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本書第二個舵主:『還在德國的哥哥』的打賞。
另:鑑於昨天q群里,有基友反應最近節奏有些慢,本人決定略過寫春節的兩章,直奔上元燈會——為此,我刪了4300多字啊!哭!】
眼見武松被一群粉頭糾纏的手足無措,竟還不顧形象的喊了起了『救命』,武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嘆了口氣,順著台階上了擂台,笑吟吟的道:「諸位姑娘真是好雅興啊,拿著我的銀子,戲弄我的兄弟——怎麼著,要不要我跪在這裡,給你們唱一段小曲助助興?」
他雖然面帶笑容,那眼神卻是越來越冷,這群粉頭們慣會察言觀色,哪會不知道他這是在說反話?
忙都棄了武松,齊齊跪下道:「大官人說笑了,奴等不敢。」
「不敢?我看你們敢的很啊!」
如今離上元燈會只有不到二十天,其中還有個年節要過,用時間緊任務重來形容,那都是往輕里說。
如此情況下,武凱哪耐煩跟這群**糾纏?
當即把臉一沉,冷笑道:「收了我的銀子,就得替我把事情辦妥了,若是那個想偷奸耍滑,卻也好說的很——尤二姐!」
聽到這武大官人突然喊出自己的名字,尤二姐身子便是一顫,抬起頭來正要分辨幾句,卻冷不防被武凱一腳踹翻在地,不由分說便喝令道:「來人,給我把她綁起來!」
「冤枉啊大官人!大官人、大官……我們邀月樓可是西街黃志鋒黃老爺的產業啊,大官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饒了奴這一回吧!」
這什麼『黃志鋒黃老爺』,聽說有個兒子在南方做知府,就算陳沖也要賣他幾分面子。
不過武凱又哪會在乎一個南方的知府?
反正南邊馬上便要鬧起義了,說不定姓黃的知府轉眼就做了刀下之鬼!
她這一喊,甚至還起了反效果——如果武凱不敢重罰她的話,豈不等於怕了那黃老爺?
於是等隨行而來的僕婦,反綁了尤二姐的雙手,武凱立刻從懷裡取出一本小冊子,尋那空白的撕了幾張,又吩咐人就近尋了一壺涼水,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把那紙往尤二姐臉上一摁,嘩嘩的倒了半壺水上去。
那微黃的麻紙立刻便黏在了尤二姐臉上,並隨著她的呼吸越貼越緊,最終封死了她的眼耳口鼻!
「唔……嗚嗚!」
一開始也還好,隨著時間的推移,尤二姐很快便體會到了窒息的恐怖,她拼命嗚咽、繼而滿地打滾、最後甚至把臉貼在地上,不管不顧的使勁蹭著!
那惡鬼夜吟一般的嗚咽,那狀若癲狂的掙扎,看的粉頭們個個心驚肉跳,忙把頭垂到了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有幾個剛才鬧得歡的,此時更是嚇得兩股戰戰,險些便尿將出來。
直到尤二姐停止了掙扎,四肢蜷縮著,像是打擺子一樣顫抖,武凱這才伸手撕開了她臉上的紙。
此時再看這尤二姐,卻那還有方才的風情萬種?
充血的雙目突出框外,眼淚、鼻涕、口水一齊在那瓜子臉上流淌著,她卻不管不顧,只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以後再有人敢懈怠,她便是你們的榜樣!犯的錯越大,貼的時間也就越長——反正就算死了,也不過是賠些銀子,老爺我還真不差這點兒錢!」
眼見一群粉頭都嚇的面色發白,武凱這才收斂了戾色,又道:「當然,你們若是訓練的用心,好處也絕對不會少——要知道開封府里那些知名的女力士,每次光出場費便是幾十、上百貫,這次若是有人能在東平闖出名聲,銀子還不是大把大把的?!」
揮舞了大棒,又丟下了胡蘿蔔,他便懶得跟那些女人們聒噪了,沖武松招了招手,道:「二郎,你過來一下,除了訓練她們學習角力,我這裡還有些事要交代給你。」
「哥哥。」
武松此時好不容易才把臉上的胭脂擦乾淨,垂頭喪氣的湊上來,卻是第一句話就想要撂挑子:「俺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你讓俺與人廝殺還行,讓俺訓練幾個女人……」
「讓你訓練女人怎麼了?兵聖孫武聽說過沒,人家就是靠訓練女人發跡的!」武凱一瞪眼,呵斥道:「你要是連幾個女人都訓練不好,還怎麼有臉帶火器營?還怎麼有臉喝酒?還……」
「行行行,俺知道錯了行了吧?!」
二郎忙求饒道:「哥哥你方才不是說,還有別的事情要交代給俺嗎?是什麼事?」
武凱聞言,又把那小冊子翻出來,隨手丟給武松道:「先把這上面的台詞背下來,平時訓練累了,便試著讓那些女人跟你搭搭戲。」
本來武凱是想專門尋幾個粉頭演女配角,不過後來一想,反正幾個女配最重要的就是**戲,什麼演技也不如火辣的身材吸睛,乾脆一事不煩二主,就從這十個女力士里選幾個出來。
「打打細?」
武松翻開那小冊子,只見第一頁正中用寫著《白狐傳》三個大字,下面則是一行小字:伏虎羅漢台詞劇本。
他表情就是一僵,忍不住失聲道:「哥哥,難道你還真要俺上台,演那個什麼舞台劇不成?!」
昨日武凱把他和韓滔叫到跟前,說了些什麼『舞台劇』的事情,韓滔很是感興趣,武松卻是聽得直犯困,轉頭便忘到了爪哇國——哪成想這裡面竟還有自己的事!
「廢話!我跟你說,這事兒你可不能敷衍,必須……」
「姐夫、姐夫!」
武凱正待仔細叮囑武松幾句,韓滔卻急吼吼的找了過來,把手裡一份台本拍的啪啪作響,抱怨道:「你不是說有**的戲嗎?怎麼我找了半天,連個女人都沒有?」
「廢話!」
武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我是說這部劇里有**的戲,可也沒說是讓你演啊!」
「不行姐夫,你得給我換一下!我就喜歡演那**的戲!」
韓滔不依不饒的糾纏著,冷不丁瞧見武鬆手里的台本,忙奪過來翻了翻,繼而便叫道:「姐夫,原來你把**的戲安排給武松哥哥了,不帶這麼偏心的!」
「偏心個屁!」
武凱怒道:「我問你,你能在一群女人的**下,保持聽而不見、視而不聞的模樣嗎?」
「當然能!」韓滔毫不猶豫的道:「只需提前尋兩個粉頭,先狠狠的搞上幾次,我保證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
靠!
那叫不動心?那是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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