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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閻王命。
百鬼窟招魂幌上獨有的致命毒物。
這樣一種向來只被餵在暗器上的毒物這回竟回出現在小小一枚番柿中,當三更閻王命這幾個字從問天口中道出後,白澤遠與離上殤那處都愣了。直接處在那兒,半晌沒得回神,好不得理清其中離上殤抬手說道。
「等等,你說什麼?這番柿上面有什麼?」
問天回道:「回窟主的話,這番柿上面被人塗餵了三更閻王命。」
眉心已是蹙了緊,一副思而不明樣,離上殤道:「三更閻王命,那玩意兒不是只能餵在暗器上嗎?怎的現會子換主了,跳到食物上了。」
問天道:「三更閻王命我百鬼窟向來是只餵養招魂幌上沒錯,可之所以這樣並非它只能塗餵暗器,而是因暗器乃兇器,隨時都可殺人。三更閻王命見血封喉,一旦觸了肌膚,中者必是難逃死劫,不過這三更閻王命若是直接下於吃食之中,叫人食用,遠比暗鏢上更是致命。」
三更閻王命之所以一直餵在暗器上,並不是因為它只能餵在上頭,而是因為這樣帶起來方便。叫問天解釋後,離上殤那處頓時了明,明了點了頭,離窟主這兒表示自己已是明白,反觀白澤遠那處,在問天說出三更閻王命後,他的面色已沉至凜,沉下的面色,久久沒有出聲,只是離上殤點了頭一副了明後,白澤遠這才出聲問道。
「小離,你剛說這番柿哪來的。」
突然的問,叫離上殤頓了一下,稍微停了一下頓後離上殤說道:「廚娘那啊。」
白澤遠道:「金家的廚娘,那你可知這番柿何時買的?什麼時候入的金家?」
認真想了一下,離上殤道:「好像是今早買的,離開灶房的時候遇上那個廚娘,因為番柿看著不錯所以拿了之後我就順道問了。那廚娘好像說過這番柿是今早剛剛買的,因為瞧著新鮮且家中小少爺喜歡,所以就買了,好像還買了不少呢。」
白澤遠續道:「那你拿的時候這番柿還剩多少?」
離上殤回道:「不多,也就剩下三四個吧,因金家的小少爺喜歡,所以廚娘就趁新鮮下了菜,這會子怕是」
話到這處,離上殤直接收了聲,聲音驟收面上也隨之露了愕錯。面色詫驚,像是明了什麼,就在離上殤這聲驟了收後,下刻一道白銀一閃游過,屋中已無白澤遠的身影。
番柿上餵了百鬼窟的三更閻王命,而這餵了劇毒的番柿如今已經廚娘之手做成金家午膳。千防萬防,終是防不住有心之人,料算不到那些人不走行兇之路而是選下毒之行,白澤遠當即忙著朝膳堂趕去。
等白澤遠趕到膳堂時,已是慢了一步,用過午膳的金家如今皆中閻王劇毒,個個倒在膳堂內,面色青黑七竅開始往外頭滲血。午膳不過剛開始,桌上的菜餚也就動了些許,這些人已是個個危在旦夕。
三更閻王命既為百鬼窟成名劇毒,毒性自然兇猛不可小覷,而金家怎麼也料想不到天下第一神捕就在府上,有人竟膽敢對他家動手,且是用下毒這種惡法,將毒物下在一家每日都要食用的午膳上。沒有設防,自然不知小心,不知小心,這毒當然也就全部中了。
三更閻王命,毒性猛衝,一旦入喉根本無需太久,短短几分鐘的功夫就可要了一個人的性命。面色青黑七竅開始淌血,這正是毒性發作的表現。
到了膳堂,金家上下已是中招,而在邊上伺候主子吃飯的丫鬟,因不知何故,早已嚇得面色白慘個個慌驚。
此時膳堂之中不止中毒的金家人和驚恐不安的丫鬟,還有正巧來此的水仙仙。目睹一切全然不知為何的水仙仙,此時此刻已是驚得花容失色,杵在那兒驚恐失魂。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都忘了要去喊人,杵在那處失愣的水仙仙直到白澤遠趕到後,方才從驚恐中回了神。
至了膳堂,看著這詭淒一幕,因見水仙仙也在堂中,白澤遠徑直上前問道:「水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驚恐之中突然聽到白澤遠的聲音,那入耳的詢聲直接將她從恐驚中拉拽出來。猛的歸魂隨後看向白澤遠,待看清身前之人詢問自己的正是白澤遠後,水仙仙驚著顏色說道:「白大人。」
嚇了魂,開口便是三字「白大人」,待這三字出了聲後,水仙仙這才回魂說道:「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經過膳堂的時候他們正在用膳,當時看著一切如常,並無何處不妥。誰知這膳食用著也用著,竟然就」
因事經過膳堂,正好遇上金家眾人用午膳,因正好看到水仙仙經過,金夫人還開口請她一道用膳,水仙仙當時還笑著回了拒。沒想著前一刻還與她輕笑道語邀請上桌之人,下一刻竟是面色烏青倒地七竅出血,這突然的驚事,叫水仙仙嚇得魄兒都快散了。
