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207.第七穿(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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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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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季榆沒有想到的是,安辰逸注意到他的舉動之後,不但沒有放手, 反而把他抱得更緊了, 勒得他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

    &大哥……?」被安辰逸的動作弄得有點發懵, 季榆看著眼神中帶刺的謝瑾瑜,只覺得自個兒的身上都要被扎透了,險些連臉上的笑容都沒能維持住。

    聽出了季榆的無措與茫然, 安辰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壓下了胸中翻騰的情緒,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歉。」在季榆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聲,安辰逸鬆開手, 轉過身看向略微站直了身體的人,唇邊揚起的笑容有禮而疏離:「好久不見。」

    見到安辰逸這般的表現, 謝瑾瑜頓時就覺得胸口一股怒氣「騰」地一下竄了上來。

    他在這裡憂心如焚地等了這麼多天,唯恐這個傢伙真的在外頭出了什麼意外, 結果到頭來, 對方就只對他來了一句「好久不見」?!

    ——沒錯, 他確實沒有說過任何自己會在這裡等安辰逸過來的話,但他特意挑了這麼一個地方藏身,對方難道真的一點兒都猜不到他的意思嗎?

    可安辰逸明知道只要到了這裡, 定然不可能瞞過自己的感知, 卻扔在抵達之後, 徑直來了季榆這裡——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謝瑾瑜扯開一個冷笑:「好久不見?」他看著安辰逸,一雙眸子因為怒氣而更顯鋒銳,「我可是記得我們在不久之前,剛見過一面呢。」

    聽到謝瑾瑜這別有所指的話,安辰逸的眉頭一皺,忍不住轉頭看了季榆一眼,見對方沒有因此而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安辰逸就覺得有點好笑,既然剛才季榆在見到他的時候,表現出排斥與厭惡來,想來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吧?或許……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了起來,安辰逸不得不承認,他果然也和尋常人一樣,在有的事情上,總是那般貪得無厭。

    沒有漏過安辰逸的反應和神色間的變化,謝瑾瑜突然就感到,自己那樣費心費力地幫著安辰逸隱瞞那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就算他做得再多,又如何能敵得過另一個人的一個眼神?

    心口像是堵著什麼東西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一時之間,就連謝瑾瑜自己,都有點分辨不清,他此時到底是氣憤多一點,還是疼痛多一點。

    視線掃過還有些弄不清楚眼前的狀況,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的季榆,謝瑾瑜忍不住上前一步,緊緊地盯著安辰逸的雙眼。

    &來『安大哥』對於那天的事情,記得不是太清楚了?」刻意加重了「安大哥」三個字的讀音,謝瑾瑜的話語中滿是嘲諷的意味,「需要我幫你仔細回憶一下嗎?」

    果然,下一刻,他就見到了安辰逸深深擰起的眉頭。

    安辰逸是個磊落的人,不可能將自己做過的錯事輕易揭過,但即便如此,被人這樣當著自己最在意的人的面揭這種短,就是他,也會感到不快。

    和謝瑾瑜對視了好一會兒,安辰逸移開視線,不願與他計較。

    他知道這個人本就是這個性子,哪怕此次在落仙門栽了個大跟頭,這種刻入骨子裡的東西,也沒有辦法那樣輕易地改變。

    只是,他的動作,卻終是讓謝瑾瑜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這個人,竟是連一句話,都不願與他多講了。

    看著安辰逸轉過身,望入季榆的雙眼當中,謝瑾瑜的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本就不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能夠說什麼,又該說什麼。

    看著那兩個相視而立的人,謝瑾瑜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失了心智的傻子,愚蠢得令人發笑。

    分明在上次相見的時候,他就清楚地知道,安辰逸的雙眼之中,早已經沒有了他的存在,可他卻仍舊像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地試圖吸引對方的注意。

    說到底,就算他真的攪黃了安辰逸和季榆之間的事情,又能如何呢?想來除了讓這個人更為厭惡他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就是季榆再遲鈍,這時候也該意識到不對之處了。真要只是爭風吃醋的話,這兩個人不至於弄成現在這仿佛仇人見面一樣的場面來吧?

