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稍顯拘謹,雛田對著她招了招手,這才讓她稍顯放鬆,來到雛田身邊,對著日向日足輕施一禮,後者微微點頭。
看著日足嚴肅的表情,天天心中輕吐舌頭,還真是有些嚇人的感覺呢,怪不得雛田以前聽到父親找她,都會露出那種神色。
天天來到雛田身邊,兩人竊竊私語,本來因為寧次之事,兩人應有芥蒂才對。
可實際上這多年的朋友與同伴,再加上雛田弱氣,喜歡將責任壓在自己身上,覺得是自己的錯,更是不善爭。
而天天則心中也是不好意思,畢竟日向一族慣例很少迎娶族外之人,感覺對不起雛田。
所以雙方都心懷歉意,反而和諧無比,關係也更是如同閨蜜一樣。
「雛田,你知道寧次找我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而且還說需要我們同意?」
天天好奇的低聲說著,而雛田也是稍顯茫然,拿出手機在天天面前晃了一下。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父親也收到了寧次哥哥的消息,便一起前來了。」
上面只有寧次通知她來的信息,並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情。
天天一看,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我也是,不知道他又打什麼啞謎,不過花火醬應該有所猜測吧!」
原本古靈精怪的花火,如今在這裡顯得跟個乖寶寶一樣,不過那滴溜溜轉的大眼睛,就一直沒有停歇過。
尤其在對面的手鞠身上頗為留意,對方似乎有些不敢對視她們,即便對上也許很快離開。
這讓花火發現了盲點,然後看向上方不看她們只看著電腦的寧次哥,大腦開始快速運轉。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十分恐怖,尤其在抓男人想幹什麼方面,更是如同化身最強偵探福爾摩斯。
比起姐姐雛田這個傻白甜,還有歐皇少女天天,她覺得這個兩個女人可以開除婦籍了。
聽到天天的問題,花火便低聲在兩人耳邊私語起來:「恐怕……跟那邊的那個姐姐有關係!」
「手鞠!」x2
雛田與天天頓時齊聲而出,露出一抹訝然之色,被花火這樣一點,頓時靈光一閃。
兩人對視一眼,這件事還需要她們同意?如同解開神秘面紗,腦海思緒瞬間暢通。
分別回憶起以前她們所見的點點滴滴,貌似,好像,確實,有些……
兩人齊齊看向手鞠,後者也察覺到了兩人的視線,虛張聲勢的對視著她們。
不過很顯然,目光微閃,即便假裝理直氣壯,可氣勢上卻不知不覺就矮了一頭。
一旁的勘九郎看著自家大姐,除了在那個男人面前,還是第一次看見手鞠氣勢低了一頭。
這讓他不由得看向上方的寧次,因為除了寧次能讓手鞠溫婉點,還沒見過誰能讓大姐溫柔。
咚咚咚!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寧次抬起頭來,目光微閃,來了。
「請進!」
伴隨著嘎吱一聲,臉上已經有著老人斑的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緩緩走了進來。
水戶門炎手中的手杖輕輕點在地面上,隨著他的前進發出有節奏的輕響。
兩人進來的瞬間,老朽的眼睛就稍稍睜大幾分,看著如此多人正在火影辦公室內,頓時心中聯想頗多。
寧次看著兩位長老,出聲道:「兩位長老好久不見,請坐!」
無聲無息間,兩張椅子出現在兩人身後,這讓其餘人有些在意,日足的目光更是意味深長。
兩位長老也是步伐一頓,低頭抬起眯著的眼睛,看著身後出現的座椅,毫不客氣的做了下來了。
「勞費火影大人費心了!」
「應該的。」
客套了一番,兩位長老也進入了正題,看見雙方都在此地。
那件事情,他們面前的六代火影恐怕也是早已經知道了。
不過兩位老人家也早有預料,畢竟他們可是在火影大樓接見的風影,若是這點事情他都不知道,那就不是重新將權利集中的六代目了。
不過可惜,我們這是陽謀,也不是我們出的主意,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這可出自對你好!
稍稍抬起的眼皮的兩人,眼睛並不顯渾濁,轉寢小春便直接開口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女性來更顯合適。
畢竟上次都已經是水戶門炎開口提出的了。
「開來我們來此的目的,六代目已經十分清楚了,那就開門見山了的直接說了。」
「根據風影提出建議,風之國與火之國,為了更加深度加深聯繫,提出聯姻,對象正是六代目與風影的姐姐手鞠。」
此話一出,閉目養神的日足頓時睜開了眼睛,目光略微犀利,但是卻沒有出聲。
而雛田跟天天則是輕掩嘴巴,對於此事雖然正如同她們所猜測,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花火則是神情略顯得意,仿佛臉上寫著,看吧,我果然猜中了。
我愛羅跟勘九郎就顯示更加平靜,畢竟是他們做的好事,而手鞠微微低著頭,感覺手中發癢。
因為這種囧場面,都因為他們幹的好事,真是尷尬死了。
要是本來就沒什麼她倒是無所謂,但偏偏她……
轉寢小春將其餘人的反應收入眼中,並不意外,繼續道:「關於這件事,我跟水戶門炎長老十分認可。」
旁邊的水戶門炎輕輕頷首,配合道:「這是一件好事,雖然六代目已經有兩位未婚妻,這件事我們也告知了風影。」
「但是風影並不介意,況且如果換其他人選,也都並不合適,所以非六代目莫屬。」
日足手掌有些緊握,水戶門炎此話一出,頓時把所有的藉口給堵注了。
轉寢小春繼續加了把火道:「所以六代目,為了木葉,為了村子,希望以大局為重不要拒絕。」
說著話頭一轉,看向雛田與天天,再次道:「也請兩位見諒,這是為了村子,請不要責怪六代目。」
水戶門炎再次配合道:「木葉與砂忍加深聯繫,關係更緊密,相比都是大家願意見到的,所以日足族長應該可以理解。」
日足目光微沉,話以至此,攜著村子大義壓他,他又如何能夠拒絕。
只是閉目道:「年輕人的事情由年輕人解決,他們已經是成年人了,不需要我們作為長輩的過多關心。」
眼不見為淨,日足也是嗆了兩個老傢伙一下,都老的掉牙了,還出面來摻和年輕人的事情,也不嫌害臊。
兩位長老也是臉皮堪比城牆,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全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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