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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綠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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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預料之中的回答, 季榆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好半晌才再次開口:「我之前一直都想不明白, 為什麼那些人要花費那麼多的心思,來算計你們兩個人。」
那些傢伙的目的,自然是安辰逸和謝瑾瑜手中的上古靈石,但面對兩個修為不過分神的修士, 想要從他們的手上拿到這件東西的方式實在是太多了——只要請上十位合體之上的修士出手圍殺,難道還擔心這兩個人能夠逃出生天嗎?
真要是擔心自己的臉面,只需如現在這樣, 給兩人扣上魔道的帽子便是,又何須顧忌那麼多?
但是那些人卻選擇了最為迂迴繁冗的法子, 只為了減少與兩人正面交手的機會——若是這個被設計的人,換成是當今修真界無人可敵,只差一步就能夠飛升仙界的謝瑾瑜, 就不是那麼令人難以理解了。
&話是什麼意思?」知道季家除了季棠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分神之上的修士,安辰逸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實在是想不出,季家到底能從哪裡請出十位合體期的修士來。
&仙門……」看了安辰逸一眼,季榆停頓了一下, 在繼續說了下去,「也是此次的事情的幕後黑手之一。」
事實上, 不僅僅是落仙門, 包括飛羽山莊, 劍仙閣,伏龍寺在內的十數個正道門派,都與此事有所牽扯。
對於這些人來說,想要找到十個合體期的修士,是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情——哪怕是與謝瑾瑜相同的大乘修士,也能找出兩手之數來。
正是因為知道此事的牽扯之大之廣,季榆才斷然不願意將與之無關的季棠也一塊兒牽扯進來。
&落仙門此次召瑾瑜回去……」雙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睜大,安辰逸不敢再深想下去。
&陷阱!」季榆的回答很是斬釘截鐵,不帶絲毫的懷疑。
想要讓上古靈石重新認主,唯有讓他原本的主人死亡。
在落仙門的後山,有一個集眾位大能之力布下的一個法陣,非但能夠鎮殺入陣之人,還能汲取其一身修為為祭,通過上古靈石,打開前往一處仙境的通道。據說那裡面,藏著能夠確保修士渡過雷劫,成功飛升的法訣。
單這一點,就足以讓任何人為之瘋狂。
——這當然是謊話。
季榆再怎麼說也是修行之人,若是連在睡夢中被人給移動了位置,都還一無所覺的話,未免太過有負他一身的修為了。只不過,這其中真正的原因,安辰逸卻是不會告訴對方的。
藏在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蜷起少許,想到之前在山洞中發生的事情,安辰逸就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去和季榆相處,他這時候,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季榆的眼睛。
&樣……」季榆愣了愣,沒有做過多的懷疑,只是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給安大哥添麻煩了!」
不過……他睡得有那麼死嗎?大概是之前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所以他連戒備心都下降了?
看了安辰逸一眼,季榆吐了吐舌頭,正要開口說點什麼,卻見安辰逸移開了視線,沒有再往自己看上一眼。
……他昨天晚上睡覺打呼了?影響到安辰逸休息了?所以對方生他的氣了?
看到安辰逸的舉動,季榆的腦子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這個念頭。要不然,安辰逸怎麼會不聲不響地就把他給搬上飛劍呢?說不定這就是對方懲罰他的一個方式,想看一看他在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半空中的時候,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現在再做出害怕的樣子……還來不來得及?
抬手抵著下巴,季榆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季榆的模樣,安辰逸挑了挑眉頭,眼中浮現出些微的笑意來。
這個小傢伙,又在想些什麼呢?
等了一會兒,見季榆還是一副思索的神情,還總是時不時地偷瞄上自己幾眼,安辰逸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怎麼了?」
&什麼!」偷看被抓包了的季榆連忙用力地搖了搖腦袋,但看到安辰逸那如同看穿了一切的眼神,他的心裡又有點控制不住地發虛,「就是……」他看了安辰逸一眼,猶豫了一陣,一咬牙,還是問了出來,「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比如打呼?
