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瞪大了眼睛,把目光投向了輪姦事件中涉及的最後兩個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正期盼著看到老天爺辦事的後續。
當然,除了當事人!
由於投毒案的事情鬧得太大,整個案件的偵破,已經不可避免地觸及到了與死者之前相關的事件。
「謠傳」的輪姦案再次進入刑警大隊的視線。
最初,僅剩的兩家人還未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認為這幾件事並無必然關聯。但隨著傳言越來越多,刑警大隊已開始對輪姦案的受害人展開調查,事件逐漸失控。
張旭東的家人慌了神,趁著黑夜將張旭東送走了。面對刑警大隊的調查,張旭東的家人一問三不知,只說他外出做生意,不知去向和所為何事。
關西派出所所長得知後,擔心矛頭完全指向自己的兒子,這才不得已地將整日裡東遊西盪的兒子弄回家中,並安排專人看管。當然,對於刑大的調查,他仍然予以配合,只不過對一切都予以否認。
受害的四家人既想保留一些顏面,又擔心已到手的錢會飛走,更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老天爺要收了這幫崽子,因此也對整個事件的調查持消極不配合的態度。
整個案件的調查陷入了一個怪局,刑警大隊不得已又分出精力,把目光轉向近期對縣人大主任有托辦事項的人。
由於L縣連續發生多起命案,市局已表示嚴重不滿,據傳可能會派員介入調查。
這天晚上,我放了晚自習剛一回到家,老爸就走了過來,把從單位上拿回來的一份報紙順手遞給我。
我接過報紙的時候愣了一下,心裡想道:老爸讓我看報紙幹什麼?!
老爸看著我說道:第三版!
第三版?!第三版上面有什麼?!我有些好奇地打開了手上的報紙。
這是一張四版的「S省法制報」。
翻到第三版,上面有一篇新聞報道,《內外勾結猖獗作案,「緝私隊」淪為「黑打手」——我省公安廳協助公安部破獲一起特大走私團伙案》。新聞報道里提及:沿海走私日益猖獗,為進一步打擊走私勢力,S省公安廳受公安部委託,派員深入F省重度走私腹地,經過數月的嚴密偵查取證,破獲一起官私勾結的走私團伙案。此次破獲的這起走私團伙案,是近年來比較嚴重的經濟刑事犯罪案件,涉及黨政機關、執法部門若干人員為其充當「保護傘」。走私團伙組織極其嚴密,走私數額巨大,抓獲主犯XX人,挽回國家經濟損失若干萬元云云。
我正看得入神,不知道從哪兒傳來「噗」的一聲細微的聲響,桌上的水杯似乎顫動了一下,跟著屋頂的吊燈輕微的晃動了幾下。
我抬頭疑惑地看了一眼老爸,問道:爸,剛才是地震了嗎?!
正收拾東西的老爸似乎沒有注意到聲響,他抬頭看向漸漸停止晃動的吊燈,又四處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吧!
哦!我把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這個新聞報道上。看著新聞報道的內容,我心裡想道:這難道說的是南海蘇家的事情嗎?!蘇家下面的那幾伙人都被抓了嗎?!但從報道內容上來看,光說抓了多少主犯,挽回多少損失,也看不出來蘇夫人、李四、「散仙」撒以安和那個曲小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不說具體點?!
我再次抬起頭看著老爸說道:爸,這是說的南海蘇家嗎?!
老爸說道:我今天看到這篇報道的時候,也在猜測。下來後我找人幫我問了一下,說是那邊這個月有個大行動,應該八九不離十!
可是上面好像涉及什麼人都沒有提?!我奇怪地說道。
老爸只是默默地看了我幾眼,然後說道:新聞報道肯定不會說的那麼詳細!不過最近你倒是要多留點心,注意一下陌生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漏網之魚!
老爸強調道:特別是那個什麼撒爺,我總感覺他不是那麼好抓的!
我點了點頭,心裡想道:明天給唐祥智打個電話,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老爸沒再說其他什麼,安排我和巧兒早點洗漱了休息,就忙著到醫院看大姐和孩子去了。
我拿著報紙看著這篇新聞報道,心裡還是有些美滋滋的。這畢竟是我向省公安廳反映的情況,裡面可是有著我的一份功勞。
我突發奇想,想把它剪下來保存起來,於是就四處翻找起剪刀來。
看到東翻西找的我,巧兒在一旁問道:哥,你在找什麼呢?!
我說道:我找把剪刀用一下!
巧兒立馬跑到老媽屋裡拿了一把剪刀出來,說道:哥,媽這兒有!給你!
我接過剪刀,把報紙上這段報道用剪刀剪了下來,拿在手上看了看。整個報道的篇幅不長,字數不多,就巴掌大一塊。
巧兒在一旁好奇地問道:哥,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說道:做剪報啊!把報紙上有意思的東西給剪下來,然後收藏起來!
巧兒似懂非懂地看著我,等我放下了剪刀,她伸手把剪刀拿了過去,順手也在報紙上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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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笑了笑,然後把剪報拿回了屋,壓在了書桌的玻璃板下。心道:唐祥智說過,一定會給我和老爸記一功!這個剪報我就留下來做個紀念吧!
我看著壓在玻璃板下的剪報又欣賞了一陣,這才出門喊著巧兒一起洗漱了,準備休息。
一出門,發現巧兒似乎對剪報來了興趣,正在熱火朝天地趴在飯桌上剪著報紙。
她又在剪什麼呢?!我好奇地走了過去。
只見巧兒正認真地拿著一小塊報紙,修剪著邊框,桌子上已經擺了幾張剪好的照片人像。
我愣了一下,問道:巧兒,你剪什麼呢?!
巧兒不好意思地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道:哥,這報紙上面有通緝令,我剪著玩!
通緝令?!什麼通緝令?!我笑了笑,順手在她剪好的那堆照片人像里撿了一張看了起來。
只見這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人像不是特別清晰,照片上是一個乾瘦的男子,照片下面還有一段文字。
「屠阿兩,男,36歲,因犯故意傷害罪、盜竊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三年。1990年3月17日與同監舍犯人徐小川共同越獄在逃。」
哦喲!還是一個越獄犯!我放下手裡的剪紙,心道:這跑了才沒多久啊!
我對著巧兒說道:好了,巧兒,洗臉睡覺!
巧兒乖巧地答應了一聲,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到了廁所。很快地洗漱完了,又跑過來朝我笑了笑,然後拿起桌上剪刀和報紙跑回了自己的屋裡。
看樣子,她還沒有打算睡。我正準備進屋休息,小賣部的電話鈴聲響了。
我看了下表,十點半了,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
我跑到小賣部里剛一接起電話,就聽到一個刻意壓低聲音的男聲,急促地說道:我找李肆瞳!
這是誰?!聲音聽著怪怪的?!我愣了一下,心道:難道是東子在搞怪嗎?!
我遲疑地說道:我就是,你是——?!
只聽這個男人匆匆地說道:你小心一點!N城又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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