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黑色的流光就已經飛到了魏索等人頭頂上方的不遠處。
這條黑色遁光卻是一件黑色獨木舟外形的法器,上面站著一共四名修士。
魏索的目力要遠高於一般修士,在這四名修士還沒有看清楚他的時候,他已經仔細打量起了這四名修士起來。
只見這四名修士是三男一女,一名老者、一名中年男子和以及一對相貌年輕的男女。
老者臉孔狹長,留著一縷山羊鬍子,身上一件青色皮袍上嵌著二十餘顆明黃色的橢圓形寶石,看上去十分奇特。中年男子的五官十分端正,但是兩眼充滿煞氣,顯得十分兇惡,其身上是披著一件赤紅色的法袍,左右胸口都是兩個三腳蟾蜍的圖紋。一對相貌年輕的男女之中,男的是身穿一件紫色道袍,頭戴一個白yu冠,膚色白淨,而女的則是身穿一件翠綠色的法衣,手持一根銀色長簫,眉心之中貼著一朵梅花狀的花黃,頭上cha著金步搖,臉蛋偏圓,容貌倒是也十分yan麗。
此刻這四名修士臉上的神色都是有些驚疑不定。
等再飛掠近了數百丈,這四名修士卻是也看到了魏索和李寫意等人。
「你們是什麼人?」這四名修士做事卻是也十分謹慎,看到白蒼蒼的陸姓修士一群人全部聚集在魏索和李寫意的身後,再看清魏索和李寫意好像氣勢不凡的樣子,這四名修士卻是也並沒有立刻難,互相望了一眼之後,那名臉孔下狹長,留著一縷山羊鬍子的老者先出聲問道。
「我們不是什麼人,我們是兔子。」魏索還沒開口回答,一直痴痴傻傻,之前還在低聲默背經文的李寫意卻是反而直接回答了這麼一句。
「兔子?」李寫意這句話一出口,別說是這四名龍瓊宗的修士,就連魏索身後的這一批修士都是愣了一愣。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寫意的面容十分蒼老,相貌和以前截然不同,而且其身上靈氣現在被魏索用法器吸納,所以這四名修士也根本看不出他的身份,愣了一愣之後,四名修士之中,唯一的那名女修皺了皺眉頭,看著李寫意說道。
「沒什麼意思…你們是兔子麼?」李寫意認真的看著這名女修問道。
似乎是因為之前魏索身邊的女修比較多,而且韓薇薇和姬雅等人都是十分漂亮,所以他對漂亮的女修似乎有些好感,覺得漂亮女修有可能就是兔子。
「你!你才是兔子!」這名龍瓊宗的女修以為李寫意是在故意罵人,頓時氣得叫了起來。
「對啊,我是兔子啊。」李寫意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這名女修。
「你!」女修氣得臉都紅了。
「師妹,不用生氣,此人好像是個傻子。」女修身旁身穿紫色道袍的年輕男修提醒女修道。
「你才是傻子,我是兔子。」李寫意的耳朵尖,聽到了,瞪著眼睛看著年輕男修怒道。
「就算你是兔子,等下可能也要變成死人了。」年輕男修冷哼了一聲,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魏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身上的禁制,是你們下的?是你們說讓他們要採集滿千金金剛精礦石,才放過他們的吧?」魏索沒有回答此名年輕男修的話,卻是反問道。
「怎麼,聽你的意思,你是想幫他們出頭了?」年輕男修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不要魯莽。」四名修士中的老者最為謹慎,對著年輕男修低喝了一聲,隨後對著魏索抱了抱拳,道:「在下龍瓊宗長老張若離。不知閣下是哪個宗門的修士。」
「我不想說什麼廢話。憑你們的所為,我就算將你們全部滅殺,你們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你們將身上的納寶囊和法器全部留下,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讓你們離開。」魏索依舊沒有回答這名名為張若離的龍瓊宗長老的話,冷冷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這次卻是年輕女修第一個忍不住叫了起來,「這麼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霸氣真人魏索麼?」
「我干…。」綠袍老頭忍不住在魏索的耳中叫了一聲,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年輕女修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魏索也是微微的一怔,旋即他淡然的看了一眼這名女修,「怎麼,如果我是魏索的話,你們就會乖乖聽話,若我不是的話,你們就不聽麼?」
「那是當然。」這名年輕女修鄙夷的看著魏索道:「你想要我們將身上的納寶囊和法器全部留下,那至少也要拿出讓我們聽話的神通出來。」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魏索呢?」魏索看著這名女修,淡淡的說道。
「你要是魏索,那我就是水靈兒了。」年輕女修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鄙夷的笑得花枝1uan顫。
