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總是在重複著同樣的錯誤。
——阿姆羅·雷
公元208年,曹操在赤壁之戰中擊敗蜀吳聯軍,於是天下一統。
次年,權傾朝野的曹操曹丞相正式詔告天下,改國號為「中華」,國名則為中華帝國,並創立銜龍之制——也就是富有種花家文化特點的,種花家版本的君主立憲制度。
當然了,皇室自然是不甘心只當一個吉祥物的,中華帝國的國情也註定了這是一條坎坷而艱難的道路……相權和君權的鬥爭幾乎貫穿了中華帝國兩千年的歷史。
而如果按照一般情況的話,一個封建政體的農業國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堅挺2000年都沒有被另一個朝代所取代的,光一個土地兼併就屬於根本無解的難題。不過,這個一般情況下屬於無解的問題在這個超自然力量確實存在,並且對整個世界的文明發展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的世界裡,反而有了一種不是辦法的辦法來「對付」。
戰姬/神姬,一種隨機誕生的有著與生俱來的強大力量,同時還兼備美貌與智慧的特殊存在貫穿了整個人類歷史,一人即可匹敵一整支精銳軍隊的神姬,在生產力水平、科技水平落後的古代更是能夠決定一個強盛帝國的命運,甚至哪怕到了第二次工業革命之後,一位神姬的誕生依然能夠在極短時間內,徹底扭轉一個二流國家的國運。
畢竟,凡人們的力量在進步的同時同樣也惠及到了戰姬/神姬,在一戰中誕生的第一種被投入實戰的導力裝甲「大遊民」更是給了那些鼓吹,戰姬/神姬即將被拉下神壇的大人類主義者當頭一棒,幾位新誕生的神姬雖然已經無法像古代時那樣造就一個偉大的帝國,但是在戰場上一位穿著為其量身打造的特裝型導力裝甲的神姬,依然是凡人軍隊的噩夢。
但是工業之光一直到第二次工業革命之後,才終於惠及到那個已經在遙遠的東方屹立了兩千年的古老國度,悠久的歷史在孕育了璀璨的文化的同時,也造就了這個地球上最頑固的封建勢力集團……每當中華帝國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總會有幾位神姬力挽狂瀾,把國家從亡國滅種的邊緣來回來,而戰爭中人口的大量死亡還能解決土地兼併的問題。
每過兩、三百年的時光,幾乎必然來自於北方的野蠻人入侵都會導致大量人口消失在名為戰爭的絞肉機當中,中華帝國就這麼地在一次次的毀滅與重建的輪迴中,一次又一次地在一個似乎永遠都掙脫不了的怪圈中蹣跚著走到了19世紀。
1840年發生的第一次鴉(喵)片戰爭,有著和另外一個世界完全不同的結局,中華帝國毫無懸念地輸掉了海戰,陸戰……陸戰當中的常規戰力部分也被鴉(喵)片牛完爆,但是無論數量還是質量都占了絕對優勢的戰姬部隊,輕鬆碾壓了傲慢到只出動了300名龍蝦兵外加5名戰姬的**牛,東方古國用壓倒性的姿態告訴了遠道而來的強盜兼武裝販毒團伙,不是所有黃皮膚異教徒都是阿茲特克人那種突破天際的豬對手的。
1851年,第二次鴉(喵)片戰爭比另外一個世界提前了數年發生了,但是這一次的戰爭進程基本上就是上一次的大規模版本,8萬鴉(喵)片牛和高盧雞聯軍,外加400名戰姬的「龐大(歐陸標準)」軍隊輕鬆打爆了5倍於己的中華帝國陸軍(皆為舊式軍隊,戰鬥力基本上徘徊在中勇到上勇之間的水平)之後,再次被中華帝國的戰姬部隊碾壓,2位神姬(鴉(喵)片牛和高盧雞各一)則遭到了5名中華帝國神姬的強勢圍觀,一死一重傷被俘。
自然的,在發現中華帝國的國情和帝國高層都完全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對沿海被封鎖無所謂的態度之後,己方派出的神姬只是被俘的高盧雞首先坐不住了,節操屬於列強標準水平的高盧雞果斷地賣了隊友,單獨和中華帝國和談了。
高盧雞最終以支付一大筆贖金加上接受一批中華帝國派出的留學生(帝國高層里還是有明白人的)的代價之後,高盧雞總算是贖回了自家的神姬,不過作為交換,中華帝國也終於在貿易問題上鬆口了,正常的貿易往來總算是不用靠買辦走私了。
