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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相,你先讓開,看我怎麼讓她乖乖給我們開門!」
曾書書話音剛落,還沒等他上前,錦繡坊的大門就突然打開了,一群長相極為出挑的女子魚貫而出。讀爸爸 m.dubaba.cc
看的曾書書眼前一亮,就連其他圍觀的人也是一靜。
一旁的田靈兒扯了扯張小凡的衣袖,悄悄地說道「小凡,她們長得都好漂亮哦!」
張小凡看著自己師姐的側臉,心裡微微一顫。
完美無瑕的臉龐,精緻至極的五官,還有那甜入人心的微笑,加上太極玄清道帶來的那股縹緲悠揚的氣質,更是讓他心馳神往。
其實他很想說,「再美也不過是庸脂俗粉,比不上師姐分毫!」
但是話到了口頭,他卻遲疑了,他在害怕,若是自己的師姐以後不再打理自己的怎麼辦!
半晌之後他說道「是啊!但是我還是覺得師姐要比她們好看!」
田靈兒眼睛一亮,「真的嗎?」
旋即她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語氣一變,「可臭無殤從來都沒有誇過我呢!真是的,小時候明明那麼好玩,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來越沉默寡言了!」
張小凡心裡微微一嘆,只覺得心頭滿是苦澀,有種淒涼叫作襄王有情,神女無意,有種殤情叫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感情這種事情,當真是半點強求不得。
說起無殤,小凡還是頗為同情的,在他的印象中,這位師兄頗為神秘,但是修為卻是遲遲不能突破。
大竹峰廢柴的名頭一背就是十載,十個春秋啊!就算是對於他來說也是漫長的。
若是這件事放在他的身上,或許他比無殤更加的不如呢!
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看穿他眼前的一切,就算是人心,他也能看透,有道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或許正是因為自己的這位師兄已經看透了人心冷暖,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吧!
一如原著之中的張小凡,他為什麼會養成那樣的性子,本來草廟村里活潑好動,心存善念的樸實少年又為什麼來到青雲之後一見到師長就會唯唯諾諾,木訥不堪呢!
這件事說到底就是資質的問題,一個人長期背負著那麼一個名頭之下,他怎麼可能還會開朗呢!若不是蘇茹細緻入微的關懷,田不易看似嚴苛卻又寬厚的教導,換成其他人來教導他,張小凡很可能就走上邪道了。
這些事情張小凡深有體會,因為一開始的那幾年,他就是背負著與無殤相同的名號走過來的,這中間的苦楚他是知道的。
若不是無殤中途點醒了自己,今日他怎麼可能成了大家眼中的天才,更是在青雲的七脈會武之中脫穎而出。
不知為何,再想一想田靈兒的話,小凡心裡卻是多了一份嘆息。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我們錦繡坊鬧事?」
「我們是路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你們錦繡坊是什麼黑店?為什麼要拆散人家!」
「住口,你是哪裡來的野小子,還沒弄清楚狀況就在這裡顛倒黑白,根本就是丁玲姐不想見他,他硬是在這裡死纏爛打,耍無賴呢!」
聽這個領頭的女子說的言辭鑿鑿,曾書書臉色微微一變,他用胳膊肘頂了阿相兩下,小聲地問道「喂,阿相!這是怎麼回事?」
阿相苦笑一聲,「這件事說來話長,小時候我模樣長得有些驚奇,加上定親不久之後我被師傅帶去了天音閣修行,與她分離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她可能會有些不待見我!但是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兒,卻被她們橫叉一腳,現在連人都見不著了,我這卻無可奈何,只能行此下策了!」
曾書書聽完阿相的話,思忖了一下,知道自己並沒有好心辦壞事,對著身後就是一嗓子!
「小凡,小凡,點子扎手!趕緊來幫忙!」
張小凡苦笑一聲,在這個曾書書的口中,他們這些正道弟子都成了綠林好漢了。
「你們想幹什麼?」
阿相見張小凡也走了過來,心裡的底氣更足了,曾書書走在前面,就想帶著他們強闖進去。
突然,張小凡臉色微微一變,身子微微一蹲,並且迅疾的拉住了身前的曾書書和阿相,隨後猛地往後甩去,同時身子猛地後撤。
曾書書和阿相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身子猛地飛了出去。
曾書書眼角瞥到一襲白衣,頓時猜到了方才動手之人,怒從心起,「張小凡,你瘋了?你在幹什麼呢!」
張小凡並沒有回他的話,而是一臉嚴肅地盯著身前不遠的錦繡坊,還沒等他們兩人落地,原地就傳來了破空聲。
飛針破空而至,其速之疾,有些駭人聽聞,並且此等細小之物都能居然能發出破空聲,其威力之大,不言而喻。
飛針破空,肉眼已經無法捕捉了,若不是其後的紅線,恐怕曾書書已經與張小凡先打起來了。
「叮!叮!叮!」
飛針入地,堅硬的鋼岩如同豆腐一般,在發出幾聲輕響之後,不見了蹤影。
其後的紅線可沒有飛針的質地,在與鋼岩摩擦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讓張小凡臉色變了又變,額上都開始浸出汗水。
若不是飛針去勢不減,射穿了這厚厚的鋼岩,紅線怎麼會因為劇烈的摩擦而發生如此的情況。
田靈兒也看出了不對,身子一晃,來到了張小凡身邊,琥珀朱綾靈光閃動,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怒意,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
曾書書和阿相此刻也反應了過來,方才張小凡是在救他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空中的焦糊味道尚未散盡,他們兩人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若是這一擊打在他們身上,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神兵出鞘,眾人一臉嚴肅地看著錦繡坊半開的大門。
「哎呦!這位小哥,好俊的功夫!」
說話間一位身著大紅長裙的一個女子從錦繡坊中走了出來,蓮步輕移,唇帶春意,稍稍蹙起的眉頭,眼若流波的雙眸,不經意之間已然勾魂奪魄。
看的為官之人色與神授,挪不動腳了。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與無殤分開不就之後的妙公子,金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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