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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不長記性
我們仨如釋重負地長出口氣,這次幸虧三爺出馬,否則後果還真是難以預料。我沒想到小崽子和女鬼相互配合,能夠使出令人防不勝防的殺手鐧。不過我們也沒大家想的那麼衰,蔥神還沒出馬,加上紙人在此,我不敢亂用符火。
如果沒有三爺在,對付這幫死玩意,我肯定要動用巫神之火。即便殺不死它們,起碼也不會搞的如此狼狽。加上我來時就做好了穿山透壁,如果它們敢躲入牆壁中,那等於作繭自縛,用一道三昧真火便能全部解決。
藍小穎忽然想起一件事說:「記得老爺廟還有一隻吹笛殘魂,此刻恐怕躲在大殿裡。」
三爺一晃腦袋說:「它早已死了,在你們燒死那顆人頭同時,它隨著棘煞枯萎,魂飛魄散。」
我們於是完全放下心來,我笑道:「真是多虧了三爺……不,是多虧了三哥。要不然,我們今天小命堪憂。」
花舞影撇撇嘴:「何止堪憂,肯定全軍覆沒!」
三爺笑了笑,忽然壓低聲音和我說:「其實我對付那隻鬼鳥受了點傷,回去你看能不能給我開個方子。」
陰靈鳥太過恐怖,饒是三爺如此強悍,還是在它手上吃了虧。不過它看樣子傷勢不重,隨便配點藥就能解決。我點下頭說沒問題,咱們進大殿吧。
進廟門時,藍小穎手指按在我後腰上,心裡說:「三爺它們太厲害了,竟然輕鬆殺死這些死鬼和陰靈鳥。可是我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卻鬥不過綠藤呢?」
我心裡和她說:「這是應了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它們能夠殺死殘魂和陰靈鳥,卻無法掙脫綠藤的鎮壓。我覺得,紙人是墓主人故意炮製出來的,並非自然養成。有可能專門針對殘魂怨影和這隻陰靈鳥,設計出的克星。有朝一日,殘魂怨影和小崽子如果造反,就以紙人來鎮壓。而墓主人同樣不放心紙人,又以綠藤克制。」
「你這意思,紙人如果對付其他邪祟,未必會有如此恐怖?」藍小穎問。
我點點頭:「對敵攻勢上肯定大打折扣,不過仍有不可估量的威力。它們這個紙人陣,只要不被火點燃,很難被攻破。」
「你別忘了,在它們面前是點不著火的。」
「此言差矣,如果用巫神之火,它們絕對擋不住!」
我們倆心裡交談之際,大家已走上台階,來到殿門外。三爺手臂一揮,緊閉的殿門咣當一聲打開,立馬看到有三條人影懸吊在空中。準確來說,是二人一屍,正是何雨欣、雪妍和老盧。綁縛他們的繩子乃是鬼索,加上怨影煞氣的壓迫,儘管何雨欣擁有貓靈異能,也難以使出一絲力氣。
何雨欣和雪妍雖然還活著,但面容憔悴,顯得極為虛弱。尤其是雪妍,眼窩凹陷,幾乎奄奄一息,看到我們連抬起眼皮看起來都很吃力。何雨欣卻還沒問題,不可置信地瞧著我們說:「你們怎麼會進來的,沒有油燈,永遠都不可能再打開老爺廟。」
我嘿嘿冷笑道:「有什麼事還能難得到我嗎?」
這次丫頭沒出聲,二妞兒說話了:「別吹了,要不是三爺帶路,你根本進不來。」
我去,你不說話會死啊?
何雨欣格格笑起來,然後和我說:「都被自己人出賣了,你還有什麼可吹的?」
這一下讓哥們老臉通紅,沒好氣說:「少廢話,告訴我油燈和鐵盒在哪裡?」
藍小穎杵我一下,指著神台說:「那不是油燈嗎?」
汗,你能不能也給我留點面子,不能提前在心裡提個醒?唉,我白宇一世英名,就這麼被倆丫頭片子給整的蕩然無存。
我乾咳兩聲說:「油燈我其實看到了,主要是問鐵盒的下落。」
何雨欣抿嘴笑道:「鐵盒當然被女鬼拿走了,你找它們要吧。」
她又用美人計來勾引我,站在旁邊的連小渠已經站立不穩,有些神魂顛倒了。我嘿嘿冷笑道:「它們只在乎油燈,絕不會在意鐵盒。我知道在你身上,不承認嗎?是不是想讓我念解帶咒?」
何雨欣依舊笑容不改,只聽她說:「我現在快要死的人了,還怕脫衣服嗎?小弟弟,你是不是很喜歡我?」最後一句是看著連小渠說的,因為這小子眼睛看直了。
連小渠登時一陣激動,慘白的小臉紅了起來,不住口叫道:「美女在勾引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走過去拍拍這小子肩膀說:「喜不喜歡她,如果喜歡,把她脫光送你怎麼樣?」
連小渠馬上轉頭看向三爺,我說了不好使,沒三爺點頭他敢隨便答應嗎?三爺不禁皺眉,但還是說道:「既然我兄弟發話,你依言行事便可。」
「我喜歡,我喜歡,白爺,你是我的親大爺!」連小渠這會兒無恥程度,都趕上蔥神了。
何雨欣似乎正中下懷似的,嬌媚地笑道:「那就脫吧,如果你不脫,你就不是男人!」
他大爺的,這娘們反倒把我逼上絕路。當著眾人的面兒,我還真做不出這種無恥勾當。不過交鋒了這麼多次,還不了解我的手段,那她是純屬不長記性。
我嘿嘿笑道:「小渠,她不是普通人,我給你一支符水,先讓她做鬼後,再任憑你處置。」說著從包里掏出一支針管。
何雨欣臉色頓變:「卑鄙,無恥,你不是人!鐵盒落在神像背後,告訴你了,滿意了吧?」
我哈哈笑道:「小渠,去神像後面看看。」
關爺神像不知什麼時候歸位的,油燈就座落曾經的位置。如果這娘們不說,我們真想不到,鐵盒會藏在神像背後。連小渠嗖地竄上神台,到神像後面隨手一摸,便拿出了那個鐵盒。
它跳下來把東西交給我後,笑嘻嘻地問:「那這美女……」
我一沉臉說:「剛才開個玩笑,兄弟不必當真。」說著把鐵盒塞入包里,藍小穎似乎也為我的胡鬧感到生氣,悄悄在我背上掐了下。
「白爺,我的親大爺,你怎麼能耍我呢?」連小渠帶著哭腔說。
三爺一瞪眼:「少廢話,滾回去。」
連小渠一吐舌頭,連忙回到隊列之中站好。
我走到三爺旁邊,低聲和它商量,這兩個女人作惡多端,按理當殺。可是在她們身上,還有不少秘密可挖掘,能不能暫時將她們關在三爺的地盤上?三爺沒任何猶豫,當即答應,叫人過去解開鬼索帶走。
只是還少了一個重要的角色,那便是胡鐵瓜。我又軟硬兼施逼問一陣子,何雨欣說老傢伙早在廟門關閉一刻,不知用了什麼身法逃走,此刻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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