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中如同野貓般弓著腰,腳步輕輕的前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然他有隱身術的加持,尤其是還在黑夜裡,完全不怕會暴露什麼的。但是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中,他還是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他的計劃中,首先要解決掉那些士兵,不然他的任務可不好完成。
烏拉伊走過一棵長在門前的大樹。
但是他沒有察覺到,大樹低端有一個極其微小的空洞,這個空洞中射出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射線。
但烏拉伊的腿打斷射線的瞬間,隱藏在大樹內部的一個綠色指示燈忽然變成了紅色。
「恩?老梵,快醒醒,有情況!」在一間民房內,負責監視的一個年輕人推了推正在旁邊睡覺的中年男人。
「怎麼了?」那個被稱作老梵的中年男人立刻驚醒。
從地上驚起的老梵立刻來到的那個年輕人的旁邊,一張桌子前。
上面有一台電腦,屏幕上有六個紅外攝像頭正在拍攝的畫面。
電腦旁邊的一台儀器上,上面正閃爍著紅光,「嗡嗡」的震動聲在不大的房間內響著。
「不知道,但是我們的監視器顯示已經有人進來了。」年輕人低聲急促的說道。
老梵連忙一一查看電腦上的攝像頭畫面。
01沒有情況!
02沒有情況!
03沒有情況!
04沒有情況!
05沒有情況!
06沒有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任何情況,但是監視器卻顯示有人進來了?
難道是動物?不如貓狗什麼的。
「會不會是動物啊?」年輕人問了一句。
老梵沒有說話,緊皺著眉頭在電腦上操作著。
「嗡嗡嗡……」忽然,監視器再次震動了起來。
兩人齊齊看去,是院子裡的監視器在報警!
年輕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院子裡的監視器是布置在攝像頭低下的,他們剛剛一直在盯著屏幕,沒有發現任何動物的痕跡。
但是現在監視器卻在報警。
兩人對視一眼,年輕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
年輕人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老梵伸手打斷。
老梵用眼神示意年輕人去按下他旁邊的報警按鈕。
這個報警按鈕是連接局域網的,一旦按下,整個村子的所有總參特工都會收到警報。
年輕人看了看老梵。
在老梵的再次點頭確認下,年輕人咬咬牙,拍下按鈕。
做完這一切之後,老梵拔出手槍。
看見老梵拔出手槍,年輕人也拔出了手槍。
「咔擦!」「咔擦!」
兩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兩人慢慢靠在門後,警惕著那未知的「拜訪者」。
時間仿佛凝固了。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中就連老梵都不由得有些緊張。
兩人都能聽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
「老……呃……」年輕人剛想說些什麼,但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似得,聲音被卡在脖子裡發不出來。
老梵疑惑的向他看去。
頓時,老梵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張偉!」
一聲驚呼,老梵一個箭步衝過去扶住正緩緩倒地的張偉。
只見那個叫張偉的年輕人正捂住脖子,嘴裡有汩汩血泡往外冒。他的脖子上有一個筷子粗細的洞口正往外冒血。
「張偉,堅持住,堅持住啊!我現在帶你去醫院!」老梵大吼著就想抱起張偉。
忽然,一個冰冷的物體抵在老梵的脖子上。
「…」一段老梵聽不懂的話響起。
老梵咬緊牙關,緩緩把已經沒了氣息的張偉放在地上。
慢慢站起身,老梵轉過頭向後看去。
但令他無比錯愕的是,身後空無一物,沒有任何東西。
忽然,老梵想起了監視器的詭異情況,在加上雖然看不到的人,但脖子上那真切的冰冷觸感。
他明白了,他終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光學隱身!」
苦笑一聲,聲音戛然而止。
血,再次流了一地,兩攤血緩緩觸碰、交融,一起在地上流淌。
血跡中印出一雙腳印。
老梵扶著門框,緩緩坐在地上,看著那雙血腳印走向門外。
捂著脖子,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張偉。
他想爬到張偉那邊,但身體實在沒有絲毫的力氣。
冰冷開始籠罩著他。
「兒子,別怕,黃泉路上,爹陪你走。」
老梵倒了,剛好倒在張偉的身旁,在血跡中勾勒出兩個人形,和一雙血腳印。
………………
江流兒接到消息後立刻趕了回來。
「怎麼回事?」江流兒咬著牙狠狠的瞪著前來迎接的負責人。
「很抱歉,江顧問,這是我們的責任……」
「別跟我說這些,我沒興趣知道這事誰的責任,我只想知道事情的詳細情況。」
江流兒粗暴的打斷了那人的話,拎著他的衣領怒吼道。
此刻的他雙眼都是紅色,超常的身體素質使得他輕易把負責人拽著衣領揪了起來。
他想殺人,這是他這二十二年來第一次如此的想殺人。
「江先生,請冷靜。」負責人雙手握著江流兒的手,艱難地說道。
旁邊的軍人下意識的拔出了槍,對準江流兒。
「哼!」
冷哼一聲,江流兒重重的把負責人摔在了地上。
「都把槍放下!」負責人咳了兩聲,對四周的士兵命令一聲。
深呼吸兩下,江流兒稍稍平復心中的怒氣。
「說吧,我要知道詳細的情況!」冷眼看著負責人,江流兒語氣冰冷的說道。
「情況是這樣的。」負責人整了整衣領,開始給江流兒解釋起來。
「昨天晚上,我們的警戒戰士發現有人入侵,他給整個安保隊伍發了警報信號,沒過多久那裡就完全失去了聯繫,但是奇怪的是我們在監視器里什麼也沒發現。後來有兩個特工去查看情況,但是也失去了聯繫。還是同樣的,我們在監視器中什麼也沒發現,那兩個人是突然脖子飆血倒地。昨天晚上我們總參收到消息,派人過去的時候……」負責人說到這忽然停頓了。
「說啊!」江流兒再次拽著他的衣領大吼。
「我們派人過去的時候,發現三十六人,全部死亡。」負責人的聲音有些發抖,不知道是被江流兒嚇得,還是因為戰士的犧牲讓他心痛,又或者是那詭異的存在讓他感到恐懼。
江流兒鬆開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
「那,我的家人呢?」江流兒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父母死亡,江流雨失蹤。」
江流兒瞳孔皺縮,渾身一個激靈。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顫抖著嘴唇,語氣都有些顫抖。
「你說,什麼?」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負責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精神萎靡的說:「已經確認了,你父母死亡,死法和我們的人一樣,脖子出有筷子粗細的血洞,你的妹妹江流雨失蹤,我沒正在派人尋找。」
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江流兒直接跪在地上,他的心在滴血。
雙手抱著頭跪在地上,眼淚一滴一滴的流著,地上的小草被淚滴一滴一滴拍打著,不斷的點著頭。
負責人沒有說話,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揮手驅散了四周站著的士兵。
他明白,現在的江流兒任何安慰都聽不進去。
他現在需要的是發泄。
就讓他,哭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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