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被發現,小宇珂就拼命地往季溪懷裡鑽,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可見他對顧夜恆把控的節奏很是受用。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顧夜恆拉開窗簾,坐到了窗台上,曲著腿含笑望著季溪跟自己的兒子。
「獎勵時間到!」他說著指指自己的臉,示意他們過來親他。
小宇珂想都沒想就撲到顧夜恆懷裡給了他一個香香的吻。
顧夜恆一臉陶醉,然後把目光投向季溪。
季溪連忙說道,「小宇,你代替媽媽親一下這個叔叔。」
小宇珂扭過頭看向顧夜恆,他在徵求顧夜恆的意見。
顧夜恆朝他搖搖頭,正色說道,「小宇,我們是在做遊戲,做遊戲必須要遵守遊戲規則,輸了就是輸了,就要把親親當籌碼送的別人,對不對。」
小宇珂想了想很認真的點點頭,「對。」然後他轉向季溪,「媽媽,你去親。」
說著他還去拉季溪。
季溪,「……」這是誰家的傻兒子?
不對,使壞的人是面前的這個顧夜恆,搞這麼一大堆把戲不就是想讓她當著孩子的面親他!
她怎麼可能親。
「叔叔是外人,媽媽不能親他,媽媽只能親爸爸。」季溪把小宇珂拉進懷裡,然後抬眸去看顧夜恆。
「顧先生,時間不早了,你飯也吃了澡也洗了頭髮……也剪了,我覺得你該回去睡覺了。」
「你這是在趕我走?」
「是的。」季溪抱著小宇珂站了起來,「請回吧。」
顧夜恆站了起來,臉上有了一股狠勁,他緊緊的盯著季溪,最後轉身出了門。
一場遊戲不歡而散。
小宇珂受到了驚嚇,靠在季溪懷裡不敢說話。
季溪連忙安慰他,「小宇別擔心,叔叔身體不好要回去休息。」
「可是我想跟他玩。」
「媽媽陪你玩好不好?」
「玩什麼?」
「玩開飛機。」季溪舉起小宇在屋裡跑了起來。
小宇珂重拾笑顏,嘿嘿的笑了起來。
隔壁,顧夜恆聽到兩個人的笑聲,一個人坐在窗台邊沉思,這時他放在房間裡的手機響了。
顧夜恆接起了電話。
「顧總。」是簡碌的聲音。
「嗯,雲慕錦女士到安壞來了?」顧夜恆問,算算時間她應該到了。
簡碌回答道,「是的,今天下午的航班到達安城,正如顧總所料夫人一到安城就去找夏月荷了。」
「沒打起來吧。」
「打倒沒打起來,但夫人的意思是您在安城失蹤肯定跟夏月荷脫不了干係,您說會不會真是顧經理跟魏清玉聯手?」
顧夜恆笑笑,「夏月荷的心思二十年前雲慕錦女士就看穿了,所以當初恆興出事的時候她以讓我掌管恆興為條件才肯出手相助,這樣想想季溪說的很對,強大的實力確實能在關鍵的時候幫上忙。」
「季溪?」簡碌不明白顧夜恆怎麼突然提到季溪,他試探性地問,「顧總又想起季溪了?」
他連忙勸道,「季溪離開都三年多了,顧總沒必要一直去想她,眼下的事情重要。」
「你說的很對。」顧夜恆也承認,目前他需要解決的是魏清玉這隻老狐狸,而且在整合的過程中顧夜恆還發現魏清玉打著恆興的旗號幹了不少違法的勾當。
這些勾當讓他積累了不少的財富,也就是說他賺了錢,出了事鍋恆興背。
顧夜恆也察覺到安城這邊執法部門已經盯上了安城分部,或許公司內部有這些執法部門派過來的人在偷偷查公司的帳目。
所以,安城分公司重新整合看似削弱了魏清玉跟夏月荷的實力,實則他們在三年前得到消息後就開始往自己帳戶上扒錢。
當然,這些錢不一定是拿的公司的,他們可能會將其他渠道弄到的那些見不得光的錢通過公司變成合法的。
也就是說恆興集團在安城的這個分部成了他們洗錢的機器。
而風險自然是由他顧夜恆來背。
這次,魏清玉對他下黑手主要原因是因為整合後讓他失去了洗錢的渠道,因為公司每一筆款向都直接由總公司這樣審核通過。