    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夠讓兩個原先關係親密的人,鬧成眼前的局面。

    看著面前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的人,季榆的心中一凜,連忙搶在對方之前開了口:「對了!」像是沒有看到因為自己的驟然出聲而有點發愣的安辰逸一樣,季榆抬起頭,朝站在不遠處的謝瑾瑜看過去,「謝大哥你手上不是有上好的傷藥嗎?」

    &前我們帶著的藥都用完了,只能去邊上找用得上的藥材湊合著,弄得安大哥的傷一直都好不了!」絲毫不給安辰逸開口的機會,季榆沒有停頓地說完了一長串話,然後眼巴巴地看著謝瑾瑜。

    &受傷了?」一聽謝瑾瑜開口,季榆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他總是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該做出什麼樣最符合「自己的性格」的舉動,才能更好地推動事情朝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如同牽扯著手中的細繩,操控著那人形的傀儡,上演一出早已定好的劇目。

    看著謝瑾瑜眼中隱約的擔憂,季榆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至少還沒有到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總歸還有挽回的餘地。

    然而,謝瑾瑜的下一句話,就讓季榆忍不住露出了頭疼的神色。

    &受什麼傷,好不好的了,和我有什麼關係?!」說完之後,謝瑾瑜還不忘冷哼一聲,轉身就往院子外面走,但走了兩步,他又想到了什麼,回身把季榆給一塊兒帶上了。

    就算他不準備再繼續和安辰逸糾纏下去了,他也不會便宜了對方。要是把這小子扔在這裡,誰知道這個傢伙會做出什麼來。

    這麼想著,謝瑾瑜涼涼地掃了安辰逸一眼,其中警告的意味顯露無疑。

    季榆:……?

    一直被拽著進了謝瑾瑜的屋子,季榆才回過神來,有點茫然地看著眼前擰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人。

    好一陣子過去,謝瑾瑜才從袖中取出一枚戒指,直直地朝著季榆扔了過來:「送你了!」

    條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了拋過來的戒指,季榆略一探查,唇邊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這裡頭裝著的,都是各式的丹藥,不單單是治療外傷的,便是專門用以醫治內傷的,也不在少數。

    謝瑾瑜見狀,眉梢立時一揚:「你笑什麼?」

    他的語氣很是糟糕,真要說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子,可是應該算作他的情敵來著。

    ……雖然這會兒對方壓根就不知道安辰逸的心意。

    想到這裡,謝瑾瑜莫名地就有些喪氣。

    他甚至都沒法因為這事,而與季榆置氣。

    &什麼,」將手中的戒指收好,季榆抬起頭,朝謝瑾瑜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謝大哥!」說完之後,他停頓了一下,突然又補充了一句,「我沒有結巴!」

    謝瑾瑜:……

    要是這小子不開口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往那個方向想好麼?!

    被季榆這麼一打岔,心中剛才那沉鬱的心情也散去了許多,謝瑾瑜看著面前這個笑得眉眼彎彎的小傢伙,見對方沒有要走的意思,思索了一會兒,才出聲問道:「還有事?」

    &個……」季榆聞言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理的疑惑給問出了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先前因為害怕會從謝瑾瑜這裡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他一直沒敢正面詢問這件事,如今既然已經確定安辰逸並無大礙了,他自然想要弄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更何況,從剛才安辰逸和謝瑾瑜的對話裡頭能夠聽出來,這兩人就是因為這件事鬧翻的,如果不把它弄明白,季榆就是想幫這兩個人重修舊好,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要知道,這兩人就是為了落仙門的事情翻了臉,心裡頭都還相互牽掛著,若是他們真的就這樣成為陌路人,便是季榆,都不由地為他們感到遺憾。


    聽到季榆的問題,謝瑾瑜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他才再次開口:「為什麼不去問安辰逸?」

    對方與安辰逸之間的關係,應該比他要更好才是,畢竟他和季榆相處了不過七天,而他的性格如何,他自己最清楚不過。儘管這幾日並未苛待過對方,但因著兩人之間那對方並不清楚的糾葛,他幾乎都沒給過對方什麼好臉色。

    &什麼,就是感覺……」抬手抓了抓後腦勺,季榆的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好意思的神色來,「這件事情,應該問你會更好?」

    雖然剛才在院子裡的時候,他沒能聽懂安辰逸和謝瑾瑜之間的對話,但他下意識地覺得不應該找安辰逸去說這個事兒。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野獸的直覺?

