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什……什麼?」
金寶珠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敖丙臉上前所未有的認真「把你裡面那件衣服脫了!」
金寶珠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又惱怒又不敢置信「你說什麼鬼話?敖丙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敖丙有些納悶地看了金寶珠一眼「我說的不是鬼話,而且想活的不是你嗎?你不照我的話做,你今天怕是就真的活不成了!」
金寶珠真的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居然咒她活不成了,這敖丙說的特麼是什麼狗屁話,她被敖丙氣得夠嗆,正要開罵,沒想到那小子卻轉身從後面柜子里翻了一把剪刀出來。
金寶珠嚇了一跳,面色發緊語氣都有些抖「你你你,你拿剪刀幹嘛?」
敖丙難得耐心地多嘴解釋了一句
「你命宮陰暗印堂帶煞,要化解除非找到煞氣根源,但現在迫在眉睫,我只能給你弄個平安符替你擋一道災,你若信得過我,就把你這件t恤脫了,我要在你這衣服上取一塊布條。」
金寶珠很想翻白眼罵敖丙一句「神經病」,這特麼到底是哪裡來的神棍,她跟這小子相處也好幾個月了,怎麼沒看出這小子還是個重度封建迷信患者?
金寶珠根本不信敖丙的話,甚至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但還不等她開口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她頭頂一陣響動,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只見她頭頂原本懸掛得好好的吊燈就忽然脫離了天花板直直地掉了下來。
這吊燈還是金寶珠自己選的,上面綴了不少水晶珠子,重量可不輕,若是直接砸到頭上,金寶珠這不死都得腦震盪。
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吊燈快要砸到金寶珠的那一瞬間,敖丙一把就將金寶珠給粗魯地拽了過去,那吊燈擦著金寶珠的肩膀掉在地上,碎裂成了不知道多少塊,有些珠子和碎片還反彈著砸到了金寶珠身上,但被敖丙擋住了臉,她才不至於破相。
金寶珠這會兒臉色都白了,腦子一片空白,嚇得完全不能動彈了,趴在敖丙的懷裡好一陣都回不過神來。
這吊燈她請人裝修的時候可是再三叮囑,加固了好幾層,之前一直都沒事兒,就是擔心會出現這種情況,當時裝修師傅也給她保證絕對不會出問題,這半年來確實是掛得好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在好端端地卻掉了。
想到剛剛敖丙這小子說的她什麼命宮陰暗印堂帶煞之類的話,金寶珠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血光之災,剛剛要不是這小子眼疾手快,只怕她這會兒就已經倒在血泊里,應驗了他的話了。
這下金寶珠不信都不行了,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敖丙,嘴唇都不自覺地哆嗦著
「我,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敖丙嘆了一口氣,拍著金寶珠的肩膀寬慰道
「放心,按照我說的做,你去後面把你這件t恤脫了,剪一條大概寬兩寸長八寸半的布條給我。」
金寶珠心有餘悸,這時候也不再罵敖丙封建迷信了,她腦子裡亂糟糟一片,完全是敖丙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去了後面把身上那件t恤脫下來後,她直接把衣服下面一截都給剪了,好端端的t恤頓時短了一大截,她也不在意,直接就這樣把這件打底衣又重新穿了回去。
現在穿露腰露肩甚至露臀的時髦裝也不在少數,很多明星自己的衣服都到處剪得稀奇古怪各種破洞的,所以金寶珠穿著這件被剪掉了一截的衣服也不算是多奇裝異服。
不過她這麼一穿,再套上那個短裝外套,腰間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就遮不住了,從後面走出來的那一瞬,就是敖丙都被那美景白得晃眼,眼中驚訝錯愕一閃而逝。
好在這傢伙就是個直男中的直男,還是個上萬年的老古板,看到金寶珠露出來的纖纖細腰後,二話不說就把身上的外套一脫,直接甩到了金寶珠的頭上。
「穿我的外套!」
金寶珠一臉懵地扯下敖丙的那件外套,那傢伙已經拿著剪刀在比劃那條剪下來的布條的尺寸了,根本沒往她這邊再多看一眼,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寶珠的錯覺,她總覺得敖丙的眼神有些飄,耳後根似乎也有些泛紅。
這時候才四月,氣溫還不是很高,穿個外套正正好,露腰就有些涼了,金寶珠的外套也短,所以在略猶豫了一下後,她還是把敖丙的那件外套罩在了身上。
把拉鏈拉上後總算暖和了,她有些擔憂地問敖丙「你不穿外套不冷嗎?你可別自己逞能回頭感冒著涼了。」
敖丙頭也不抬「不用,這點寒氣還受得住。」