沒想到季榆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安辰逸唇邊的笑容陡然一僵,面上也顯露出幾分不自然來。
這個問題,他實在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不成他要說自己想要逗人不成,結果反而給占了便宜嗎?
看到安辰逸的反應,季榆的心裡立時就是一突——他就知道!他昨天晚上絕對是打擾到安辰逸了!
想通了這一點,季榆連忙站起來,朝著安辰逸就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說著,他抬起頭來,看著安辰逸,鄭重地給出了自己的承諾,「絕對不會再打呼了!」
安辰逸:…>
被季榆這預料之外的話語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安辰逸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什麼會這麼說?」有點好笑地看著季榆,安辰逸出聲問道。
他還真是有點想不明白,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得到這樣一個結論的。
「……哎?」完全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應,季榆不由地有點發懵,「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打呼嗎?」
那為啥剛才聽到他的問題的時候,要露出那樣的表情來?
總覺得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季榆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安辰逸。
&然沒有,」看了季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安辰逸努力壓下唇邊笑意,「你睡覺的時候很……」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下去,「……乖巧。」
就連由於寒冷而往他的懷裡鑽的時候,這個人都有如一隻溫順的羊羔,讓人生不出任何的戒備與嫌惡。
季榆:……
這個詞,真的是在形容他嗎?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季榆歪了歪腦袋,眼底浮現出些許困惑的神色來。
&天晚上真的沒有發生什麼,」輕笑了一聲,安辰逸伸出手,安撫一般地揉了揉季榆的發頂,「不必多心。」
就是有,他也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
有點不舍地收回了手,安辰逸發現,他似乎有些喜歡上季榆發間的觸感了。
既然安辰逸都這麼說了,季榆當然不會再繼續懷疑——不管怎麼琢磨,對方都沒有在這種事情上欺瞞自己的必要。
這麼想著,季榆就鬆了口氣。他跟著安辰逸,是為了幫對方的忙的,要是因為自己,反而影響了安辰逸的休息,可就與自己的願望相悖了。
將落在地上的薄毯收好遞給安辰逸,季榆低聲道了謝之後,便低頭整理起自己的形容來。
身上的衣袍在一夜之後顯得有些散亂,原先束起的發也有些散落下來,沒了本該有的清爽。
手邊沒有合適的用具,季榆索性扯下了髮帶,任由黑色的長髮披散下來,隨著迎面而來的風而高高地揚起,襯得他的面容更顯稚氣。
視線在季榆的面上停留了片刻,安辰逸突然就想起了昨天夜裡對方含著自己手指的模樣,心中立即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一下,從中湧出的熱意,讓他的耳根都有點發燙。
有些慌亂地移開視線,安辰逸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失衡。
不知怎麼的,他的腦中突然就冒出了季榆一臉認真的表情,說著「我早就不是什么小孩子了」的模樣來。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分,安辰逸的唇邊露出一抹不大的笑容來。
儘管早該過了成人的年紀,但季榆無論是容貌還是性子,分明都還是孩子的模樣,就連出手幫他們的理由,都帶著幾分孩子特有的天真與執拗。
側過頭看著站在身邊的人,安辰逸面上的神情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和。
將安辰逸的神色變化盡數收入眼底,季榆略微彎了彎唇角,便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坐下繼續回憶當初自己在逃離之前「瞥了一眼」的陣法圖來。
就算兩人無法在短時間內就找出破陣的方法來,但能夠提前了解這裡頭的一些關節,總也好過對其一無所知。
見季榆凝眉思索,安辰逸也就不去打擾他,只是腳下飛劍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上了一分。
抬起筆在膝上的紙上緩緩地落下了一筆,季榆的目光很是專注,鼻尖隨著他的動作,泌出了少許的汗珠。
