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每一天都要求收集外面的情報送達他那裡,必須要將外面的情況完全了解,這樣才能夠根據不同的情況來布置他接下來的行動。
這種場面才是沈浪最樂於看到的,尤其是在刺殺之時,他讓自己的分身豐都,將白骨門主給控制,這樣一來四大宗門之中,就等於有兩位宗主是他們的人,只要稍加手段,便能夠將這四家的關係挑撥,更利於幽冥宗的發展。
這個秘密他也小心的隱藏著,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發現,越多的人之後,他日後想要實行的計劃風險只會越大。
同時面對四大宗門的質疑,幽冥宗這一次很是強勢的回覆了他們,這件事情幽冥宗才是受害者,只有等他們調查出來事情的真相,到時候自有打算。
原本四大宗門對於幽冥宗這個解釋是很不滿意的,想要強勢的應對幽冥宗的解釋,只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四大宗主在回到宗門傷勢痊癒之後,便又再次聚頭,討論起了這一次在幽冥宗發生的事情來。
先是御鬼宗主帶著幾分猜測的說道:「你們說幽冥宗的那個小子,說他在事前已經猜測到了慶典之中會有事情發生,所以特地安排成了傀儡,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已經被豐都占據了白骨門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太巧的,那個小子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估計他也是被刺殺的多了,膽子變小了。」
這個說法讓其他三人心中冷笑一聲,沈浪有豈會被區區的暗殺所震住。如果真的是那樣的,反倒不用他們擔心了,怕只怕有別的原因。
玄陽宗的宗主也是沉思了半天之後,帶著幾分懷疑的說道:「這件事情只有咱們幾個知道,他沈浪怎麼可能知道,難道咱們這裡面有內奸不成?」
說罷之後審視的朝著其他三人打量著,白骨門主第一個就不樂意了。大罵道:「你他娘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告訴了那個小子不成。你他大爺的要是懷疑我們就說出來,打不了咱們一拍兩散。」
見到白骨門主如此激動,屍魔道的宗主也是臉色不悅,對著玄陽宗主問道:「你這句話卻是有些傷兄弟的心了。咱們相交多少年,又豈會將這個消息告訴幽冥宗那個小王八蛋,這樣一來對我們有會什麼好處。」
自知失言的玄陽宗主雖然還是有所懷疑,但是看到其他三人不渝的臉色,趕忙道歉:「是小弟一時胡亂猜想,三位道友多多包涵。」
白骨門主絲毫不給他面子的冷哼一身,扭過頭去也不看他,倒是御鬼宗的宗主當起了和事老:「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嫌疑最大的恐怕還是應天情那個傢伙。」
三人一聽眼中露出了幾分疑惑,不明白御鬼宗主怎麼將這件事情又練習到了應天情的身上。
「你們想想。除掉沈浪其實對於應天情來說只是除去了一個後患,最直接獲得利益的還是咱們。」御鬼宗主開始為三人分析了起來。
經他這麼一說,其他三人腦中也都想到了這一點。紛紛點頭表示咱們,畢竟玉皇宮距離南疆深遠,就算是幽冥宗一時間除了什麼狀況,也只是對於玉皇宮的威脅變小了,並不會讓他們獲得直接的利益。
但是對於四大宗門來說就不一樣了,可以趁機占到不少的便宜。如果應天情只是單純的為了除去沈浪這個隱患,又何必為他們四家做嫁衣呢。
而且玄陽宗主被御鬼宗主這麼一說。心中也是一動,猜測道:「這個應天情本身就是老奸巨猾,這件事情他一開始就想找咱們一起來行動,只是被咱們拒絕了,恐怕他也擔心咱們會引起玉皇宮和幽冥宗的鬥爭,到時候讓咱們獲利,所以趁這個機會想要連咱們也一同除去,這個老狐狸真是該死。」
御鬼宗主點頭表示贊同,繼續說道:「玄陽道兄所言不錯,咱們試想的確是沈浪早就有所準備,想到了肯定會有人要在慶典之中動手,但是他身處幽冥宗內部,有什麼人膽大包天的感到一家頂級宗門的內部刺殺他,所以他用傀儡代替自己,反正這種事情又不需要本尊親臨,所以才能將那個內鬼拿下。」
「但是刺殺咱們的人又是哪裡來的呢?」這一次是一向比較沉默的屍魔道主提出來的。
這個問題也讓四大宗主神色有些憤恨,只有那個冒牌的白骨門主臉上和他們一樣,但是心中卻已經樂翻天了,自己本尊的這一招,不僅讓自己混入了敵人的內部,能夠得到最有效的情報,同時還能夠攪亂他們的視線,然後一步一步的分化他們。
「可惜咱們逼迫幽冥宗交出兇手的計策沒有成功,不知道為何他們這一次的回覆特別強硬,沒有將一絲一毫的消息泄露出來,要是他們查到了是玉皇宮的人,那咱們這一次受傷也算沒有白費。」這一次是玄陽宗主有些嘆息的說著,他可是很樂意看到幽冥宗查出來幕後主使究竟是誰,到時候就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不過御鬼宗主顯然並不看好他的想法:「恐怕玄陽道兄要失望了,恐怕這一次幽冥宗只會隨表找一個替罪羔羊,要想直接和玉皇宮翻臉,他們也知道最後肯定是便宜了別人。」
