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不要離開我!不要!」小傢伙站在床上抱住姚窕,嚎啕大哭起來。
「不哭,仟億乖,仟億乖……」姚窕哄著孩子內心卻無法平靜。
姚窕踩著凳子把衣柜上的大號行李箱拿了出來。
她把能裝的行李都放進了行李箱,包括孩子。
「寶貝,媽媽保證,三分鐘就打開箱子好不好?」
「嗯。」仟億享受的躺進去了。
姚窕謹慎地拉著行李箱走出門外。
「你提個箱子,這是要去哪兒啊?」婆婆郝錦岩從身後叫住她。
姚窕轉身看著正在澆花的婆婆:「家裡有急事,我得回家待兩天……」
郝錦岩翻了個白眼:「你愛去哪兒去哪兒,別忘了跟金唯說一聲就行。」
姚窕拉著箱子快速朝著門外走去。
管培迅速從身後跟了出來:「少夫人!少爺說過但凡您出遠門,我都得跟著您確保您的安全。」
「不用。」姚窕心裡默算著時間:「你去看看小少爺在什麼地方,別跑丟了,我過兩天就回來看他。」
「這……」管培左右為難之際,姚窕正要開車離開。
身後有皮鞋聲向姚窕靠近——
姚窕正要提防,金唯一把攥住姚窕的手腕逼問:「你要去哪兒!」
隨即兩人開始爭搶著箱子,金唯一氣之下把箱子丟出五米遠——
姚窕瞬間臉色蒼白地飛奔過去。
行李箱中發出慘叫。
箱子打開後,小傢伙在箱子裡瞬間大哭不止:「爸比,麻麻嗚哇好痛!」
金唯立刻把孩子從箱子裡抱出來:「你怎麼能把孩子放在箱子裡!」
「麻麻說好三分鐘放我出去的,為什麼要把我丟出去,好疼!嗚嗚嗚!」仟億在金唯懷裡生氣的看著姚窕。
姚窕剛想解釋,金唯便吩咐保鏢把她帶了回去:「在夫人認錯之前,不許出禁閉室半步,更不許見小少爺。」
「都是你麻麻的錯,我們罰她面壁思過。」金唯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孩子回花園。
而完全封閉的房間裡,姚窕連和外界的基本通訊都沒有,只有保鏢能和她說一兩句。
「我想出去透透氣。」
保鏢回絕:「金總吩咐,在您認錯之前,不能出去也不能見小少爺。
姚窕冷笑著坐回床上。
保鏢卻走進她拿出一杯飲料:「夫人可以試試這個飲料,據說可以心情變好。」
姚窕喝了兩口後,竟一下子倒在床上昏睡不醒了。
再醒來時,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穆勛慘白色的面龐下瞪著一雙陰沉的眼睛。
姚窕警覺地向後撤退:「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哪兒?」
「姚秘書好久不見,你的婚後生活真是可悲。不過,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穆勛高傲地向姚窕伸出援手:「只要你願意,我還要你。」
「呵——」姚窕只覺無奈可笑:「你是殺害尚奈的兇手,你還想順便趁人之危讓我做你的情人!你做夢!」
「這由不得你!」穆勛將姚窕的臉頰牽制住:「你的處境,只有我才能保護你。」
「我不需要你保護!你這個殺人兇手,瘋子,惡魔!」
姚窕想要起身離開,但被穆勛拽進懷裡,他慘白的心口上有著強大的力量,不容反抗。
「我殺了尚奈,是因為我不能容忍,他對你的非分之想。你註定是我的!就連你現在的丈夫,也別想好過!」
「無論你啊嫁給誰我都能夠把你奪回來!」話必,穆勛褪去身上的衣物將姚窕壓在身下折磨。
一夜過後,姚窕重度昏迷。
再次醒來時便是在醫院。
「我不是咬舌自盡了嗎?」姚窕想要說話,舌頭卻動彈不得,已經被打了麻藥,縫了針。
只有穆勛緩緩光上門走進來:「姚秘書,看見你苟延殘喘的活著,我感到非常愉快。」
而後,穆勛叫人拿上來一份紙質文件,上面寫著離婚協議。
「別擔心,我們的機器人已經按照你的筆記還有指紋簽署了這份協議,當然,我不希望我的情人身上有任何累贅,所以那個孩子你不需要再見了。」
姚窕雙眸漆黑地去拿協議,但被穆勛躲開了。
他眼神陰仄悽厲地抓住姚窕的手姚窕:「我是你這輩子都如影隨形的惡魔,姚秘書,我們來日方長。」
當晚,穆勛抱著她,並將一個藍牙放在姚窕手中。
他強迫她親手接上藍牙並且按下開關。
結束後,他又讓她親眼看著視頻裡面,昔日好友尚奈的父親被射殺。
「都是因為你接上了藍牙,他才會被射殺。」穆勛毫無血色的臉頰上一抹暗淡的笑容:「以前你恨我,是因為我殺了尚奈,現在你親手殺了尚奈的父親,我們終究是一樣的。」
姚窕激動地口中流出鮮血,那殘破的舌頭幾乎要罵了出來,卻被穆勛舔盡了鮮血。
「接下來,你的孩子,你的丈夫,他們都要為占有你而付出代價。」
穆勛心懷厭恨地看向金氏大樓。
姚窕拔下手背上的輸液針,趁他沒有注意地時刻,扎進了他的頸部,要置他於死地!
