現在只期待能等來好結果。
「秋姨,之前你煲過一種湯……」時隔半年,要如何找個不易被戳穿的藉口去詢問那種補湯的配方呢。
這話說了半截,秋姨反過來追問「你想喝什麼湯?」
「呃不是,我有個朋友她男朋友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就想著去年你做的那個湯似乎挺滋補的,順口問問,不是什麼要緊事。」
「呀,男人身體不好?」秋姨聽了都直搖頭,「等會兒我給你寫張秘方,你拿給朋友。」
說完覺得不能耽擱,當即從茶几下的抽屜里取出便簽,刷刷刷寫下配料單子交給刑幽,嘴裡念叨著「有病還得早點治。」
接過那紙張,刑幽手都在抖「……」
所以秋姨你為什麼一副深諳其道的樣子。
刑幽將便簽摺疊好揣入兜里,沒有立即使用的打算,想著等明沉回來再看情況。
整個上午,刑幽無心創作,練琴也心神不寧。
這樣做事效率不高,她乾脆暫停。
望著窗外明媚的太陽,刑幽腦子裡閃過一道靈光。
下午,一個穿著簡單樸素的女人戴著帽子跟口罩進了醫院,兩小時後才出來。
刑幽把自己偽裝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樣子去詢問如何治療,大把時間都花在排隊上。因為當事人不在,醫生並不明確情況,問起受傷程度,刑幽答不上來。
對症才能下藥,她得先了解明沉的身體狀況。
這天明沉回家時已經很晚,夜幕已黑,晚餐都沒趕上。
明沉揉著眉心,顯得有些疲憊「今天拍攝了一天。」
刑幽上前抱了抱他「辛苦了哦。」
明明去了醫院,還騙她在工作。
明沉輕拍她後背,低頭吻了吻額頭,半響才將人鬆開「我先去洗漱。」
刑幽立馬跟上「我也去。」
明沉在洗手池前漱口時,刑幽也走過去,拿起跟他配套的情侶杯跟牙刷,跟在明沉身後接水、擠牙膏,重複他的動作。
明沉有些意外。
工作一天沒見,小孔雀似乎自己又黏上來了,以退為進這招確實管用。
她今天穿的短袖短褲,彎腰時露出一截雪白的腰。刑幽身材弧度輪廓分明,該長的地方恰到好處,該瘦的腰間盈盈一握。
換做以前,明沉大概不會放過這個挑逗未婚妻的機會。
不過,既然要以退為進,就得按捺住性子,等小孔雀自己落網。
漱完口,兩人總不能一直擠在一處,明沉主動給她讓位「你先洗還是我洗?」
刑幽毫不遲疑「你。」
她待會兒還要干件大事,檢查身體麼,洗澡的時候一目了然。
二人心思各異,刑幽將漱口杯跟刷牙放置於原位便出了門。她暗自計算著明沉脫衣洗澡的時間,捏捏拳頭,準備推門而入。
怎麼還沒水聲?
聽不到裡面的動靜,刑幽傾身把耳朵帖進門口,誰知門從裡面被人拉開,刑幽猝不及防撞入溫暖的胸膛。
明沉赤著上身,高挺的鼻樑撞在他精壯腹肌上,刑幽深深憋了口氣。
「你在這?幹啥呢?」明沉著實沒看懂未婚妻的操作。
刑幽驚得連忙後退,手指揉紅了鼻尖「我東西掉在裡面了,正想去找。」
明沉表情微妙「?」
看她剛才的舉動和站位,是打算大搖大擺進去找嗎?如果他沒出來,現在應該在裡面沐浴……
家裡就他們二人,他倒是不介意,不過刑幽的舉動著實有些奇怪。
他問「什麼東西掉了?」
刑幽摸摸耳尖空空的地方「耳墜。」
這是刑幽早就想好的藉口,因為這些小東西好藏,找來找去也需要一番功夫,她可以慢慢看呢。
「進去找吧。」明沉不僅給她讓位,還陪她在洗手池邊上上下下尋找,沒有發現耳墜的蹤跡。
本就是刑幽故意捏造,當然找不到,她知道計劃失敗,假裝找了一圈,抬頭站起身「可能是我記錯了,沒有掉在這裡。」
「行,那你再找找,找不到回頭重新給你買。」明沉對未婚妻向來大方,也十分樂意為她花錢。
「嗯嗯。」刑幽連連點頭,已經在心裡盤算下個計劃,「你不是在洗澡?怎麼出來了?」
話題轉回自己身上,明沉言簡意賅「忘了拿東西。」
「哦……」刑幽腦筋一轉,「要找什麼?要不你先洗著,我去給你找。」
正要邁出腳步的明沉停在原地,撇頭問「你確定?」
刑幽呵呵一笑「不就是遞個東西,這有什麼難的,咱們什麼關係。」
她邊說,明沉邊點頭「底褲拿掉了,在房間。」
刑幽「……」
還真是,缺什麼來什麼。
換做平時她肯定扭頭就走,讓他自己回房拿去,現在卻覺得是個好機會「好,我去拿。」