「難道他們就不追究了嗎?這一次玉皇宮可是在慶典之中刺殺他們未來的宗主,這口氣他們幽冥宗的人如何能夠咽得下去?」白骨門主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
「幽冥宗的人也不是白痴,這一次雖然的確是讓他們有些丟臉,可是實際上沈浪並沒有出事,甚至連根毛都沒有傷到,就算他們查出來真兇是誰,恐怕也只會暗中的壓下來。」御鬼宗主淡淡的說道,看不出來臉上究竟是失望還是別的情緒。
白骨門主眉頭一挑,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呸,幽冥宗這些烏龜王八蛋還真是膽小,連人家刺殺上門了都不敢報復,真是他娘的沒用。」
玄陽宗主臉上贊同的笑著,心中卻是緊緊的盯著白骨門主,心中冷笑道:只有你這樣的白痴才會這樣想,看來日後想要下手,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了。
倒是御鬼宗主此時滿不在乎的笑道:「其實也不能說幽冥宗完全不會報復,只是這種事終究只能暗暗的來,一旦撕破了麵皮,到時候兩家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們那些老狐狸才沒有那麼笨。」
「這道也是,可惜這一次咱們沒有什麼收穫,還被人重創,真他娘的倒霉。」白骨門主一想起自己受傷的事情,臉上也是多了幾分惱怒。
屍魔道主臉色冷冽的說道:「這一次應天情那個老狐狸暗算咱們,日後這件事情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咱們四大宗門也不是好惹的。」
在幽冥宗之中的沈浪,此時也開始招待起了還有幾位沒有離去的朋友,這些人在經歷了慶典刺殺之後,在知道了沈浪毫髮無傷之後,也沒有第一時間離去,紛紛留下來想要和沈浪見一面。
等到沈浪真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之後,突然又想到了沈浪的身份,一時間幾分又有些猶豫了。
看著不知道怎麼和自己說話的琉璃,沈浪笑著問道:「琉璃師姐這是怎麼了,以前的你可是最愛鬧騰,如今被洛兄已經調教的如此乖巧了?」
琉璃輕啐一聲,雙手叉腰不滿的說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要說調教也是我來調教他,什麼時候輪到他調教我了。」
聽到琉璃如此說罷之後,在場的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玩味的看著在一旁有些尷尬的洛無情。
「我說洛老弟啊,你還真是妻管嚴,現在就被琉璃管的如此緊,恐怕日後想要出去風流一下都不想了啊,嘖嘖這樣還那裡有幽泉之都無情公子的美名啊。」連山毫不客氣的開啟了洛無情的玩笑。
說的洛無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能硬著頭皮苦笑道:「連山兄還是不要打趣小弟了,有了琉璃之後我只有一心一意,那裡還想什麼風流之事。」
琉璃在一旁瞪了洛無情一眼,但是聽到了他的回答之後,才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要是讓我知道了你敢背著我出去,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斷。」
這一下又是讓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看著洛無情被管的如此膽小之後,連山更是直搖頭:「這有了道侶還真是恐怖,一個不小心連腿都要打斷,看來洛老弟,你要好好和沈老弟學學了啊。」
這一下卻是連沈浪也拖下水了,沈浪搖頭苦笑道:「看來你連山老兄倒是很逍遙自在啊,沒有什麼牽掛。」
連山得意的昂著頭,很是驕傲的說道:「那是自然,有了太多的限制那還有什麼意思,修煉一道求的就是逍遙自在,要不然就算得道成仙還是被禁錮著,那還有什麼意思。」
沈浪突然心中一動,有些玩味的說道:「我聽阿福他們說,這次慶典連山老兄可是最後一個來的啊,聽說又被頂級宗門追殺了?」
此言一說其他人也是一愣,倒是連山沒有介意,自嘲著說道:「都怪我管不住自己的性子,這才遭人恨,到處都是仇家。」
「那不知道連山老兄要不要找一處遮風避雨的地方安定下來,也不如終日如惶惶喪家之犬一般?」沈浪這一次帶著幾分諷刺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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