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罹難和賢者抿了抿唇沒說話,邀月就繼續說道。熄呢也喜歡流月,可礙於身份只能將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平時只是在適當的時候幫流月一把,雖溫柔相待,卻從不越雷池一步。
之後熄根據婚約娶了邀月,從此踏踏實實的跟邀月過起了日子,當然,他心中的白月光仍只有流月一人。
劇情設定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邀月需要負責的事就不用他們操心了。
三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同意了邀月的計劃。前期一切都很順理,三個男人都是一點即透的,在邀月進門前他們也確實用各種方式的愛將流月捧上了天。直到……邀月進門。
熄是家中的老大,必須他和邀月成親以後,流月才能進門。邀月和熄的婚事並沒有大操大辦,即沒有表現出重視,也沒有失了過於輕視,反正中規中矩的一套流程下來,邀月就被送進洞房了。
邀月在洞房裡蓋著蓋頭坐了一會兒,按人設來說熄是一個非常守規矩的男人,那他今天應該會回房,但是……
邀月抿了抿唇,他防她防的那麼嚴重,會不會不顧人設跑了啊?就在邀月糾結的時候,房門吱嘎一下打開了。熄在門口頓了頓,隨後慢步向邀月走來。
因為這個世界是邀月設計的,所以婚禮過程也和凡界差不多,熄拿起秤桿將邀月的蓋頭掀起,慢慢露出了她那張丑到極致的臉。
從熄進房的那一剎那,邀月的心跳就開始加速,等到蓋頭被掀開,邀月抬頭看去,頓時露出一抹即驚艷又害羞的表情。因為私心,邀月給熄設定的身體和他本人有幾分相似,雖然因為世界不穩定,弄不到那麼完美,但是熄的氣質卻能彌補這些不足。
魔界第一美男……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
熄以為在沒人的時候,只要做個過場就好了,可是當他看到邀月頂著那張臭臉含羞含羞帶怯的看了他一眼後,頓時背脊發麻,倒不是因為邀月太醜,而是……邀月這是打算做戲做全套啊!
若沒記錯的話,他和邀月可是生育了兩兒兩女的……可這孩子怎麼生?總不能真……
感受到熄震驚的目光,邀月抬頭看去「你……」邀月只說了一個你字,就再沒繼續往下說,隨後將鳳冠取下「接受不了就算了,但我們必須同塌而眠。」
聽到邀月這麼說,熄不由鬆了口氣,雖然同塌而眠聽起來也有些毛骨悚然,但和翻雲覆雨比起來,還是能忍受的。
邀月破天荒的第一次老老實實的睡覺,一整夜碰都沒碰熄一下,第二天醒來兩人推開門就看到了傻站在門口,瞪著大眼睛的流月,那副茫然心痛的樣子,就好像被心愛的男人始亂終棄了一樣。
熄的動作不由一頓,之前邀月簡單說了一嘴,但三個男人並不相信流月會是吃著鍋里望著盆里的女人,畢竟她曾經那麼愛伽罹難,為了伽罹難忍受了多少常人無法忍受的痛,她怎麼可能因為對熄產生感情。
可是……她卻真的如邀月所說的出現了。
但是習慣性的包容讓熄忽略了心中的那一點點失望,而是慢慢走到流月跟前「月兒……」
「唉!」還沒等熄說下面的話,邀月清脆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隨後砰砰砰的幾聲輕震,邀月龐大的身軀出現在門口「相公!」
熄不由一頓,差點兒忘了邀月的名字里也有個月字……
這是流月第一次見到邀月這副尊容,當她看到邀月那張又白又胖,帶雀斑還沒眼睛的臉時猛地瞪大了眼。美女在醜八怪面前自然有優越感,可若是這醜八怪啃了美女心中的白月光時……那優越感瞬間就變得可笑了起來。
邀月看到門口的大美女也愣了一瞬,隨後看向熄不由眼神一暗,她……似乎被流月的目光看的有些無地自容,邀月侷促的拉了拉衣角,有要落荒而逃的架勢,可剛退了一步,她卻聽了下來,隨後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慢慢挪到了熄身邊,儘管渾身僵硬,還是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熄的衣襟。「相公……」
邀月睜著她的小眼睛,忐忑不安的半仰著頭看著熄,那可憐又倔強的樣子看的熄心下一軟。他是她的丈夫啊……想到這裡,熄反手拉住了邀月的手。
當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以後,熄的眼神不由一閃……怪不得這個女人連天尊那樣鐵石心腸的男人都捂熱了,果然不一般。
熄並不是一個熱情的男人,他對流月的好是出於對遠古魔族的責任,好著好著也就習慣了。可邀月不同,因為伽罹難和賢者的事,熄即便面上沒有什麼表現,潛意識裡卻是防著邀月的。
可即便這麼防著,他剛剛還是心軟了。熄看著邀月,眼中閃爍著研究的光芒,為什麼會這樣呢……他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了,邀月有一雙慧眼,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抓住別人的弱點,並且有效的利用他們。
可是即便這樣,她也不該影響到他啊,熄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疑惑。他仔細的看著邀月,邀月也暖暖的看著他,不僅如此還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是了……此時的邀月就是一個小女人,一個被夫婿簡單回應一下,就滿足不已的小女人。在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絲演的痕跡,若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他興許就真的把邀月當成這個身份低賤,卻一朝嫁進豪門,雖心下忐忑不安,卻仍勇敢的維護者自己的尊嚴的小女人了。
這……就是賢者心灰意冷的原因麼?就是因為她演的太像太完美,當知道真相後就受不了前後反差而崩潰的原因麼?
想到這裡,熄慢慢鬆開了手,邀月慌亂的握緊卻還是被熄不由分說的掙脫開了。感受著熄的手漸漸抽離,邀月抬頭看著他,小小的眼睛中閃過難堪,嘴角卻倔強的抿在一起。
熄的動作猛地一頓,但是這時兩人相握的手已經分開了,邀月的手無力的落下,她的眼睛漸漸濕潤,卻怎麼可不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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