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用一枚黑色腰牌開啟洞府,常思過邁步進去,一廳兩石室簡單格局,在洞府查看片刻,很長時間沒有住人了,不甚光滑的粗糙石頭地面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施展低階小雨術,把整個洞府沖洗一遍。
又一揮袖,用火焰快速把地面石壁烘乾,看著順眼多了。
在洞府各處安置陣器,布置低階防護陣法,開啟之後,走進右邊的石室。
吞服一顆五階丹藥,常思過盤腿石榻上打坐約一個時辰,恢復一些施展裂空一線斬消耗的法力,要想完全恢復,還得正常修煉五天左右。
飄然下地在石室內踱步思索。
聽孫怒堂介紹,誅妖殿的誅妖戰隊共有六隊,三五人不等。
其中有四隊是常備隊,不管守城,隨時準備外出執行任務。
他們或是在夜晚潛行千里甚至數千里,暗殺海域荒島上的妖族據守,或是與金丹修士配合,去搶奪妖族占據的物資礦產,林林總總,都是一些比較刺激的任務。
另有兩隊是預備隊,由城內的守城靈府境修士組成,若是常備的誅妖戰隊出現嚴重減員或全滅,將由他們遞補代替。
常思過目前是一名預備誅妖戰隊的修士,他暫時跟隨孫怒堂的二隊行動。
誅妖戰隊執行的任務比較危險,相對便能享受到最好的資源,而且一年大約外出執行五到八次左右的任務,否則,戰損率太高,沒人會搶著加入誅妖戰隊。
他加入了誅妖戰隊,便有資格去城內的三嶼典藏閣翻閱典籍圖冊。
當然不急在一時,等熟悉一些時候,他再去查找典籍圖冊,先把附近地形海域弄清楚,西北方向一千五里外到底是島嶼還是一片海域,更是他重點查閱對象。
三嶼城孤懸海外,常年爭戰,金丹修士沒人會太在意他是從流囚四島走出的修士,只要能打仗,他們都歡迎,身份什麼的真不重要。
基本上沒人族修士會背叛人族投靠到妖族。
非我族類,得不到重用是一回事,隨時會被當食物吃掉又是另外一回事。
常思過把今後的大致計劃盤算一番,隨後拿出他的陣碗,放入六枚青玉幣,開啟了四階防護陣法,伸手從胸口膻中竅穴,緩緩拔出琥珀色幾乎透明的殺心刀。
自從斬殺了三個六階海妖,殺心刀似乎積累足夠的能量,回歸平凡,不再顯得光彩熠熠。
他在南門島閉關那兩年,便經常把不會再鬧得驚天動地的殺心刀拔出來,在密室中研究,並用殺心刀練習近身搏殺的烈炎刀法。
隨著他的意念,手中的殺心刀變成黑色,就像一柄普通的法寶,不露鋒芒。
常思過在陣法內緩緩揮動殺心刀,這把沒有實質形體的刀,即使收斂鋒芒,也能隨便切斷法寶,他用熔煉的五品金剛石金屬塊做過實驗。
都不用灌注靈元力,巴掌厚的金屬塊,一刀兩半,切面光滑整齊。
他有個大膽想法,若是他拿著收斂氣息變換形態的殺心刀去陰六階妖修,近身搏殺,只怕一陰一個準。
妖修大都比人類修士體魄強悍,喜歡貼近修士廝殺。
而他的身法靈巧詭變,近距離纏鬥,並不輸一般的六階妖修,特別是白天他與那個白衣妖禽的一番短時間糾纏,使他信心大增。
六階妖修並非沒有弱點,就看怎生去利用。
波瀾不驚,練了半個時辰的刀法,常思過把殺心刀往胸口一插收好。
收了陣碗,捏著沒有消耗完的青玉幣,吸收乾淨,把廢棄的玉幣丟進空間,瞥一眼洞府內的計時沙漏,快到時間了,遂打開洞府門,飛去誅妖殿。
憑著腰牌進門,走左邊通道找到孫怒堂他們誅妖二隊的公房石窟。
孫怒堂放下手頭的書冊,站起身笑道:「常兄弟來了,請坐!」
公房頗為寬敞空蕩,陳設簡單,右邊靠牆有一排四張桌椅,正面靠後有一張寬大木案,前面放著兩張椅子,孫怒堂便在寬大木案後就坐,後面靠牆有一排高大柜子,沒有多餘裝飾。
常思過客氣一句後坐了,與孫怒堂寒暄,過了一陣,奇怪地問道:「其他幾位兄弟還沒到嗎?」瞥一眼空著的四張桌子。
孫怒堂笑道:「錢苗他們幾個在隔壁密室練功,你可以選一間空著的密室修煉,咱們戰隊是輪流值守,不用一起在此地枯等任務。等以後立了大功,張大人會指派一個晶心境修士幫著值守打雜。」
走去左側面,在石壁上一按,無聲無息出現一個打開的石門,裡面是一條通道。
常思過發現通道約十丈長,石頂上嵌著發光石,共有六間密室。