    眯著眼睛打量了季榆一番,謝瑾瑜覺得,這個心思單純耿直的小傢伙,從某些方面來看,還真和那些一根筋的野獸有點相似。

    &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東西?」見謝瑾瑜半晌沒有說話,只是眯著眼不停地打量著自己,季榆有些不安,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哪個字戳到了謝瑾瑜的痛腳。

    他可沒有忘記,適才謝瑾瑜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那簡直能夠掉下冰渣子來的臉色。

    被季榆這小媳婦兒似的樣子給逗樂了,謝瑾瑜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終是沒有忍住,伸出手在季榆的腦袋上用力地揉了揉。

    &這個傢伙……」謝瑾瑜長長地嘆了口氣,語氣有些說不上來的複雜,「……真的就是個孩子啊……」

    正因為是孩子,那份剔透的心思,才更惹人喜愛。

    &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在季榆不服氣地反駁自己之前搶先開了口,謝瑾瑜收回手,轉而說起了前面的話題,「只不過……」他停頓了一下,低下頭看著比自己矮了許多的季榆,嘴角上揚了幾分,露出一個稍顯惡劣的弧度,「聽完了之後,不管你要做什麼,都和我無關。」

    沒想到謝瑾瑜要說的是這個,季榆愣了一下,就笑了起來:「謝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就是當初被自己的生身父母派人追殺,他都熬了過來,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還要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面上的笑容一滯,謝瑾瑜一下子都有點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

    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這個和他接觸得並不多的人,總是能夠一眼就看穿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盯著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的季榆看了一陣子,放棄了探究的打算,偏著頭琢磨起該怎麼才能把事情和季榆說清楚來了。

    ——我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安辰逸在對你欲行不軌?

    他要是真的這樣說了,季榆想必也不會相信吧?這個小子,在某些方面腦子靈光得很,但在某些地方,卻跟個二愣子似的。方才安辰逸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這個傢伙卻還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真不知道該說這小孩是單純好,還是遲鈍好。

    也是,要不是這樣,季榆這些天來,就不會以為他和安辰逸還是以前那樣的關係了。

    扯了扯嘴角,謝瑾瑜移開視線,不再去看季榆。

    就算清楚這事的責任不在這個人的身上,但他仍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同對方相處。

    他本就只是睚眥必報的心胸狹小之輩,而非那種能夠包容一切事物的聖人。

    &桉葉與辛蕪花混合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沉吟了片刻,謝瑾瑜開口問道,「你知道嗎?」

    這在修真界並不是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季榆只怔了一瞬,就明白了過來。當時自己那渾身發熱的情狀,他現在都還記得一清二楚。

    &來單是香氣的混合,就能起效嗎……」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季榆顯然想到了自己往安辰逸外敷所用的藥裡頭加的那幾片葉子。

    ……重點是這個嗎?!

    瞥了一臉訝異的季榆,謝瑾瑜有點無奈,他怎麼總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個小傢伙的思路呢?

    不過……原來那骨桉葉,是用在安辰逸的身上的嗎?