「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先派人到安城這邊再查一遍他們這幾年的帳,」顧夜恆說道,「之前安城這邊的帳目都是由顧謹森過來查點的,現在看來我不能太相信這個弟弟。」
簡碌聽顧夜恆這說馬上問道,「需要現在派人過來嗎?」
顧夜恆笑了,「大張旗鼓地派人過來能查到什麼東西,這工作必須要暗地裡查才行。」
「暗底里查派誰過來合適?」簡碌覺得人選是個很大的問題,不僅要讓顧夜恆信得過,還得是這方面的專業。
顧夜恆其實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葉楓。
葉楓回到南城後並沒有開公司,可能是覺得累了,但誰也沒有料想到他當了一名老師。
在南城大學教哲學,還交往了一個學心理學的女朋友。
顧夜恆到南城找季溪時跟他碰過一面,也見過他的那位漂亮的心理學女朋友。
葉楓的新女女跟葉楓年紀相仿,性格跟季溪相比更為內斂,看人時雖然保持著微笑不過眼神卻十分犀利,仿佛有一種能把人一眼看穿的能力。
顧夜恆覺得她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心理學專家,因為她一針見血地指出顧夜恆是一個固執已見略偏執的男人。
顧夜恆沒有爭辯,他自己也覺得他有些偏執,特別是在季溪的問題上,他從未想過就這麼算了,只要沒看到她的屍體,他一定要把她找出來問清楚,否則他這輩子是不可能釋懷的。
葉楓這位名叫薛茹清的現女友雖然性情寡淡,但對於顧夜恆是葉楓前女友的現男友身份她倒是表現出她這個職業不應該有的好奇。
當葉楓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問顧夜恆,「當年葉楓的前女友,也就是顧先生現在要找的這位季小姐跟葉楓分手是因為顧先生您當初橫刀奪愛嗎?」
顧夜恆笑了笑,反問對方,「葉楓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什麼都沒說,他不願意講關於她的任何事情,隻字都不願意提,不過他上一任前女友的事情他倒是跟我說了。」
「蘇熔?」
「是的,因為蘇熔後來找過他,當時我們剛開始交往,他就跟我說了她的事。」薛茹清說道,「他對於第一任女友雖然說的也不多,輕描淡寫的幾句,但我看得出來他對她有厭惡的情緒。」
「應該不只是厭惡吧,可能有更為強烈的憎恨,只是像他覺得憎恨也是一種情感,而蘇熔根本就不配所以才表現出對她的無感來,因為他跟季溪分手全因為這個蘇熔。」
薛茹清一聽更來了興趣,她的目光朝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轉向顧夜恆問道,「你的意思是葉楓跟季溪分手是前女友插足?」
顧夜恆搖搖頭,「並不是,葉楓跟我很像,對於背叛過自己的女人從來都不會留戀,所以蘇熔想插足也沒有機會。我說是因為她指的是蘇熔用了一些讓人厭惡的手段傷害了季溪,最後導致了他們分手。」
「所以顧先生趁虛而入?」
顧夜恆笑了笑,眸光轉瞬間還是點了點頭,「對,我趁虛而入了。不過……」他把玩著手上的茶杯,目光隨著變得深沉,「葉楓曾經也趁虛而入過,準確地來說他算是真的橫刀奪愛,因為季溪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兩年。」
「我不明白。」薛茹清微微挑了一下眉頭,她是真的不太明白,面前的這個男人既然是季溪的現男友,為什麼在葉楓之前又跟季溪在一起兩年,而且當時他們還是上下級關係,葉楓怎麼就橫刀奪愛?
