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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塌鼻的奷笑,絳衣小娘皮感到噁心,卻敢怒不敢言,怕的主要還是小鬍子手上那面鏡子。
「幾位大哥,有話好好說,何苦對我一個弱女子用強呢?」
小鬍子頓時哂笑起來:「我是在跟你好好說啊,把金光佩交出來,然後乖乖脫光衣服,我們仨肯定留你一命……」
小娘皮聞言暗恨不已,卻不得不裝作有點尷尬地側過身去解衣服,嘴裡還道:「幾位大哥,金光佩真被人拿走了,不在我這裡。」
小鬍子終於有點微微色變,瞥了頎長男子一眼,問道:「真的?」
「真的……」
小娘皮正想繼續忽悠,孰料一道金光從正門飛射進來,不偏不倚地落在四人當間,赫然正是小娘皮之前送葉斬那塊秘玉佩。
這一下,場中四人全愣了,雖然只有那麼萬分之幾息的時間,但愣了就是愣了,人的本能反應。同一時間,扭扭曲曲的八星槍仿佛從冥府探出的勾魂鎖鏈,一下就點在了塌鼻的後腦勺上。
「嗞——嗞!!」
很輕微的過電聲,早兩年就已是[先天]境大圓滿的塌鼻甚至都沒來得及哼哼,八星槍就已然從他腦袋中間穿過,由左眼眶透出。
下一瞬,葉斬閃身出現在場中。
小鬍子回過神來,見塌鼻遭到致命打擊,當即惡瞪葉斬,怒不可遏道:「你-找-死!」說著,他已將鏡子對準了葉斬。
小娘皮見狀,忍不住高呼:「快躲!」
沒曾想葉斬不避反進,沒等小鬍子手上那面鏡子射出光來,他的鐵掌已準確無誤地劈在了鏡子上。
「嗞——嘭!!」
小鬍子手上的鏡子頓時炸成粉碎。
這下子,不止小鬍子,連正欲動手的頎長男子和小娘皮都傻在了當場,一個二個的眼睛鼓得跟金魚似的。
「穢、穢穢光鏡碎……碎了!?」小鬍子結結巴巴哆哆嗦嗦地說完這句話,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葉斬。
葉斬絲毫沒有做出驚天大事的覺悟,反而覺得他蘊含紫電的一掌拍炸鏡子很平常,趁著小鬍子還在驚愕,當下飛起帶電的腿踹中了他的心口。
「嗞——」
小鬍子胸前霎時焦黑一片,更形成了一個恐怖的凹坑,啊一聲仰面飛跌出去,撞破牆壁,摔到廳外,再沒了動靜。
頎長男子見狀,眼神狂凜,腳步急退,就欲撤出大廳逃之夭夭,可惜他雖是先天圓滿高手,但在速度上仍非加持了靈動符的葉斬對手,被葉斬三兩步在廳門口追上,輕飄飄一掌掃在他左肋上。
頎長男子仍在飛退,不過忽然噴出大口鮮血,其間還夾雜著內臟碎塊,然後又踉踉蹌蹌退了六七個大步,才頹然軟倒在地,死得不能再死。
「你、你你你……」正把秘玉佩拾起往懷裡揣的小娘皮見葉斬三下五除二就干翻了在她眼中惡魔般的三人,簡直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早就恢復殺人覺悟的葉斬毫不在意剛被幹掉的三人組,反而還在頎長男子的身上摸索起來,同時嘴裡提醒小娘皮道:「妞兒,用來換我熟肉的佩,你怎好意思再揣回懷裡去?」
「切~~你也說了,我是拿佩換你的肉,這明顯不公平嘛,我決定用藍金把佩換回來!」說著,小娘皮已走到小鬍子的屍體旁,不僅拾掇起巨劍,還從他腰間的獸皮囊里掏出幾十兩藍金,扔到了葉斬腳邊。
葉斬冷哼道:「你在用我的錢買我的肉。」
「什麼你的錢,是小鬍子的錢好不啦?」
「小鬍子被我幹掉,他身上的錢自然是我的。」葉斬理所當然道。
小娘皮翻了個白眼,道:「那佩是我母親送我的,總之我是不會再給你了。」
「你就不怕我搶了你?」葉斬故作惡狠狠道。
小娘皮遲疑了一下,旋即道:「不怕……看你樣子應該是去玄月門參加選拔的吧?實話告訴你,本小姐我可是玄月門主的女兒,你要敢對我用強,當心你參加選拔的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葉斬聽到這話不禁搖了搖頭,懶得再跟小娘皮廢話,直接把小鬍子三人的屍體都搜過一遍後,就欲離開這個破地方。
「誒~~這麼晚了,你幹嘛去啊?」小娘皮見葉斬要走,終忍不住出聲叫住他。
「你說對了,這麼晚,我得休息了,總不能跟幾具屍體躺一塊吧?」
「那你不會把屍體拖出去埋了呀?」小娘皮倒還挺會鋪排人。
「那是你的事,再說了,我要沒殺他們,他們仨應該正跟你睡一塊吧?」葉斬嘴裡調侃著,人已飄到了廳門口。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小娘皮惱羞成怒,追出廳子,一直跟著葉斬跑了有幾十里地才停下。
找了個中意的樹杈,葉斬靠坐下來,一臉嫌惡地看著鄰樹上的小娘皮:「你跟著我幹嘛?」
「找你當我的護衛啊!」
