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毛,我亮血條了,把血條全部清空,就算你贏。」
「……」
熒看著劉白頭頂上的血條,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怎麼感覺這場戰鬥嚴肅不起來了。
「不用你算,我就是熒。」
思索了一下,熒突然這樣說著。
「……啊?」
熒的話讓劉白愣了一下,歪著腦袋一時間沒想明白是什麼意思。
而熒也並沒有講武德,趁著劉白髮呆毫不猶豫地沖了上來,手中的冬極冰護斬向劉白。
也不知是冬極冰護容易駕馭,還是熒的特殊性,在她手中冬極冰護的力量並未有多少折扣,寒流瞬間埋沒了劉白所站的位置。
而熒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劉白頭頂的血條上面。
只見紅色的血條一下子減少了20%左右。
『這把劍威力這麼大?還是他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強?』
看到竟然掉了20%的血,熒心裡有些疑惑。
這樣的話,自己或許有機會……
「哦,我明白了,因為你的名字叫做熒,所以你是贏!」
寒流漸漸散去,劉白這才恍然大悟地說著。
他此時看上去只有頭髮和衣服上附著了些許冰霜,並不像受傷的樣子。
「算你答對了,那我再考考你,如果派蒙一個月吃掉五十萬摩拉,那麼要多久的時間可以吃完一千萬摩拉。」
熒點了點腦袋,隨後繼續開口向劉白詢問著。
「啊這……」
劉白還沒來得及亮武器,只能抬起雙手數著手指算了起來。
趁著劉白數數,熒再次揮出手中的冬極冰護。
為了激發劍上的元素力,她每一次揮劍的動作都比較吃力,所以只能連續揮兩三下,隨後不得不停下來喘息。
連續被斬出三道冰元素力的衝擊命中,劉白頭頂的血條再度下降50%,僅僅這麼一會兒,他的血條就只剩下30%了。
不過冬極冰護畢竟不是自己的力量,這也導致熒對於劉白的血條和自己的傷害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認知。
「我算出來了,只要往派蒙的肚子裡瘋狂塞摩拉,一個月吃一千萬摩拉也不是難題。」
白色的冰霧中,劉白踏著凍上一層冰的地面走了出來,認真地回答著熒的問題。
「呼……算你對,但是再吃我一劍!」
熒拿起那塊石頭看了一眼,發現石頭上的挑戰對手已經出現了「劉白」,隨後雙手握著冬極冰護朝劉白的方向奮力斬下,瞬間傾瀉出冬極冰護全部的力量。
這次劉白雖然沒有被問題難住,但也沒有躲閃,而是張開雙臂迎接著熒的攻擊。
伴隨著冰元素掀起的白霧散去,劉白保持著張開雙臂的姿勢被凍結在冰塊之中。
而他頭頂上的血條也徹底清空了。
『感覺有點不講武德……』
熒在心裡嘀咕著,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方法在周本挑戰里能不能起作用。
咔——
就在這個時候,熒聽到了冰塊破裂的聲音。
白色的光芒從冰塊之中綻放而出,伴隨著劉白伸出一隻手,冰塊徹底炸裂。
在冰塊炸裂的同時,一頭沾染著冰霜的白色長髮在白霧之中飄舞著。
與此同時,劉白頭頂上的血條也突然間完全恢復,上面的字也發生了變化。
[極詣之劍魂]
[劉白]
「二階段?!」
看到這一幕,熒已經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難怪他一階段那麼配合,這是怕自己看不到二階段啊……
「你這小黃毛,真令我歡喜。」
「竟然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一隻手扶著頭上黑色的斗笠邊緣,劉白觸發了切換二階段的台詞。
「……」
在熒對他的台詞有些無語的情況下,劉白抬起手握住了從空氣之中形成的純白光劍。
而就在劉白握住光劍的那一刻,熒突然感覺到一股無比龐大的壓力壓在身上。
這股壓力如果換做一個普通人,恐怕一瞬間就被壓在地面,即使是熒也感覺身體十分沉重,幾乎連挪動腳步都無法做到。
這主要得益於她曾經就擁有不弱的力量,只不過被封印了而已,否則和普通人的下場不會有太大區別。
隨後劉白舉起光劍朝向天空,純白色的劍氣在空中分散開來。
正如當初與納西妲打雪仗時一樣,無數的劍氣分散成無數份,在極短的時間內遍布了整個風龍廢墟上空。
熒抬頭看著漫天的光劍,握著冬極冰護的手上因為手汗而結了一層冰,將她的手凍在了冬極冰護上。
『他應該……不會把我打死吧……』
熒在心裡默默想著,那威壓讓她連挪動腳步都困難,這漫天的劍雨她根本沒法躲。
在召喚出無數光劍後,劉白稍微等了一會兒。
『嗯嗯,這樣的前搖應該很人性化了,她為什麼不上來打斷我?』
劉白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不過對於熒一動不動有些疑惑。
不過既然前搖時間留夠了,他也就將手裡的光劍朝著熒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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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空中光劍如雨點般落下。
別說熒連挪動腳步都難了,就算能動,如此密集的飽和式打擊,也不可能躲過去吧。
「……」
風龍廢墟外,看到這一幕的派蒙默默走到路邊開始用雙手刨坑,打算給熒立一個墓。
……
「哇啊!」
「我、我死了嗎?」
過了不知多久,在昏迷中醒過來的熒猛地從坑坑窪窪的地面上坐了起來,驚慌地看著自己雙手。
「還活著哦,只是切磋而已,劉傻子下手又沒那麼狠。」
這個時候,一直守在旁邊的派蒙向熒解釋著。
「這樣麼……」
熒鬆了一口氣,從地面上坐了起來。
回頭看了下旁邊,她發現旁邊有一個小土堆,還有一塊石頭上刻著字。
[旅行者之墓]
「……?」
「誒嘿,我手比較小,挖不了太大的……」
看到熒發現了,派蒙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派蒙!」
熒連忙撲上去扯著派蒙的小臉蛋。
「唔唔!旅行者我錯了!我下次一定先確認你死了……疼……我不敢了!」
而就在熒和派蒙打鬧的時候,劉白那邊則是早就在納西妲治好了熒後就收回冬極冰護提前逃走了,深怕熒醒來後叫他賠償。
時間很快到了深夜。
「丫頭~該睡覺了~」
將粉毛狐狸留在外面,小白屋裡的劉白開心地抱起了納西妲。
「是該睡覺啦,今天好累的,不想做那種事情了。」
納西妲雙手抵著劉白的臉不讓他湊近,搖了搖腦袋這樣說著。
「誒……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明天怎麼出去呀?」
被納西妲拒絕的劉白有些失落地把她放下來。
「事到如今也該告訴你了。」
「其實就算不做那種事情,也可以隨時離開小白屋的哦。」
過了這麼久,納西妲第一次向劉白說起這件事。
這本來是劉白自己的藉口,但說著說著他自己也信了,而納西妲也一直配合著沒揭穿過。
「啊?」
聽到納西妲的話,劉白略微張著嘴巴呆愣在原地,露出了一臉知識增加了的表情,但大腦似乎卡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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