她對明沉的衣物擺放位置也熟悉,很快找到他要的東西拿回去,打算藉此為由攻其不備,推門卻見那人抄起手臂倚在洗手池旁,衣服沒穿,褲子沒脫。
刑幽無語「你怎麼還不洗!」
明沉抬下巴示意「當然是在等你。」
「等我?」刑幽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表露太多情緒,「東西給你,我走了。」
反正看不見,她轉身就要走,手腕卻被人從後面拽住。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明沉壓在池台邊。
明沉扣住她手腕盤問「從我回家開始你就奇奇怪怪,到底想做什麼?」
露出破綻了,刑幽咬定不承認「什麼奇奇怪怪?放開我。」
她不說,明沉沒有強行逼迫,疑惑的表情被笑意取代,他勾露出刑幽熟悉的笑容,大手撫上覬覦許久的軟腰「反正都要洗澡,不如一起,節省時間。」
刑幽?
節省時間這種鬼話也說得出口,明明每次跟他一起洗澡時間都要拉長好幾倍。
不對,他這句話的意思是……
又行了?
今天去醫院治好了?
刑幽滿腦子裝著那件事,神色飄忽,明沉微眯起眼,稍稍用力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女孩不自覺地發出嬌嗔,像輕飄飄的羽毛在心尖撓癢。
刑幽的游離顯得他很沒魅力,明沉不滿她走神,撩起那寬鬆的短袖,低頭含住身前嬌紅的櫻桃。
刑幽瞳孔驀然放大,雙腿反射性合攏,又被人撥開「在想什麼,嗯?」
他的聲音跟動作都帶著極強的侵占性,低沉的聲線與平時不同,多了絲壞味兒,更加蠱惑人心。
那個熟悉的明沉又回來了,刑幽的第一反應是驚喜「你好了?」
明沉沒聽明白。
他還沒開始,怎麼就好了?
「你也太小看我。」明沉低頭吻到那乾淨的垂耳,忽然覺得耳墜掉了是件好事,方便他行動。
兩人想法不同,話語內容卻莫名對上。
刑幽為此大大鬆了口氣,抽出神思需要跟他好好說話,被明沉誤以為抗拒「你不想?」
「不……」她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跟他同浴。
「哦?」
摟在腰間那隻手去了別處,再送到她面前時,指間濕潤一片,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
「轟--」刑幽像是被一團火焰擊中,頓時燒得臉頰通紅,從心口蔓延到全身的羞澀感充斥著大腦清晰意志。
不,她是來打探明沉情況的,結果自己的身體先給出真實反映。
明沉揚起唇角,額頭碰她額頭「小孔雀,撒謊不是好習慣。」
就在他將要進一步時,兩人扭扯間,一張紙條從上衣淺淺的兜里露出來,恰好飄落在明沉掌心。
既然是從刑幽衣服里掉出來的,哪怕是張輕飄飄的紙也值得在意,展開一看,上面寫著多種補腎養身之效的食材。
「這是什麼?」他拿著那張滋補的良方,隱隱感覺不妙。
刑幽瑟縮一下,順口就道「我有個朋友……」
明沉撩開她散落在脖頸的長髮,故意懲罰咬上去「我剛剛才說過,撒謊不是好習慣。」
刑幽抵在池台邊,渾身發軟。
事情發展到這步,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你不是不行了嘛,我就在幫你想辦法。」
既然明沉身體已經恢復,她也不需要再小心翼翼裝作不知情。
她可是多麼體貼善良的未婚妻啊,非但不嫌棄,還絞盡腦汁維護他的男性尊嚴呢!
「我不行?」明沉詫異自己聽錯,或者是刑幽說錯。
溫熱的手指從她頸窩沿著胳膊滑向手腕,隨即掌握她的五指。
女人的手比男人的巴掌小了一圈不止,他完完全全能夠握住,牽引她到自己的領域之中,覆蓋而上。
那觸感像握住滾燙又堅硬火石,刑幽整顆心臟泛起一片酥麻。
他啞著嗓音索要答案「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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