孫怒堂帶著常思過走到最裡面一間空著石室,解釋道:「這是咱們誅妖二隊的修煉密室,連接了護城大陣,我告訴你怎麼啟動操作,密室內的靈氣遠超外界,不值守的時候,你可以使用密室。」
教會常思過基本的操作和一些注意事項,孫怒堂回去值守。
常思過關上密室石門,又習慣性地檢查一遍,然後在石壁的凹槽放入一枚白玉幣,掐訣啟動密室靈氣使用,不多時,密室內的靈氣濃度便超出外面約倍余,還在持續增加。
他盤腿坐到角落的石台上,安心打坐修煉。
忽忽十數天過去,妖族沒有再攻城,戰隊眾人樂得輕鬆在密室內打坐修煉。
這日早上,常思過來到二隊公房,與值守的另一名修士點頭打了招呼,正待打開通道去密室修煉,外面走進來的孫怒堂叫住他。
「常兄弟,跟我來,張大人要見你。」
兩人來到誅妖殿的三層,在一間空曠的房間見到伏案寫字的張狂。
孫怒堂告退離開,關上房門。
張狂擱下毛筆,伸手示意常思過在案桌前的椅子就坐,盯著常思過,問道:「我著人查了下你,發現流囚四島,根本沒有你這號人,還是經管諜衛司的老梅提醒,才知道你與重山域一個小傢伙同名,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常思過默默從懷裡摸出一個須彌袋,再從袋子裡拿出他的身份牌,用法力託了送到案桌上,他的身份並非不能見光。
張狂拿起金色身份牌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丟還給常思過,拾起桌上一份卷冊,打開念道:「……經查,重山域霸氣宗修士常思過,乘坐宋家渡舟,在橫渡無幕海域中途,遭遇神秘化虛境修士毀舟而失蹤,生死不知。」
張狂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常思過,我很好奇,你失蹤的海域,離流囚四島的西彎島,差了差不多八萬里,你是怎麼闖過去的?無幕海可不是什麼善地。」
常思過把身份牌收起,嘆了口氣,道:「我倒霉地夾在爭鬥的兩個化虛境修士之間,挨了一劍,憑著身上的衣袍和一枚替死傀儡符,僥倖落水活了下來,但是傷得很重,在海水中被一頭四階海妖獸吞進肚子,等我養好傷再出來,找到了西彎島。」
他說得很簡略,省去了幾處重要的節點,也沒說療傷多長時間,給人的印象,他是被四階海妖獸帶到的西彎島。
張狂點點頭,他只要確認眼前的小傢伙是重山域來的常思過便足夠,道:「聽老包說,你被兩個六階海妖獸帶走,又奇蹟般的活了回來?」
「是啊,某位前輩見死不救,把我推出來頂禍,我也沒辦法,只能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得兩個水渺島的海妖相信我的鬼話,逃得一條小命,至於與那兩位六階海妖的交易,實不能透露,還請大人見諒!」
「成,我不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
張狂很是直爽,他知道常思過對包維有怨言,不接那茬,笑道:「常思過,既然你輾轉到了三嶼城,便在戰隊效力五年如何?就當是歷練磨礪。」
常思過站起身一拱手:「屬下遵命!」
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以放他走嗎?
肯定不能啊,因為這裡是戰場,正是需要用人之際,那他還怎麼說?
張狂很是欣賞對方的乾脆,道:「你的真實身份,目前只有我和老梅知道,戰場上很能磨練人的心態和能力,希望你能堅持。把你的誅妖身份牌給我一下。」
常思過解下腰間的黑色牌,雙手遞上去。
張狂拿了牌子手指抹過,添加了一些權限,丟還給常思過,道:「有時間,你可以去典藏閣看看典籍,我幫你開通了金丹修士的翻閱權限,就當是對你的一點補償。」
常思過忙道謝,他在宗門的時候,都沒能翻閱金丹修士的典籍,沒想到在三嶼城達成了,只希望三嶼城內的典藏夠多,能夠讓他了解一些關於殺心刀、殺戮者、掌刑使等方面的隱秘。
他需要了解的這些東西,一個比一個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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