顧夜恆一眼就看出面前這個心理學家在想什麼,他做了解釋,「季溪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以前沒公開,後來我面臨一些事情暫時兩個人沒有聯繫,葉楓這才趁虛而入。」
顧夜恆繼續說道,「當然我並不怪葉楓,因為葉楓喜歡上季溪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季溪是我的女人,而且愛情面前人人平等,只要對方沒有結婚都可以去追求,換成我,我也會趁虛而入。」
聽到顧夜恆的表白,薛茹清感概道,「看來那個季溪小姐很優秀,讓你們兩個男人同時著迷。」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坦然,沒有一絲的嫉妒,純粹在表達一種觀點,同時她也表示很想認識季溪。
「如果可以我還想跟她成為朋友。」
「認識一下倒是可以,成為朋友……」這時,葉楓從衛生間過來,顧夜恆的目光從他身上收了回道,笑著說道,「成為朋友大可不必,如果你想跟葉楓長久的話。」
那次見面,葉楓知道季溪離開了帝都,不僅離開還杳無音訊,對此他有一些擔心,當即表示要不要他幫著一起找。
顧夜恆拒絕了他,「你現在已經有了一段讓人艷羨的的愛情,沒必要為了幫我引起誤會。」
「我只是擔心她。」
「我知道。」
「找到後告訴我一聲。」這是顧夜恆跟葉楓臨別時葉楓說的最後一句話。
顧夜恆從他的眼神里可能看出,就看他們分手了,但是他依然愛著她。
葉楓對季溪的這種倦戀讓顧夜恆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不懂他為什麼要執著於愛著像季溪這樣的一個小姑娘,而葉楓能懂。
因為季溪值得他去愛。
……
聽到顧夜恆提到葉楓的名字,簡碌有些擔憂地問,「葉楓他願意出手相助嗎?」葉楓現在的生活平靜簡單又有一個不錯的女朋友,一般人是不會過來趟這渾水。
顧夜恆卻堅定地說道,「他肯定會出手相助的,因為他放不下季溪。」
是的,葉楓放不下季溪,上一次見面時顧夜恆就能看出來,他依然懷念著她愛著她,當然他或許也愛著那個叫薛茹清的女人,但是他們之間的愛是公式化的,遠不及他愛季溪時那般熾熱。
再成熟的男人也有少年般時的熱烈,這份熱烈一生中只會燃燒一次。
顧夜恆的熱烈給了季溪,葉楓的也一樣。
顧夜恆繼續說道,「我了解葉楓,他深受哲學影響,凡事喜歡辯證因果關係,在他看來幫助我就是幫助季溪,因為當初季溪跟他分手的理由就是她依然愛著我。」
「這有些無恥!」顧夜恆望著夜色,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笑聲,「但是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無恥不無恥了,因為我想快點解決這個問題,我現在都三十三了,還過幾個月就三十四歲了,不年輕了,接下來的日子得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天倫之樂?這個詞一出簡碌馬上就問,「顧總這是打算結婚嗎?」
「是的。」
「這麼說您是放棄繼續尋找季溪了。」
「不,我已經找到她了,她現在就在我隔壁。」顧夜恆說到這裡還冷笑一聲,「帶著她的兒子在玩遊戲。」
簡碌有些懵,「季溪有孩子了,她跟誰結了婚。」
「一個叫付陽的男人。」顧夜恆說的輕描淡寫。
「……」簡碌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的他有此心疼顧夜恆。
想他這三年多時間裡滿世界尋找季溪,最後卻在他受難的時候找到了她,可是她卻跟別人結了婚生了孩子。
對於顧夜恆來說,這無疑是雙重打擊。
「您不要太難過!」憋了半天簡碌才憋出這句話。
沒想到,顧夜恆語氣輕鬆地說道,「我不難過,結婚可以離婚嘛,再說真正結婚的人又不是她。」
