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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規在前,憑他是誰,總得照著舊規辦事。
既然這個規矩已流傳二十年,且之前的兩任武林盟主皆是如此,展悠然自得遵此規矩,照舊辦事。
所以這武林盟主之位,也得強者才能擔任。
既是強者才可得到的尊位,且展悠然已言一切全照舊規辦處,那麼一切的一切自全照舊。
依照先前舊例,武林盟主之位強者為勝,只要你覺著自己有本事擔任這盟主的職責,且有那個資格登上勝者的寶座,皆可放手一搏。
凡是有心有能之人,全可爭上一爭,而這爭奪武林盟主之位的法子也很簡單。一人上擂,然後逐一上台比之,勝者留下繼續占擂,敗者則無法再上台爭搶,直到留下最後一個勝者,在休養上幾日之後調養好精力,再同展悠然一較高低。
這個法子要說也算公平,既免除了展悠然一己之力同天下群雄拼較,車輪之下的不公,也杜絕了勝者之人體能消耗過大後在同展悠然拼比,有失公平。
展悠然乃上一任武林盟主,既然你想與之交手拼個你贏我輸誰尊誰卑,總得先在江湖群俠中贏得尊位方才有這個資格和本事。
故而舊例一起,盟主之位戰奪,各門各派皆是施展渾身解數,誓要奪下這武林至尊的寶座。
展悠然的為人與本事,天下群雄佩服,這點不假。可不管如何的佩服,終歸的還是自家登上這武林至尊的寶座方才更利自己。
武林至尊,對於江湖人來說,有幾人能抗拒得了這武林至尊的誘惑。畢竟這武林至尊的頭銜可不像先前赤練山莊的赤莫劍,不是一個讓讓就能賣人面子的東西。也因這武林至尊的寶座誘惑力實在太大,所以群雄最後都奮起爭奪,各個都希望能最終奪下這至尊的寶座。
英雄大會,最終整整比了十二天,而這十二天的交鋒之下,終由一人奪得頭銜。
無雙劍孔山,雙劍天下無雙,五年前若非棋差一招,這武林至尊的寶座究竟花落誰家如今誰能言斷?當年與展悠然同爭武林至尊之位,爭那同上一任武林盟主洪生交手資格的,便是這無雙劍的孔山。
孔山年紀比起展悠然整整大上一輪,當初他二人交手時,天下豪傑誰會看好那初出江湖的展悠然?縱是展悠然出師無上道人,盡得無上道人真傳,在面對著整整比他大上一輪,且江湖上幾乎遇不到敵手的孔山,只怕也是力不從心只有敗下陣的份。
那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認定孔山將會代替洪生,成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誰知上蒼竟是起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可能,就在最後兩人交戰之時,原定必是奪下勝位的孔山竟在最後關頭叫輸給了展悠然。
無上道人的沖霄攬月,配上逍遙拂手穴,在最後關頭敗了孔山的無雙劍法,也為展悠然打響名聲。
高手過招,有時一招的差就可能引起不一樣的結局。原想著盟主之位當是握入手中的孔山怕是怎都想不到最後竟會輸在一個初出江湖的少年手中。
展悠然贏過孔山,要說本事也是本事,要說天運也是天運。在旁人看來,或許展悠然真是靠著自己的本事贏過孔山,不過在孔山看來,他總覺著那棋差一招自己原可避免。早已成名的俠者,有的早就看破江湖名利,而有的則心高氣傲,斷不願熟。
所以展悠然繼任武林盟主這五年,就算他的德行已叫江湖人心服,對於這孔山,他仍想搬回當年在英雄會上輸掉的那一招。
為了這一招,孔山這五年不知苦練了多少,他原就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武林高手,如今為了能駁得這一招苦練五年,自是更不容小覷。
為硬當年那一招,孔山利用這五年重新鑽研出一門新的劍法,而憑他的絕頂武學,這十二天裡幾乎站無敵手。普通的俠士在他眼中根本不夠入眼,根本沒費多大的力勁,孔山一路破五關斬六將,最終得了勝位,可同展悠然再次一較高下。
孔山再次同展悠然交手,這未知的定素可就多了,按照英雄大會的舊例,為確保公平,在選出勝者之後這位得勝的勝者必先休息幾日,養好身子,已備接下來的盟主之爭。
休養對於孔山這樣的武林高手來說或許並不需要,不過他如今所要面對的可是展悠然。便是自己比這年輕人大上整整一輪,曾經同他交過手的自己也知道。
這個年輕人。
這位如今的武林盟主。
絕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存在。
故而這幾日的休養孔山並沒有謝絕,而是好好調養精力,準備報當年那一招的棋差。
武林盟主之位,究竟會是展悠然,而是換作孔山?