修行者所使用的高深法陣,即便只是用墨水在紙上畫出大致的形狀,都有著莫大的作用,以他的實力,這個陣法對於他來說,確實是超出他的能力太多了。
但只要能夠提升此次行動萬分之一的成功率,他也願意為此去嘗試一番。
這大概就是他此次前往落仙門,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了吧。
看著白紙上那甚至稱不上圖案的幾筆墨痕,季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雙眼有些微的發亮。
於安辰逸而言,在見識過世間百態之後,越是喜愛性子單純的人,更何況,季榆非但與他志向相合,此時所做的事情,還有一大部分是為了他,心中的感激與責任,自然會讓他對季榆更多出幾分關注與愛護。
在有著先前謝瑾瑜的行為的對比下,尤為如此。
而想要使這種微妙的感情在安辰逸毫無所覺的情況下,發生細微的轉變,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至少比起其他的方式來,要更輕易得多。
感情不比其他東西,無論是「巧合」還是「意外」,對於那操縱著世間萬物的「命運」來說,都是屬於切實可控的東西,只有人的情感,獨屬於一個人主觀的感受,不受任何外物操控。
劇情可以推動世間所有的一切,去將安辰逸和謝瑾瑜牢牢地捆在一起,促使兩人在同生死共患難中生出感情來,卻不能直接在他們的心中,創造出一段並不存在的愛慕來,這是最為基礎的規則——如果這一點被打破,那麼那些衍生出了這些世界的小說,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既然連角色的情感都是任由造物者把玩的東西,這個故事,又還有什麼閱讀的意義?
仰起頭往安辰逸那兒看了看,季榆的雙眼彎起,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個人剛才的表現,已經足以證明他的猜測。
&不知道……」雙手無意識地蜷了起來,季榆的眼中滿是茫然與無措。
剛才被安辰逸扶著的時候,他還感到身上的那股熱意消退了許多,但這會兒那褪去的熱意,卻加倍地洶湧而來,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給吞沒一般。
&是不是病了……?」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季榆仰著頭看著安辰逸,泛著緋色的面頰有如塗抹了上好的胭脂一樣,艷麗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喉間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乾渴的感覺來,安辰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胸口翻騰而起的欲-望,啞著嗓子開口:「我先幫你看看。」
安辰逸並不擅醫,但如果只是確定季榆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樣——卻十分容易。
抬起手,輕輕地抵在季榆的後背,將人整個都擁入自己的懷中,安辰逸低下頭,低聲問道:「感覺如何?」
而回答他的,是季榆一聲粘膩的鼻音:>
搭在季榆肩上的手猛地收緊,安辰逸只覺得對方身上那燙人的溫度,從兩人相貼的地方,飛快地蔓延開去。
手掌順著季榆的脊背緩緩地滑至腰間,聽著對方變得急促起來的喘息,安辰逸雙眼中的神色,一點點地變得幽深了起來。
既然弄清了季榆此時的狀況,再回頭去尋找造成此種結果的原因,自然就要容易得多了,骨桉葉與辛蕪花混合之後的作用,在修真界並不是什麼隱秘的傳聞。只不過安辰逸沒有想到,即便兩者並未接觸,單其散發出的氣息,也能造成這樣的效果。
雙唇好似不經意一般觸碰上季榆頸側柔軟的肌膚,安辰逸小心地將懷裡的人放到一旁,褪去對方的外衣。
既然是藥物的作用,那理當有相應的解藥,只可惜這種尋常幾乎用不上的東西,無論是季榆還是安辰逸,手邊都不可能備著。好在想要解決季榆此時的狀態,並非只有那一種方法。
俯身撐在了季榆的上方,安辰逸垂下頭,看著那雙滿蒙著一層水霧的眸子,從喉中發出的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情-欲:「別動。」
似是還有些沒弄明白眼前的狀況,季榆有些茫然地看著安辰逸:「安……唔……」然而,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安辰逸給吞入了口中。
安辰逸曾無數次幻想過季榆的雙唇的滋味,然而那些想像中的美好,全然不及此刻的萬分之一。就仿佛世間最甘美的山泉,滋潤著久經乾旱的旅人乾渴的喉——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含住季榆的唇瓣,用力地舔舐吮吻著,而後伸出舌尖,探入那未曾閉合的唇齒間,勾纏住那有些無措的軟舌,用扯得對方發疼的力道吮吸拉扯著。唇舌交纏間,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