「好賤…」綠袍老頭頓時忍不住叫了起來,「xiao子,水靈兒可是你的道侶,她居然敢自稱你的道侶,就是自己要送給你…要不你就把她辦了吧…正好給我看看。」
「那好,我告訴你,我只是一名普通散修,沒有什麼身份。但就是想為他們出頭。」魏索不理會綠袍老頭的話,看著這名年輕女修,道:「那你們現在要準備怎麼做?」
「只是一名普通散修,也這麼大口氣,害得我們在夜晚冒著危險在天穹外荒原趕路,自然是將你們殺死,讓他們繼續幫我們採集精金。」女修冷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對著身旁的張若離道:「張長老,我看此人也不像是什麼宗門修士,也的確就只是一名散修。」
「口氣這麼大,肯定有所依仗,不要魯莽。」張若離老謀深算,傳音了這麼一句,又看著魏索,朗聲說道,「這位道友,我看你也氣宇非凡,我們何不激ao個朋友,何必為了這些低階散修傷了和氣。」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留下你們的納寶囊和法器,我給你們一條生路。」魏索根本沒有什麼廢話,平靜的說道。
「太狂妄了!張長老,不要和此人廢話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殺不了他麼?」年輕女修看著魏索,冷笑連連。
「看在你個女人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就是魏索。」魏索看了這名年輕女修一眼,說道。
「那你就去死吧!」
年輕女修狠辣的一聲冷笑,直接伸手一點,一道青色圓盤狀的光華,朝著魏索激射而來。與此同時,張若離等另外三名龍瓊宗修士身前也是光華閃爍,紛紛祭出各自的法寶。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魏索站在原地,只是伸手一點,「啪」,一道暗金色劍氣直接就將青色圓盤狀光華打得粉碎,在年輕女修瞬間凝固的目光之中,直接衝擊到年輕女修的身上,直接就將這名年輕女修斬成兩段,瞬間秒殺。
「xiao子,你太沒人性了!」綠袍老頭鬱悶至極的叫道:「這是名女修…你要殺也至少先奸後殺,讓我看看再說。」
「啊!」
與此同時,張若離等另外三名龍瓊宗修士看到年輕女修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就被秒殺,頓時尖叫出聲。
「你!」驚叫聲中,身披赤紅色法衣的中年修士,雙手各自化出一條紅光,朝著魏索擊來。
「嗤!」但是爆響聲中,又是一道龐大的暗金色劍光,直接就將這名中年修士激的紅光打得粉碎,隨後毫無停留的斬殺在了這名中年修士的身上。這名修士身上法衣冒出的赤紅色靈光才剛剛閃現,就直接如同一層紙一般被斬破,身體也直接被斬成兩段。
「轟!」
與此同時,一團金黃兩色的光華從魏索的身前浮現而出,帶著如同巨山碾壓一般的氣勢,從魏索的身前湧出,將張若離和另外一名年輕修士激的一道灰色光華和一道綠色光華打得粉碎。
這團金黃兩色的光華,正是魏索的門板飛劍,因為這柄飛劍的材質和法陣有利於魏索形成金靈根,所以他也是時時拿出來使用。
「你妹喲飛劍!」
「你真是霸氣真人魏索!」
「天哪,他真是擊殺了林太虛和玄風門老古董的霸氣真人魏索!」
一看到魏索祭出這柄門板飛劍,張若離和剩餘這名年輕修士卻都是渾身巨震,出了不可置信般的驚呼。
「啪!」
但是他們的驚呼聲才剛剛出,門板飛劍已經壓到他們的身上,只是輕輕的一拍,這兩名修士身上的骨骼就全部碎裂,直接就像拍蒼蠅一樣,被從空中拍了下來,瞬間就被滅殺。
「一個照面就被滅殺….四名分念境四重五重的修士,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他竟然是真的殺死了林太虛和玄風門的老古董…。」
而聽到張若離和另外這名年輕修士臨死前的驚呼,魏索身後的這批修士也都是震駭異常,幾乎連呼吸都要停頓。
「看來林太虛等人被滅殺的消息已經徹底傳開,只是這些人只是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具體的情形,否則他們知道李寫意已瘋,被我救下,方才恐怕看到我們時,就不會是這樣的反應了。」魏索沒有什麼停留,神識一掃,伸手一抓,將這四名修士屍身身上的納寶囊全部抓到了手中。
「這是什麼東西?」
龍瓊宗並不算是什麼大宗門,這四名修士和先前他滅殺的那些老古董級的人物相差不知道有多少倍的距離,他們身上的東西,魏索也並沒有什麼期待,其中三個納寶囊中的東西,也的確是平淡無奇,但是另外一個納寶囊中的一件東西,卻是讓他吃了一驚,瞬間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是一截三寸來長的琥珀色古香,細細的,外觀和普通香爐中點的香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截古香給人的第一感覺,卻是極其的久遠,而且上面散著一股極其玄奧強大的氣息,就連魏索看著這一xiao截古香,都甚至有種和這截古香相比,十分渺xiao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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