葉斬聞言一陣狂汗:你那些侍衛都沒什麼好下場,還當你護衛?嘴上卻道:「你還欠我肉錢,倒過來當我侍女還差不多!」
「美得你,就你那幾個肉錢,本小姐一回玄月門就還你,這總成了吧?」小娘皮顯然也承認她白吃了葉斬一頓肉這事。
「你當時可是給的秘玉佩抵肉錢!」葉斬得寸進尺道。
小娘皮撇嘴道:「我媽送我的東西你還真敢要?」
「為什麼不敢?」葉斬嗤之以鼻道,「那三人要得,我就要不得?」
「那三個流氓要不是仗著有穢光鏡,姑奶奶才不會和他們繞彎子呢!」說到這兒,小娘皮愣了一下,隨即明眸放光道,「誒對了,你是怎麼拍碎小鬍子手上那穢光鏡的?我可是試過了,那穢光鏡不假,每一激發都能消耗金光佩,哦對,就是那塊秘玉佩!」
葉斬當然不能說他看到過金光佩抵擋水潭怪的觸手攻擊,卻仍有滿心疑問道:「聽你的意思,穢光鏡似乎很厲害,連秘玉佩都抵擋不了?」
「豈止是厲害,穢光鏡專門傷人魂魄,但凡被穢光鏡所傷之人,想晉入[窺虛]都難!」小娘皮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瞟了眼葉斬,關心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葉斬並不太確定這個問題,但不管有事沒事他都覺得不能在一個陌生少女面前暴露出來,「倒是你,不僅差我錢,還欠我兩條命喔!」
「你就救了我一回,怎麼是兩條命?」
葉斬當然不會說在小水潭那裡他就已經間接救了小娘皮一回,而是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什麼比身子乾淨更重要了,你貌似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吧?而小鬍子他們想強奷你,我讓你倖免於難,這就算一條命!」
小娘皮瞪眼道:「照你的意思,之後又救了我,這就是第二命對吧?」
「沒錯啊!」葉斬振振有詞道,「你要不這麼算也可以,讓我奷你一回得了,那以後你就只欠我一條命。」
小娘皮才堪堪摸到[先天]圓滿的邊兒,又一直沒能看透葉斬的境界修為,自覺不是他對手,聽完他的怪話,只能嘴上咒罵道:「你就是個無恥的混蛋、流氓、惡棍……」
「一直罵你不煩吶?我是讓你主動獻身,又沒說要強奷你,你要不願意,就算欠我兩條命好了。」葉斬趕蒼蠅似的揮揮手,「我得休息了,明兒還趕路呢!你再大聲,當心把狼招來!」
「我就要大聲,我就罵你個大混蛋……」
「是啊是啊,大混蛋都混蛋到飛上房頂了還折回來救你……真是混蛋吶……」葉斬雙眼微闔,迷迷糊糊地應和著小娘皮的話,人卻似乎已經睡了過去。
「餵~~你這混蛋,怎麼這麼快就睡著啦?不會是裝的吧?」
「裝的、裝的……」葉斬還在隨口打哈哈。
「你果然是裝的!!」小娘皮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驚起一陣飛鳥。
葉斬霍然睜眼,惡瞪小娘皮,咬著後槽牙道:「鬧?鬧什麼玩意鬧?信不信老子把你大卸八塊,扔林子裡餵拜月狼?」
「你敢……」嘴上這麼說,小娘皮的聲音卻倏然小了下去,同時心裡還在暗自琢磨「大卸八塊」的意思。
最後兩人都沒再說話,各自夢周公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娘皮睜開眼就傻了,因為鄰樹上空空如也,葉斬已不知所蹤。
「這個該死的混蛋,真敢扔下本小姐跑掉,千萬別讓我找著你,不然……」
「不然你要咋地?趕緊滾下來吃飯,吃完了還得趕路呢!」
「啊?」小娘皮這才發現葉斬正在樹下打坐,「哦哦!」
吃飯的時候,小娘皮又忍不住問道:「喂,你到底是怎麼拍碎那穢光鏡的?」
葉斬瞥了她一眼,哂道:「如果我回答了你的問題,那你能不能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這個月紅事來了沒有?量大不大?」
「紅事?」小娘皮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去死!」說著,她手上吃一半的早飯全砸向了葉斬。
自然不可能砸中。
葉斬一個閃身就到了三丈開外,沖小娘皮攤了攤手,一臉邪氣道:「這不就結了,如何拍碎的穢光鏡是我的秘密,怎麼可能告訴你!」
小娘皮聞言一呆,有些喪氣道:「那你叫什麼名字總可以告訴我吧?」
葉斬聳肩道:「這個自然沒問題,但是問人姓名之前,不都應該自報家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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