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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一時間真有些著急,匆匆和姬剎分開,就跑回去找師無射。
師無射還坐在桌邊上,花朝進屋劈頭就問:「你怎麼能放單笠單獨回去?他要是亂說話,你回去就等著挨罰吧!」
師無射看向花朝著急的模樣,拉著她在桌邊坐好,還給她把嘴角上的點心渣滓抹了,給她倒了一杯不冷不熱溫度適宜的水。
「他說身體不適,隱有心魔滋生,要回山求助尊長,我如何能不放人?」師無射為花朝的焦急很是愉悅,說話都溫和了幾分,「我心中有數,你放心。」
花朝一聽師無射這樣說,倒是也放下了心。
她本來想過去找謝伏說說,分手而已,別弄得那麼難看,但是師無射給她的感覺太可靠了,花朝見他成竹在胸,自然也就不著急了。
反正刑律殿長老十分喜愛師無射,還真能罰他不成?
花朝放鬆下來,在這裡又度過一個吃糖縱慾的愉快夜晚。
師無射這一夜實在是如同猛獸出籠,折騰的特別狠,好似吃了今天就沒有明天一樣。
花朝修為到底不濟,也懶得去運轉靈力治癒自己,第二天御劍飛行,全程靠在師無射懷中,藏在他的斗篷裡面。
御劍行路非常快,這個城鎮距離清靈劍派也不是很遠,他們只用了不到半日,就回到了山中。
結果弟子們才換了通信玉牌進入山門,花朝腳才落地,一群身著墨藍色的刑律殿弟子就烏鴉一樣圍攏過來,押住了師無射,然後把一眾弟子都請去了刑律殿。
花朝有些腿軟,表情也有些憔悴蒼白,主要是縱慾過度。
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看闊別多年的師門,就被拉入了刑律殿森嚴冰冷的大殿跪下了。
迎接弟子們的不是論功行賞,而是「三司會審」。
為首的正是花朝多年未見的師尊,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鴻博長老!
她心中一喜,正要站起來,「師尊……」
就被司刑殿弟子給按著肩膀又跪下了。
花朝下意識去看跪在她前面的師無射,以及師無射身邊的謝伏。
這時鴻博長老開口,底氣十足的渾厚男音響徹大殿:「師無射,有人指斥你因情瘴強奪師弟謝伏伴侶,還因妒恨假公濟私,欲要用戒鞭鞭撻謝伏神魂,拘禁你小師妹數日,折辱□□,同行弟子皆可作證,你可知罪!」
花朝一聽,心道要遭。
她遭受「凌虐」的證據密密麻麻的在脖子上排列呢,她早上是犯懶才沒有修煉恢復身體,師無射竟也沒有幫她,且她現在披的是師無射的披風,披風下面,是師無射買來給她穿的喜服。
她看向上首莊嚴肅穆坐著的三位長老,其中除了自己的師尊,左側坐著一個女長老,水月長老,右側正是刑律殿的司刑長老,律音長老。
花朝急著幫師無射辯解,結果記憶里向來對她慈眉善目的鴻博長老,見她要動,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花朝就被她的好師尊禁言了。
她說不出話了!