    那時候他探明了造成季榆情況的原因之後,就下意識地認定了受傷的是季榆,並沒有多想。只是現在回想起來,在見到安辰逸的時候,自己就該發現對方受傷的。

    好在這些天安辰逸沒有碰上什麼意外,否則的話……

    脖子上突然多出了一個重量,謝瑾瑜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低下頭看著踮著腳尖正努力地夠著自己的脖子的某個小傢伙,眼中難得地浮現出一絲疑惑來。

    還不等他開口發問,脖子上就傳來一股力道,拉著他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然後他的腦袋,就被季榆輕輕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是你的錯,」將下巴小心地擱在謝瑾瑜的頭頂,季榆輕聲地安撫著,「沒有人能夠毫無遺漏地考慮到所有事情,」他頓了頓,「你做得已經足夠好了。」

    好半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謝瑾瑜有些好笑,又有些難以言說的動容。

    從小到大,各種各樣的的恭維與諂媚之言他聽得多了,可從來沒有哪個人,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雙唇開合了數次,那斥責的言語卻總是無法順暢地從喉間吐出,最後,謝瑾瑜只能將額頭抵在季榆的胸前,低低地應了一聲:「…>

    感受到胸前傳來的振動,季榆彎起眸子,露出了一個不大的笑容。

    他一直都覺得,這個人在盛名之下,背負了太多的東西,那些不該由他背負起的事物,一層又一層地疊加在謝瑾瑜的肩頭,壓得對方喘不過氣來。

    但最為讓人心疼的,是連謝瑾瑜自己,都未曾發現這一點。

    看著安辰逸胸前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季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雙唇也用力地抿了起來。

    要不是為了他……

    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胸口翻騰的情緒,季榆拿出瓷瓶,細細地替安辰逸上起藥來。

    安辰逸著實是傷得有些重了,強撐著一口氣,帶著季榆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就徑直失去了意識。

    想到先前安辰逸蒼白著一張臉倒下去的場模樣,季榆的眼眶忍不住就有些泛紅。

    那個時候,他甚至以為安辰逸——

    &說你不是小孩子呢,」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打斷了季榆的思緒,他抬起頭去,就對上了安辰逸黝黑的雙眼,「怎麼一碰上事情,就哭鼻子了?」

    &聽到安辰逸的話,季榆下意識地就想為自己辯解兩句,但他一張開口,眼淚卻倏地不受控制地滾了下來,怎麼都止不住,「……對不起……」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大言不慚地說出了不需要安辰逸來保護自己的話,結果這才過去幾天,對方就為他受了這樣的傷,實在是——太丟臉了,比起他在這裡跟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掉眼淚來,還要更加丟臉。

    &不起……」除了這個之外,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沒有料到季榆真的會哭出來,安辰逸頓時就有點手足無措起來:「我……不是……那個……你別……」結巴了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安辰逸的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些許挫敗的神色來,「……對不起。」

    分明早就下定了決心,不會讓這個人受到傷害,可到頭來,他卻什麼都沒能做到。

    壓下心中湧起的疼惜與歉疚,安辰逸抬起手,想要抹去季榆臉頰上的淚水,卻不想他才剛一動彈,就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那劇烈的疼痛立時就讓他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許動!」注意到安辰逸的動作,季榆趕忙上前,按住了他的雙手,低著頭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再動一下,我就哭給你看!」一邊說著,他的眼淚一邊還在不停地往下掉,瞧著很是有些滑稽。

    安辰逸:……

    雖然知道現在的時機有點不太對,但他還是有點想笑怎麼辦?

    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安辰逸移開視線,盡力做出正經的表情來,但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低低地笑了出來——然後,就再次牽動了傷口,疼得他直齜牙。

    「……」看到安辰逸的樣子,季榆感到一陣氣悶,伸出手沾了藥的手指,就狠狠地朝著安辰逸的傷口戳了下去,但最終碰到對方的時候,他還是放柔了力道,小心地塗抹起來。末了,還像是安撫怕疼的小孩似的,俯下-身朝傷口小小地吹了吹。

    原本還對季榆剛才那色厲內荏的舉動感到有些好笑,想要出言逗弄兩句的安辰逸的身子陡地一僵,連自己想要說什麼都給忘到了腦後。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裸-露的肌膚上,在平復了傷口的疼痛之外,還帶起一陣難以抑制的酥麻,緩緩地朝著身體的其他部位擴散開去。



207.第七穿(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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