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海餅乾家的一百打賞,愛你麼麼噠!)
靠著魔主,看著星星,邀月不由想到了蘇蘇,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沒有她在身邊,應該能過的舒服點兒吧,最起碼不用再備受良心的煎熬了。
可能是因為魔族的人都過於真誠,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不像天界的人,想當婊子又非要立貞潔牌坊,看著就讓人煩躁。所以自從來了魔界,邀月就越來越平和了……
想到這裡邀月不由撇嘴,其實她並不喜歡這種感覺,作為瘋狗界的戰鬥民族,她還是喜歡和敵人交手,用自己的智慧讓其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的感覺。
戰鬥名族還是要做的,既然已經成了小青梅,決定和魔主大人過好日子了,那所有破壞她幸福生活的人都將是她的敵人。
第二天魔宮就來了信,也不知道是什麼急事非催著魔主回去,魔主似乎怕邀月生氣,在地上轉兒了好幾圈,愣是沒說出口。邀月一開始懶得理會他,最後終於受不了了抬頭瞪了他一眼「有事就走唄,我還能為了點兒兒女私情耽誤了你的正事!」
魔主一聽心下感動,又柔情蜜意了一陣,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邀月觀察了一陣子,她這老公和兒子貌似都不是省油的燈,上次若不是意外死於她手,魔後八成也不可能笑道最後。既然如此,她不如先安靜的看戲。
魔主走後,邀月也懶得留在這裡,隱居的生活再美好,沒有男人陪也沒意思。邀月一大早就騎著魔獸出來溜達,這魔獸叫邪風獸,名字聽起來挺霸起的,可樣子確實溫順漂亮的那種,一身順長的白色毛髮油光鋥亮,比她上次那小白貓的貓強多了。
邪風獸很稀有,邀月的這只是魔主親自去捉來的,以魔主的身手竟然也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找到。它稀有的原因有好幾點,比如生育能力低下,很難懷上,懷上了也不好生,有的時候也會因為難產而母子雙亡。
其次它雖溫順,卻極其機靈,加上小心謹慎的性格導致一般人連影子都看不到,更別提捕捉了。
小青梅這隻邪風獸帶回來的時候還是小獸,養到這麼大感情非常不錯,上次她離家出走想帶著來,可惜它實在太扎眼,最後小青梅只能咬呀捨棄。
邀月一邊坐在邪風獸的身上,一邊手爪子欠兒的把它的長毛編成了一個又一個七扭八歪的小辮,等她從山裡走到鬧市邪風獸身上的毛幾乎都編上了辮子,遠遠看去,哪裡還是那個漂亮拉風的邪風獸,明明就是一個巨型拖布。
還別說,邪風獸這個造型也挺吸睛,一路走來所有人都駐足停留指指點點,似乎都在猜測這是什麼魔獸。
邀月走到一個酒家前從邪風獸身上下來,小手一揮,邪風獸就收到了靈獸袋裡。
魔界並沒有靈獸袋,這還是這幾天邀月趁魔主在,要了不少的好材料親手做的,但因為手藝有限,極品的材料做出來也就是個低品靈獸袋,勉強能裝下邪風獸。
邀月這一手頓時讓四周現如一片寂靜,雖然這是魔都,裡面有不少的貴族,可是像靈獸袋這樣稀奇的東西也不是誰都能有的。這個看上去漂亮又陌生的女人……是誰?
原本還因為她的血統和修為問題輕視她的魔族,再不敢露出不敬的神情了。
酒樓的店小二算是個有眼色的,看到這一幕連忙迎了出來「這位夫人……是住店還是打尖?」
邀月轉頭看向店小二,禮貌又含蓄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給我找個靠街邊的包間。」
魔族的人相來直來直往,身份地位又格外鮮明,所以像邀月這樣能對店小二笑的人還真沒見過,小二愣了一下,隨後滿臉通紅的點頭帶著邀月上樓,不僅如此,還給她安排了個壞境最好的包間。
邀月讓店小二幫著點了幾個招牌菜,又要了一壺好酒,隨後坐在窗前向街上看去,這一看不由一愣,遠處的街上緩緩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身後背著一把長刀,一身玄衣看上去與這裡的熱鬧分外格格不入……
不……不是玄衣的問題,而是他的眼睛……那一雙孤獨中深藏著悲傷的眼睛……
邀月不由想到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時的他看上去也很孤獨……但孤獨的沉靜,絕沒有現在的這份淒涼,他……發生了什麼?
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蘇!
邀月張了張嘴,下意識的想叫一聲哥哥,可是……想到現在的身份,邀月不由搖頭失笑,她現在的年紀,當他奶奶都夠了……
邀月一直看著他,看著他穿過繁華的街道,越走越近,可邀月的眼神卻越來越清淡……邀月抬手,隔空用手指描繪著他的身影,今生……沒有了我……總該得到幸福了吧……
仿佛心有所感,蘇蘇腳步一頓抬頭向邀月看來。
邀月舉在半空的手一顫,隨後掩飾性的握起了拳頭,她自然的放下手,轉身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因為心虛,她握杯的手有點兒緊,一口一口的抿著,半杯茶下肚,邀月終於放鬆了一些,他……該走了吧。
想到這裡邀月按捺不住的往下看去,手中的杯子沒拿穩,直接掉在了身上,茶杯里的半杯水盡數灑到了衣服上,可是她沒心思去擦拭,因為……蘇蘇依然站在那裡,依然仰著頭,靜靜的看著她。
邀月僅僅慌亂了一瞬就平靜下來,她深深嘆了口氣,將腿上的杯子撿起放回桌上,隨手抽出手怕優雅的擦拭著身上的茶水。
忽然眼前一黑,邀月抬頭看去不由頓住,蘇蘇竟然直接從窗子跳了上來。
蘇蘇看著邀月微微皺眉「你……我們可認識?」
邀月沉默的看了蘇蘇一瞬,隨後笑了笑「這位魔君搭訕的方式有些老套。」說罷她低下頭整理著濕潤的衣擺,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可蘇蘇並沒有如她所願的離開,他依然站在那直勾勾的看著她,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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