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綱手一臉狐疑的看著寧次,說實話她也是對於這些處理不完的事物給煩死了。
如果真的有辦法,那倒是能讓她輕鬆不少,鹿丸嗎?
奈良一族,確實腦子挺好使的,叫來問問。
一念如此,綱手直接霸氣一喊:「來人,通知鹿丸來我這裡一趟!」
暗部瞬間半跪在綱手面前,應了一聲,又再次消失了。
……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鹿丸走了進來,看著寧次的背影還有五代火影大人。
「見過火影大人!」
「嗯!」
綱手輕輕點頭:「如今需要火影處理的事物太過繁多,聽說你有辦法解決,是不是這樣?」
「啊這?」
鹿丸一愣,還沒來得及說啥。
突然就感覺到自己被人一搭,看著肩膀上手,看了過去,頓時一驚。
一雙潔白的眼睛出現在他面前,重點不是白眼,而是白眼的主人竟然是寧次!
天哪!
大魔王眼睛恢復了!
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喜的同時,有點驚恐,小腿肚有點發軟,聲音發顫道:「寧次!你眼睛恢復了?」
寧次輕笑:「這個不重要!」
額,恢復眼睛這種事情不重要嗎?
而且還是白眼,在大魔王眼中,這件事算是不重要?
不對!
鹿丸頓時一清醒,這件事確實不重要,重要的是……
感受著來自五代火影綱手姬的目光,鹿丸額頭隱隱冒出汗來。
「那個火影大人,我……」
寧次見此,手臂微微用力,幽幽打斷道。
「鹿丸啊!還記得我當初跟跟你討論過的一些事情嗎?」
「比如那次,內次,還有……」
鹿丸得到寧次提醒,頓時回想起當初學校時期,他,丁次,鳴人逃課三人組被寧次遇到。
一番黑暗的記憶後,鼻青眼腫的三人,突然被寧次問到夢想的問題。
鳴人直接嚷嚷他要當火影,寧次很有興趣的盤點了一下火影的責任,還有需要處理的事情。
自己當初吐槽了一下,鳴人一臉雖然聽不懂,但是他就是要當火影!
結果寧次破天荒的跟他討論起這個來,兩人開啟了丁次鳴人聽不懂的吐槽大會,其中就……討論有些處理方式。
馬薩卡!(難道!)
「寧次,是你向火影大人提議的?」
鹿丸掙脫寧次的臂膀,微微退後幾步,這讓寧次很受打擊。
你這退後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嗯,我覺得你當初說的方法很有用,所以就跟老師提議了。」
鹿丸頓時心口一睹,原來是你在背刺我,明明當初很多都是你說的解決辦法……
一瞬間,鹿丸頓時明白了過來,明明當初寧次說的解決辦法最多,但是他卻不說,反而提議我。
身份!
作為奈良一族的人,他們是忠實的火影一系,屬於秘術家族。
而日向一族屬於血繼家族,而且也是木葉如今唯一的大族。
整個家族的凝聚力,甚至火影都無法插手,宛若無縫的雞蛋,叮不進去。
寧次如今身份特殊,身為分家卻恢復了白眼,光潔的額頭沒有再次刻印籠中鳥,還被火影大人收為徒弟。
鹿丸眉頭皺了起來,大腦太好真是有壞處,層層面面都要考慮到。
如今整個木葉的深層次確實開始有了變化,畢竟如今擔任火影的是綱手大人。
若是寧次當初說的解決方法來處理,火影大人雖然看似權利分散了,實際上卻抓的更加牢固了。
隨時可以取消別人的權利,同時責任又是由對方肩負,無形中的枷鎖,將其中的人全部鎖死在這條船上。
若是真的形成改變,恐怕整個木葉都會有所改變。
蛋糕……被重新分配了!
這些想法瞬間在鹿丸腦海中一閃而逝,深吸了一口氣。
鹿丸深深的看了一眼寧次,對著綱手道:「我確實有辦法!」
綱手微微眯眼,目光在兩人之間遊蕩,根據反應,她差不多也猜到了什麼。
自家便宜徒弟就這麼不信任他老師我嗎?什麼狗屁家族,她是考慮這些的人嗎?
腦海中突然閃過幾個顧問,額!好吧,確實要稍微考慮一下。
綱手心中輕嘆了一下,都是那個老頭子留下的爛攤子。
心中重新振作,眼中露出鋒芒,看向鹿丸:「詳細與我說說,寧次你就先回去吧,別忘了教導小櫻醫療忍術!」
「是!老師。」
寧次默默退出火影辦公室,教小櫻就教小櫻吧,到時候分個影分身應付就行了。
若是綱手採用新的權利結構,那麼到時候就會空出時間來,他就解脫了。
重新閉上眼睛的他,沒走多遠就感知到暗部再次出動,方向還是奈良一族。
恐怕是新姜不夠辣,還得請老薑,應該是找鹿丸他爸鹿久了。
接下來就無需他考慮了,不過整個權利結果動盪,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決的。
不過小團團跟另外兩個顧問,怕是直接被孤立無援了。
畢竟這份利益,那些小家族是不可能站在他們那邊的,這種分化是他願意見到的。
不過日向一族,這次得不到什麼好處了,但是自己也該跟便宜大伯說一聲了。
最後寧次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既然便宜老師綱手說了,那就恢復吧,正好他也想親眼見見如今的雛田與花火。
終於迎來了這一天嗎?
此時寧次朝著日向一族走去的步伐,都稍顯輕鬆了許多。
……
不過沒走多遠,卻遇上了一份麻煩。
「喂!」
一聲有些不爽的叫聲喊住了他,這讓寧次輕嘆,怎麼會遇上他們。
「總算讓我遇到你了,日向寧次!」
手鞠惡狠狠的咬下手中的丸子,目光不爽的看向寧次。
旁邊的勘九郎抬頭看了一眼,當做沒看見,跟我愛羅繼續吃丸子。
管不著,管不了!
而我愛羅對著寧次微微點頭,有些好奇姐姐的態度,不過倒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也沒出聲。
寧次有些無奈的面向手鞠:「好久不見,三位!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
這讓手鞠不愉快,這個男人,為什麼仿佛把當初中忍考試的事情當做沒有一樣。
一想起當初,手鞠就感覺到屁屁隱隱作痛,而且咽喉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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