第11章大壯
花朝嘗試了兩次,講不出話,心中一驚,急忙又看向自己的師尊鴻博長老,鴻博長老卻沒有看她。
也就是在花朝遲疑這一兩息的時間內,跪在她前面不遠處的師無射便挺直了脊背,開了口。
他先是側頭看了一眼跪在他身側的「苦主」謝伏,面上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輕蔑,而後竟是一句辯解也沒有,把一切的指責都認下來了,他道:「弟子知罪。」
花朝聞言還沒等怎樣,一直八風不動的謝伏驚愕地抬起頭。
師無射筆直地對著三位尊長下拜叩首,又將腰上佩戴的戒鞭解下來,雙手舉過頭頂,道:「請師尊和二位長老責罰。」
大殿之中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弟子們頓時一陣低低議論,謝伏雖然現在道行還沒有上一世那麼深,卻也很快克制住自己沒有失態。
他沒想到師無射竟是一句辯解也沒有做,這和預想的不一樣,而且謝伏餘光一直在關注著花朝,花朝竟然也沒有開口。
謝伏壓下心中詫異,思索片刻,他竟是第一個膝行上前,為師無射求情的。
「稟告師尊,二師兄雖然……」他巧妙地頓了一下,而後接著道,「皆是因為在我們收服瑤碧花妖的時候,二師兄為了護住弟子們,不慎中了情瘴,失了心智,才會鑄成大錯。」
謝伏聲音清越平和,對著上首位三位尊長恭敬道:「且二師兄在陳乾鎮上親手鞭殺戕害村民的鬼修,有功在後,請尊長們從輕處罰。」
這話聽著像是在求情,實際上就是把師無射的罪名釘死了,又順帶著把他分明帶著弟子們去歷練,卻自作主張鞭殺鬼修的事情抖出來了。
可謂用心之毒。
花朝聽了之後雖然說不出話,但是她沒忍住激動地要站起來。
她這一動不要緊,一直關注她的謝伏也動了。
他滿臉關切,急匆匆回身扶住花朝手臂:「師妹,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別激動,尊長們一定會給你交代!」
他說著,還借著扶花朝的時候,「不慎」把花朝身上一直裹著的披風給扯掉了,花朝沒來得及消解的歡愛痕跡斑斑遍布在側頸,結合花朝有些虛弱的氣色,簡直就是最有力的罪證!
尤其是花朝一身刺目喜服,更是昭示了師無射狼子野心,強逼同門的惡行。
花朝知道謝伏毒,但是不知道他毒到這個程度,畢竟上輩子謝伏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都只對著旁人使,不朝著她用。
因此花朝被謝伏的手段給震驚的一時間心火大盛,說不出話罵不出人,但是不妨礙她伸手就要抽謝伏巴掌。
結果沒等花朝動手,跪地請罪的師無射見謝伏竟然去拉扯花朝,滿面森寒地站起來,當著一眾尊長和滿殿弟子的面,照著謝伏心口就是一記窩心腳。
花朝巴掌舉了一半懸空,謝伏已經撞在殿門上嘔出了一口血。
花朝根本沒想到師無射突然出手,在那一腳踹到謝伏心窩的時候,她也感覺到了胸口一悶,而後不受控制悶哼一聲,栽倒在地上。
操。
該死的共感。
花朝躺在地上小口倒氣,倒是沒有像謝伏一樣吐血。
師無射收回腳,手中持鞭負手而立,氣勢全開,上首三位仙尊顯然也是沒想到師無射在這刑律殿之上還敢打傷同門,登時震怒。
可是因為師無射身為司刑掌殿已久,平日受他調遣的刑律殿弟子,竟一時沒人敢上前壓制他。
師無射不知道他踹謝伏一腳,連花朝也遭了罪,扶起花朝,將披風又圍回了花朝身上,但是他全程卻沒有看花朝,而是看著倒地嘔血的謝伏。
花朝離得師無射很近,甚至能看到他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昭示著所有權,他看著謝伏的眼神,分明是在挑釁。
「放肆!師無射!跪下!」上首的鴻博長老聲音裹挾著威壓輾來。
師無射這才安撫性看了花朝一眼,而後轉身重新跪下。
花朝連疼帶急出了一身汗,但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接下來就沒有什麼懸念了。
師無射罪名累累,還當殿打傷同門,簡直罪無可恕。
三位尊長又分別問了好幾名弟子事情細節,其中最給力的是姬剎,她結結巴巴地說:「二師兄,是,是保護,我們,才,才被妖修,影響,了,心,心智!」
「他,不清,清醒!」
鴻博長老親自從位置上下來,運起靈力覆蓋師無射靈台,沉吟片刻後:「確有妖氣侵染。」
花朝本來急的腦仁子都疼了,還不能說話,聽到鴻博長老這麼說,眨巴了兩下眼睛,而後全身一松。
她就多餘操心!
師無射有什麼妖邪侵染?
很快花朝看著素來令人高山仰止的司刑長老,也緩步走下來,司刑長老容貌是三十幾歲的模樣,眉宇間溝壑深得堪稱天塹,卻滿目剛烈威嚴,依照鴻博長老的方式,以靈力灌注師無射靈台,而後沉肅道:「該早些設陣驅邪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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