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嵐晨看了看禾雙雙,無奈一聳肩:「所謂從一而終,都只是勉強自己與對方相看兩厭。愛情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怎麼能勉強呢!」
禾雙雙看了看沐嵐晨,決定不與這個花蝴蝶討論這些。
狗改不了****,這個花花大少,永遠學不會什麼叫做責任。
沐嵐晨見禾雙雙用毯子將頭蓋起來,整個人蜷縮著像是只小貓,扭過身子不去理他。他側了側頭,想要去看禾雙雙的表情,卻又被她給躲閃開。
禾雙雙身上很不舒服,那些乾涸了的海水,殘留著許多鹽漬在衣服的面料上。她的皮膚很嫩,被這硬梆梆的布料弄得很難受。
她時不時將身子扭動一下,卻依舊覺得自己身上又痛又癢。
好想洗個熱水澡,然後在軟綿綿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一覺啊……
「喂,不理我啦?」沐嵐晨伸手,戳了戳小動物一樣的禾雙雙。
禾雙雙挪了挪身子,靠得遠了一些。
「現在我們就兩個人,還不知道得等多久……聊聊天都不行啊?」沐嵐晨百無聊賴,繼續手欠去戳禾雙雙。他的手指接觸到禾雙雙的衣服,感覺到她衣料的堅硬。
「你要不要把衣服上的鹽搓掉?這樣穿著不難受嗎?」
這句話說到了禾雙雙的心裡,她過了一會,扭頭看了沐嵐晨一眼:「你……背過身子去。」
「肯定啦……」沐嵐晨見禾雙雙終於理會他,臉上露出一個笑:「放心吧,我都跟你簽過協議了。」
說著,他背過了身子,將雙手舉起來:「可以了吧。」
禾雙雙小心翼翼看了眼沐嵐晨,確定對方應該不會突然回頭,這才將毯子頂在腦袋上,像個小包子一樣,笨拙地在毯子底下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其實內衣內褲也讓她穿得很不舒服,可是她總不能不穿吧?禾雙雙迅速搓著衣服上的鹽漬,那些被陽光曬乾後的海水殘留物,被搓了下來。
毯子底下,禾雙雙悉悉索索好半晌,才又將衣服給穿好。
「行了,你回過頭吧。」禾雙雙檢查好自己衣服完整,對沐嵐晨說。
沐嵐晨在背過身去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不遠處高高的椰子樹上的那幾個椰子。當他聽見禾雙雙出聲之後,默默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渴不渴?」
禾雙雙當然渴,可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啊。海水不能喝,他們又沒有帶淡水……唯一的希望,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椰子。
「渴……」
沐嵐晨看了禾雙雙一眼,聽見她軟軟的這一個字,心裡突然一突。
然後,他重重拍了一把身邊的沙子,站起身來:「好!看哥給你摘椰子!」
禾雙雙驚訝地抬著頭,看著沐嵐晨將身上的那件花襯衣給脫了下來。然後,他將襯衣袖子緊緊套住自己的胳膊,走到了椰子樹旁邊。
「你……你要幹什麼?」禾雙雙驚訝地問道。
沐嵐晨站在椰子樹旁邊,將襯衫繞過椰子樹,然後將襯衫擰成一條粗粗的繩子,另一端的袖子套住另一隻手,最後用力拽了拽,確定了襯衫的堅韌程度。
「爬樹!」沐嵐晨丟下兩個字,然後兩隻腳登上椰子樹,腰上一用力,上身雙手死死拽著襯衫向上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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