這可是一件能做出不少猜測的事。
眾人都在猜,也都在盟主府里坐等最後的消息,白澤遠自也如此。
這夜月色大好,因一人獨處屋中有時難免會覺著耳根子太靜的白澤遠,這夜離屋上外頭走散。誰知竟是趕巧了,居然在園中遇上正好出來夜練的孔山。
遠遠瞧見孔山,眸色忍不得微了幾分黯沉,就是這眸色下的陰黯,下一刻白澤遠直接朝著孔山走去。
上了行,如影隨形算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輕功,可饒是如此在白澤遠近了孔山的身時還是叫他察覺了。
明顯察覺到有人近身,且這人的輕功絲毫不遜自己,孔山登時起了警惕。猛然抬頭,隨後看到白澤遠踏月而至,在瞧見近身之人乃是白衣俠者時,孔山抱拳說道。
「深夜至此,敢問這位少俠是?」
孔山從未見過白澤遠,故而第一次瞧見他自然不知他的身份,如今事是關鍵,對於周遭的人和事他自萬分小心,也是這聲再正常不過的詢落下,白澤遠頓足抱拳說道:「在下白澤遠,早聞孔大俠大名,今日得近身一見,乃白某之幸。」
白澤遠生何模樣,孔山的確不知,不過這白澤遠的大名他卻也聽說過,在得知白澤遠之名後,孔山當即說道:「敢問閣下可是天下第一神捕,白澤遠白大人?」
白澤遠道:「正是在下。」
孔山說道:「原來是白大人,失敬失敬,在下早已經聞得白大人大名,常聽人言白大人英雄了得,乃是如今江湖上首屈一指的江湖豪傑,今日所見,果然非凡。不過素問白大人自從入了京途後便對江湖之事不甚上心,這一回怎也來參加英雄大會?對了,在下記著白大人好像不曾上過擂,貌似對這武林盟主之位也不大感興趣?」
莫聽這孔山的久仰大名幸會幸會聽上去好像於他之名當真如雷貫耳,事實上這位孔大俠也是個老奸巨猾的主,畢竟能在江湖上闖蕩這些些年,且成為這江湖最是名利雙收的俠者,哪一個心裡頭真是只存正心,沒有旁的狡猾之念?
孔山這話聽著,是挺順耳沒錯,不過白澤遠知道他不過想探自己的底罷了。當下也是客套笑了一笑,白澤遠說道:「這武林盟主之位正如孔大俠所言,白某的確無半分興趣,只是家師之命不得不遵,故而白某才會來此。」
疑了詢,孔山說道:「家師之命?」
白澤遠笑道:「正是,此次英雄大會,展盟主也遣人送了一封英雄帖與家師。家師之性,天下人皆是清知,對於這些江湖之事他老人家向來沒多大興趣。所以這英雄大會,家師是不願參加的,只是英雄帖既已接下,總歸也不可不至,故而白某這才奉了家師之命,來此赴邀。」
他會出現在這兒,可不是衝著盟主之位而來,純粹是依了尊師之命,來報個數。
白澤遠這話也算說得清明了,不過孔山卻是一個多心的,面上的笑不見消,不過當問的詢還是照問。也沒做出太多的表現,孔山說道:「原是這般?不過說來也是,紫台仙人最是閒雲野鶴,向來不喜歡這些江湖上的俗氣,不想來也是正常。對了,在下加之紫台仙人與無上道人關係甚密,白大人與展某人乃二位高人的高徒,想來也很熟吧。」
似有似無將話題扯到他兩家人的恩怨上,看來對於自己這深夜的突然出現,這位孔大俠非常警覺。
小心謹慎,這位人當有的常態,孔山這番話究竟要說什麼,白澤遠這會不清當下笑了一笑,白澤遠說道:「家師與無上道人是舊友不假,只可惜白某與展盟主並無深交,倒也算不得熟。」
他和展悠然,與其說兩人親熟,倒不如說因了兩家師傅的緣由,從小就是死對頭。
江湖上的那些傳聞,誰心裡頭沒個底的,當下孔山心中自然自己的度思。
這人雖有本事,不過太多疑了,跟這樣的人可聊不出什麼有用的事,也就就著這事隨口說上幾句,而後瞧著天色言道天已不早了,白澤遠這才同孔山相互一拜,隨後各歸己處。
因為無趣,故而才離屋出去走走,誰知這一走倒是遇上了孔山。
於這人人道夸的孔山,白澤遠心中倒是幾分不屑,心下諷冷人倒也沒說什麼,直接告辭回了屋中。
出門時,屋內桌上空蕩蕩,不見任何旁物,沒想著這才上外頭走了一遭,這屋中桌上竟是多了一封書信。
上了前,啟了那一封書信,待看過信中所書後,白澤遠這才將信移至燭火邊處,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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