不過高盧雞可以不要臉,但是戰死了一位神姬並且還再一次被強勢打臉的鴉(喵)片牛顯然拉不下臉,要知道那個時代牛牛可是不折不扣的世界第一強國,連續兩次被一個「愚昧、野蠻而落後的黃皮異教徒」國家打臉什麼的,要不是不能幹脆利落地找回場子,日不落帝國的面子往哪擱?!雖然最後還是迫於現實選擇了停戰,但是梁子算是結下了。
兔牛之間綿延了百年的恩恩怨怨貫穿了整個兔子從一個農業國蛻變為一個強大的工業國的歷史,雙方最後甚至發展成了死敵類型的世仇,不死不休的那種。
不過兩次鴉(喵)片戰爭同時也點醒了中華帝國的有識之士,一部分眼光長遠之人敏銳地意識到時代已經變了,雖然中華帝國並未在兩次鴉(喵)片戰爭中,像俺大清一樣把面子和里子都丟了個乾淨,但是某種隱約的趨勢讓這些第一批開眼看世界的人感到憂心忡忡。
而這些第一批開眼看世界的人里,有一個人姓曾,名國藩。
雖然曾國藩同樣無法避免受到自身出身與時代的局限性的影響,但是他的努力給後來的北洋系的誕生以及壯大奠定了最初的基礎……1860年,第一家紡紗工廠在上海落成。
當然了,中華帝國的封建勢力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種花家最初的工業化轉型是如此的艱難,艱難到了曾國藩那一代人奮鬥了一整代人,也只是在部分沿海城市建立了一些不成體系的輕工業這種程度罷了,而且一直到1880年整個中華帝國的鐵路總里程都只有區區9公里!與洋務派為此付出心血比起來,這點成績簡直就像是在嘲笑他們的努力!
不過無論工業化的初始有多艱難,洋務派的奮鬥終究是給種花家的工業化進程培養出了最初的種子,也讓洋務派的第二代領導人李鴻章認識到必須換種方式來搞工業化。
年輕時代即獲得了公費前往二德子家留學的資格的李鴻章,在進行了大量實地考察與走訪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要進行真正的工業化建設就只能人少的地方進行,人口越少越好,因為人少也就意味著當地的宗族勢力越弱小,然後再考慮到建設重工業所需要的各類自然資源以及發展交通上的需要……答案頓時呼之欲出。
17世紀中期,東北某個漁獵民族的崛起雖然由於種種原因,最終還是被中華帝國給推了回去,但是長江以北十室九空的慘狀除了解決了當時中華帝國內部已經非常嚴重的土地兼併問題之外,也導致北伐軍在反攻進東北之後對那個民族進行了殘酷的報復,文明的痕跡被徹底地從黑土地上抹去,而緩慢恢復的人口又自然而然地優先補充著中原之地。
結果一直到1880年,除思密達半島(中華帝國的東北,是包括了思密達半島和外東北地區的)外整個東北的人口只有區區30萬人,而且也沒有什麼強力的宗族勢力。
於是在一番實地考察、走訪之後,工業化的種子被第一代北洋領導人李鴻章種在了遼闊的黑土地上。
當然,直到這個時候北洋系依然是個半封建半近代的混搭風團體,工業化的道路之艱難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立志於建立一個強大的工業種花家的人們不僅要和那些保守落後的封建勢力作鬥爭,更和要和自身的封建成分作鬥爭,外行領導內行的杯具一直到袁世凱上位之後才被終結——順帶一提,本世界的大頭哥是個頭一點都不大的大帥哥。
本世界的這個畫風不對的大頭哥,從小就接受的是最正規的西式教育,而徹底掙脫那種傳統式思維的大頭哥對於北洋系內部的數次整頓才終於令北洋系,由一個半封建半近代的怪胎逐步蛻變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工業勢力……當年曾國藩種下的種子,在兩代人的艱苦奮鬥之後終於開始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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