「好疼啊,像被你恨著一樣疼。我們就這樣過下去吧,只要我們還在一起,我們就要永遠這樣糾纏。」
話必,穆勛捂著慘白的頸部奪門而出。
姚窕看著鋪滿陽光的窗戶想要逃出去,儘管這是在16樓,她也要殊死一搏。
但麻藥勁還沒有完全過去。
她在三樓位置體力不支地跌落了下去。
就在她艱難地想要多爬幾步的時候,從遠處走來一堆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面部緊繃的女人。
姚窕抓住女人的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她說不出話,那女人低下頭神色詭譎。
女人雖身材細長,但十分有力——
她狠狠踢開姚窕,語氣中滿是恨意和克制:「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的丈夫?」
說完,女人便走進醫院內部,像是有什麼事情急著等她。
姚窕被她身後的人抬起來向一輛純黑色的車子裡。
姚窕猜出,那女人一定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赫氏長女,穆勛的正妻,赫羚。
赫羚難道是想要趁機殺了她?
他們把她扔進後備箱裡,然後開向未知地點。
車裡幾個人嘰嘰喳喳,姚窕可以聽得很清楚。
「好歹也是金氏的少夫人,這麼死了,不會給咱們惹麻煩吧?」
「放心,離婚協議寄出去之後,金董事長和金夫人已經對外宣稱他家兒子同意離婚了,看來早就看這兒媳不順眼了。」
隨後,姚窕被放到一個深坑前。
可能,是要把她活埋。
姚窕想最後拼一把,但是被一個男人拽住然後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原本就不太完整的舌頭現在更是殘缺。
血液在她的口腔中噴濺一束一束灑在泥土上。
她滿腦子都是孩子的音容笑貌,她想臨死前看看她的孩子。
赫羚終於出現在她眼前,把高跟鞋踩在她的手上。
「啊!」姚窕的慘叫聲驚動了幾隻禿鷲。
「為什麼要勾引我的丈夫?說!為什麼!」
姚窕的雙眸里都是眼淚,她想說她沒有,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但她有口無聲,只有苦苦掙扎的慘叫聲。
「歐。」赫羚充滿恨意地碾壓著她:「你想說你沒有。是我的丈夫主動招惹你?那只能說明你的存在就是個錯誤!你肯定想看看你的孩子吧?你沒有機會了!因為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赫羚一腳將她踢進了大坑裡,然後下令讓手下將她活活埋掉。
姚窕被踢中腹部,已經奄奄一息。
可突然有人將她從泥土中抱了起來。
他將她抱在懷裡,那麼擔心她,那麼溫柔。
姚窕看著金唯的臉,淚如雨下卻說不出一個字。
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十分乾淨並且冷清的酒店套房。
她為什麼不是在家裡?
突然有人進來,姚窕起身,想要問孩子在哪裡。
「怎麼了姚秘書,看到我很失望?」穆勛也失望地看向別處:「也對,你一定是把我當成了你的丈夫。」
穆勛放茶點的力氣重了些,致使碟子發出不小的磕碰。
隨後,穆勛立即手機中的視頻和照片拿給姚窕看。
「這是你的丈夫,他每天兩點一線,今天為了找你竟然又去二八喝悶酒去了。」
穆勛意有所指道:「由數據測算,在這個時間段對你的丈夫動手,他毫無招架之力。」
「這是你的孩子,他最簡單,每當胃不舒服的時候,都會吃一塊巧克力,你可能不知道,他省掉了三個月的早飯,攢錢給小女朋友買鑽戒。」
「如果我們在你丈夫喝醉酒的時候發出一輛無人汽車,又或者在你孩子胃痛的時候,在巧克力上做手腳,那姚秘書你就要再次失去兩個重要的人了。」
姚窕纏著繃帶的手哀求穆勛不要這樣做,穆勛的表情十分冷漠。
「這六年來,你們一直活在我的監視下,甚至,我們的殺人機器的算法也是從你們這裡逐漸精進,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們一家人。」
姚窕終於明白這麼多年為什麼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原來不都是丈夫金唯所為。
這其中大多是穆勛的眼線。
「你看你,又弄出一副這樣可愛的表情,你真是我的克星。」穆勛不禁抱住姚窕親了起來。
姚窕想躲卻毫無招架之力,直到赫羚怨恨的眼神從門外直射過來。
姚窕立即感到後背發涼。
門被敲響後,穆勛轉身看到赫羚後,臉色立即暗淡:「我不准你再靠近她,離開這裡。不是已經說好,我們夫妻兩個各過各的?出去!」
赫羚眼神暗淡道:「是她的丈夫來了,我想問你怎麼處理。你難道想當人家丈夫的面這麼親熱?」
姚窕睜大了雙眼,是金唯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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