這倒不是假話,他有龍氣護體,就算是大冬天下水都不怕,更別說現在這樣的常溫天氣了。
金寶珠想起了之前在水庫直播敖丙這傢伙一下水就呆了好幾個小時,再上岸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一點哆嗦都不打的狀態,確定這傢伙的確是個鐵人一點都不怕冷之後,就不再囉嗦了,只好奇地盯著敖丙,看他要剪自己的t恤到底是要幹嘛。
然後,金寶珠就看到敖丙仔仔細細地拿著那塊布裁好了尺寸,最後按照他之前說的剪了一塊兩寸寬八寸半長的布條,然後,這傢伙抓著剪刀,食指在刀鋒上一划拉,下一瞬鮮紅的血就從手指尖涌了出來。
只見敖丙豎著食指,就著流出來的汩汩鮮血快速地在那張布條上眼花繚亂速度飛快地畫著鬼畫符,十幾秒鐘後,他手指一收,將那受傷的指尖放在嘴裡面吮吸了一下,再拿出來時,那手指上的傷口就已經癒合,一點血漬刀口都不見了。
金寶珠怔怔的,想開口詢問,可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敖丙也不解釋,拿起那個布條三兩下就折成了一個三角形布包,然後就將那個布包用一根繩子串著,徑直遞給了金寶珠
「貼身戴著,別取下來,這個符關鍵時刻可保你一命。」
「我買的東西還沒到,暫時只能先這麼著,等回頭東西到了,我畫點符把你身上那些煞氣化解了,應該就沒事兒了。」
金寶珠這會兒真是一臉懵跟個傻子一樣,實在是敖丙說得一本正經完全看不出來是在開玩笑,可他說的那些話,金寶珠怎麼聽怎麼玄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面前這個原本在她認知裡面高冷沉悶如冰山一般的學長,這會兒已經人設全崩壞了,這會兒她怎麼看怎麼覺得面前這人是個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江湖騙子。
但鬼使神差的,她居然還真就聽了對方的話,老實地將那個用黃布條和鮮血畫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給戴在了脖子上。
做完這個動作後,金寶珠忍不住在心裏面暗罵自己傻逼,這麼血腥又噁心的東西她怎麼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就掛脖子上了?怎麼敖丙說什麼她就信了?她平時可不是這麼腦子不清醒的人啊。
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戴上這鬼玩意兒之後,金寶珠感覺自己連心跳都安穩了,呼吸順暢渾身輕鬆,就好像得到了什麼依仗似的,所以她在內心一陣掙扎猶疑之後,還是沒把那個符取下來。
敖丙也不管金寶珠怎麼想,在做完這些後,他把那水晶吊燈碎片都清理了,又重新找人來店裡面裝了一盞燈,這回也不敢再裝那些花里胡哨的水晶燈了,就弄了一個輕飄飄的吸頂燈完事兒。
弄完這些都快六點了,金寶珠要回學校,跟敖丙說了一聲就走了,敖丙繼續在店裡守著,到八點結束他就關店離開。
不過他沒急著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在附近買了一些補品和水果,又取了一些現金,然後打了個車就往郊外趕去。
他奪舍成功後,漂在江面上,是一對打漁的老夫妻救他上岸的,前兩天因為忌憚陳塘江裡面的那個鎖魂陣,他不敢靠近那條江,加上手裡頭確實沒錢,所以就一直沒有去找那對老夫妻致謝,現在知道那個鎖魂陣對他不再是威脅,敖丙自然不能再當那件事沒發生過,總得想辦法償還了那對夫妻對他的恩情。
出租車一路送著他出了城,等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怕回來的時候沒車,敖丙還留了這司機的電話,然後他就一路打探著尋到了那對老漁民夫婦的住所。
這一帶靠近陳塘江下游,而陳塘江的水剛好匯入東海,距離東海入口不過二十多公里。
所以這一帶漁民很多,都是靠江靠海吃飯,那對救他的老漁民夫婦,看樣子也是世代打漁為生,敖丙找到這家住所的時候,能看到這對老夫婦的院子裡晾曬著不少水產海貨,想來都是老夫婦自己捕撈上來的。
已經是九點多了,老人家還沒睡,正在院子裡昏暗的燈光下補網,看到敖丙走進來,還有些詫異,待到敖丙說明了來意後,老人家才想起來兩天前在江裡面救上來一個後生的事兒。
敖丙把拎來的補品和水果遞給老夫婦,老夫妻哪裡肯收,正推搡間,忽然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人,語氣急促道
「牛老漢,你家大雷下晚自習回來,在巷子裡被人打了,現在已經送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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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yi)急(lian)敗(xiu)壞(se)敖餅餅這……這個凡人怎麼跟個女妖精一樣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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