「……嗚……」喉間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細弱地嗚咽,季榆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安辰逸的雙肩,卻不知是想要將人推開,還是想把人拉得再近些。
在季榆喘不過氣來之前放開了他,安辰逸看著季榆微張著雙唇,急促地喘息的模樣,眼中深沉的欲-望仿佛能夠將人整個吞噬殆盡。
伸出手輕輕地抹去季榆唇邊因為無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安辰逸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吻上了那紅腫的雙唇。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趁人之危,但許多事情,並不是單靠理智,就能夠控制的。
將一條腿嵌入季榆的雙腿之間,讓兩人的身子貼合得更加緊密,安辰逸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季榆的腰間細細地摩挲著。感受著身-下之人控制不住的細微顫抖,他只覺得胸中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與愉悅。
在季榆氤氳著霧氣的雙眼上落下了一記輕吻,安辰逸在腰側游移的手掌越過小腹,緩緩地向下探去。
倏地,他他停下了動作,抬起頭往洞口的方向看過去,但還不等他看清那觸動了他布置在洞口的陣法的人的模樣,就感到一股大力傳來,將他整個人都給掀了出去。
&不得你不肯和我一起回落仙門,」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子,安辰逸正要站起身來,卻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時,動作陡然一僵,「這傢伙,對你來說,還真是非同尋常的重要。」
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還差點信了對方那番恩怨分明有情有義的屁話,謝瑾瑜就感到胸中的怒氣就不受控制地竄了上來。
回過神來,安辰逸轉頭朝站在不遠處的人看過去,下意識地就想張口解釋,但話在口中轉了一圈之後,卻又被他給咽了回去。
他本就不需要向謝瑾瑜解釋什麼,他們兩人之間,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也早在對方留下上古靈石,獨自前往落仙門的時候,斷得一乾二淨了。
&錯,」安辰逸站起身,毫不避讓地看著謝瑾瑜的雙眼,「我喜歡他。」
儘管當初並非為此才堅持非要將人找到不可,但安辰逸不認為這是什麼值得感到羞恥的事情。
然而,安辰逸這般坦然的姿態,卻讓謝瑾瑜胸口的怒氣更盛。
自己不惜拼著受傷,也要儘早從落仙門當中的陣法里脫身出來,為的不就是擔心安辰逸出現意外嗎?可結果,他費勁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找著了人,對方卻當著他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如此不是嗎?」謝瑾瑜冷笑了一聲,話語中不無嘲諷之意,「要知道,季家的這位三少爺,可是願意為了你,與家中之人反目呢,如此情深義重,又怎能辜負?」
一邊說著,他一邊轉過頭,朝一旁的季榆看了過去,想要知道這個從剛才開始,就沒給過一點反應的人,現在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然而,對方卻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連眼神都吝於給他一個。
心中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一絲惱怒來,謝瑾瑜一抬手,就直接將人給攝了過來,一隻手直直地掐著季榆的脖頸。
他不覺得先前他與安辰逸之間的感情是假的,而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對方卻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除了季榆有意勾引之外,他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可甫一接觸到對方的皮膚,謝瑾瑜就察覺到了不對之處——這絕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再看到季榆面上不自然的潮紅,以及滿是迷濛的雙眼,謝瑾瑜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頓時,他的臉色就變得古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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