究竟怎麼回事,水仙仙也說不清,她只知這金家人是突然間倒地吐血,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具體之事,水仙仙不知,不過白澤遠心裡多少明清幾分,聽了水仙仙的話,看著金家如今痛不欲生的慘樣,從金家表現出的慘狀已定他們所中的毒正是百鬼窟的三更閻王命。心中既定,人也正好上前看查,意才剛起身還未行上,慢他一步出來的離上殤此時也趕到膳堂。
幽影一閃,人已游入堂中,穩了身形定了輕步,看了一眼膳堂中呻,吟不斷七孔溢血的慘狀,離上殤驚道:「怎麼回事?」
驚出的道,因情況遠比她所猜還要嚇人,見著離上殤跟上後,白澤遠直接朝她伸出手,說道:「東西。」
白澤遠要的東西,正是三更閻王命的解藥,一開始沒明白澤遠伸手之意,不過頓了一下愣後離上殤馬上會了神。急忙掏出隨身荷包,從裡頭拿出一個白瓷瓶,等著瓶子交到白澤遠手中,白澤遠已施了如影隨形上前為金家眾人餵服解藥。
三更閻王命雖毒,好在解藥藥性也猛,不過小小一口就可解了三更閻王命的劇毒。猛烈劇毒,沖得快,解得也快,等白澤遠將解藥逐一餵入金家後,稍稍歇了片許,多少有些武功底子且身子強健的金澤峰已可下地走行。
由管事著扶著走到白澤遠跟前,雖面色仍是白慘虛弱,不過金澤峰還是親自向白澤遠叩謝。抱了拳,謝了白澤遠救命之恩,金澤峰說道:「今日之事,多謝白大人相救,白大人救命之恩,金家上下沒齒難忘。」
今日若非白澤遠,只怕金家上下的性命全都交代在閻王手中,白澤遠救了金家,這份恩情金澤峰自是沒齒難忘。於白澤遠,金澤峰是感恩戴德,反觀白澤遠,救金家上下並非單純救人,而是因為金家於他來說是破案的一條線索,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金家在自個的眼皮底下沒了性命。因為救人有自己的目的,故而金澤峰的這一份恩謝白澤遠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簡單應了幾句,白澤遠問道。
「金公子現在覺著如何?毒性才剛解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歇息,金公子還是多歇片許,有什麼要說的等歇好了再說吧。」
人連站都站不穩,要不是管事的扶著,只怕金澤峰得在白澤遠跟前摔上好幾個跟頭。金澤峰心裡頭有很多疑,想問的事很多,白澤遠知道,只不過心疑之事再多也得先顧好自己的身子。出語讓金澤峰先歇歇,有事一會在詢,白澤遠這話本是出於好意,只是恐疑之心太重,饒是曉得白澤遠這番乃是好意,金澤峰那處也無法安下心來歇息。
當下衝著白澤遠再道一番謝,金澤峰說道:「白大人的關心,在下在此多謝,在下自己的身子在下明白,毒性已解如今已無大礙,歇息是不必了。倒是今日之事,白大人,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天下第一神捕入住金家,便是真有凶歹之人有心要害金家,金澤峰覺著礙於天下第一神捕的顏面,那些歹行之人也不敢貿然下手。
將白澤遠等人請入金家,這是金澤峰的心思,為的是求一枚護身符,以保一家老小安危。本以為只要請得白澤遠住進金家,就算不能震得那些賊子撤銷屠害金家的想法,總著礙於神捕威名也不敢當真行兇。
神捕鎮守,加之他也是處處謹慎,留神萬處,誰知千防萬防終是防不過有心之人的害殺
自打父親自刎,金澤峰對於父親的死就一直揣有猜意,又來京都來了一位大人,告知金家可能面臨的殺災後,金澤峰便事事留神處處警惕,就怕金家真如那京都來的大人所言,也步了那些叫人滅了全家的後塵。
行事謹慎之人,自然每做一件事都分外小心謹慎。請得白澤遠等人住進金家如此,自打擔憂有人會對金家行兇,特地叮囑後廚廚娘出門採購食材必得找親熟之人確定是冉州本土人士也是如此。
事事已是小心,事事都是防警,連護身符也尋入金家的金澤峰怎麼也想不明白,這行兇之人如何下的毒,又是如何行害金家。
金家上下全數中毒,且毒性極是兇猛,如此已足證實白澤遠等人的猜斷。
就算父親自刎,那些想取父親性命之人也不會輕易饒了金家。
有人想要金家上下眾人性命,此事金澤峰自是憂焦。
全家老小性命已吊懸掛起,金澤峰哪還有心思靜養,自得詢個明白。
金澤峰的詢,白澤遠知道若是不解這位金家現如今的大當家怕是別想靜心安生。當下無聲淡了一聲嘆,白澤遠說道。
「既然金公子問了,那白某就如實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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