簡碌有些聽糊塗了。
顧夜恆並不想跟他解釋太多,他吩咐道,「你明天去找一下雲慕錦女士,告訴她安城這邊有一家珂木園林公司,你讓她查一下這家園林公司的法人代表。」
「呃,這家園林公司跟魏清玉有關係嗎?」
「沒關係,但是雲慕錦女士有關係,我保證她查到後有驚喜。」
「好。」
第二天,簡碌按照顧夜恆的吩咐到了雲慕錦下榻的酒店,把顧夜恆要求轉述的話告訴了雲慕錦。
「查一家園林公司?為什麼讓我去查?」雲慕錦的表情一副你這是在吩咐我做事的模樣,略有些不快。
簡碌自然是料想到這位趾高氣揚的夫人會這麼說,他笑了笑,用顧夜恆的口吻說道,「夫人,我勸您最好是親自去查,不要勞煩他人之手,因為查詢的結果會有驚喜。」
說完,簡碌就離開了酒店房間。
雲慕錦此次到安城來自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她不僅帶了一個隨行秘書還帶了兩個保鏢。
很快這個隨行秘書就把事辦妥了,他把查到的珂木園林公司相關資料放到雲慕錦面前。
雲慕錦拿起來一看,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季純希!」她驚呼出聲。
她把資料甩到了茶几上,「這個女人居然一直在安城,還開了一家公司。」
隨行秘書連忙問,「夫人,這個季純希是誰,跟顧總的失蹤有關嗎?」
雲慕錦回答道,「有沒有關係暫時不知道,不過我們得會會這個女人。」
她吩咐下去,「給這家公司打電話,就說我們有項目要談,這負責人過來一趟。」
半個小時後,秋果兒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雲慕錦下榻的酒店,在酒店二樓咖啡廳里兩個人見了面。
「雲女士您好,我是珂木公司的經理秋果兒。」秋果兒遞上自己的名片。
在公司內部秋果兒是副經理,但是在外面談業務時她名片上寫的是珂木公司經理。
這也是季溪要求的,因為她本來就不管事,如果讓秋果兒的名片上印上一個副經理,那些合作方可能就會問為什麼不是你們經理跟我們親自談。
職場就是這樣。
雲慕錦沒有拿名片而是挑著眉看著秋果兒,她淡淡地問道,「你們公司的法人代表不是季純希嗎,來的人怎麼是你?」
秋果兒一愣,她跑了兩年業務還是第一次聽到對方要見法人代表的。
這法人代表也就是一個代表,那有法人代表天天跑業務的。
秋果兒隨後就笑了,「雲女士,我們公司的法人代表不再安城,公司的所有大項目都是我在談。」
「她不在安城?」雲慕錦似乎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那她人去了哪裡?」
「這個……應該跟我們要談的項目沒有關係吧。」
「當然有,你們開這家園林公司的錢是她從我這裡拿的,你說有沒有關係?」
秋果兒瞬間就明白了,敢情面前坐的這個女人是顧夜恆的媽,那個不可一世以為自己的皇太后的女人。
哎喲喂,她這是要來搞事呀。
秋果兒也不帶怕的,她把桌上的名片收了回來,不冷不淡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們老闆說起過您這個財大氣粗的主,您如果沒有事我先走了。」
秋果兒站起來要走,雲慕錦的秘書伸手攔住了她。
「小姐,請留步。」
「幹什麼?」秋果兒頓時就跳了起來,警惕地看著兩個人。
雲慕錦依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微仰起頭看向秋果兒,「我們什麼都不干,就想見見季純希。」
「她沒空!」
「別幫她擺這麼大的譜,她在我面前還擺不上這種譜。回去告訴她一聲吧,這裡沒你的事了。」說完,她朝自己的秘書示意了一下,讓他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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