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話問的直白,談笑被噎了一下,竟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因為逃命的時候把顧弈城丟下所以他生氣了吧?
這麼大人了也不怕惹小孩子笑話。文字谷 www.wenzigu.com
見她不說話,圓圓更加確認兩個人的感情確實是有問題的,她心下暗喜,自作聰明道:
「如果姐姐你不喜歡顧哥哥,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難道是因為今天大刀的人追你嗎?」
談笑的笑容有些繃不住:
「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的……哎,好晚了,你去睡覺吧,不用在這兒陪我了。」
圓圓起身,嘆了口氣,看來面前這個大姐姐一點也不信任她,她還需要再博取一點同情才行:
「他對你這麼不好,你還幫他洗衣服,我去給你做點甜品好了……」
「謝謝圓圓!你真好!」談笑仰起頭笑得一臉燦爛,圓圓捂臉,一頭黑線地出了浴室。
晚上十一點。
顧弈城放下手裡的書,瞥了一眼門口,談笑這麼大半天都沒動靜,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明明有洗衣機,洗個衣服要這麼久?
著急找媳婦兒的顧大總裁完全忘記檢查房子的洗衣機到底有沒有壞了。
「老闆,笑笑姐還在浴室里洗衣服。」沈涼生走進來,正好對上老闆的目光,將拳頭抵在唇邊乾咳一聲。
顧弈城挑眉:
「還沒洗完?」
「額,因為洗衣機壞了,還沒來得及換新的,笑笑姐在用手……」沈涼生話還未說完,面前的顧弈城冷著臉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愣了愣,「老闆……」
顧弈城掃他一眼,冷道:
「不早說。」
說罷,未等沈涼生開口,這人已經快步離開房間。
沈涼生:
「……」
明明是你讓人家洗衣服,現在手洗你又心疼了,真是傲嬌!
冬天的水很涼,談笑以前習慣了用冷水,熱水器開著太浪費電了,習慣還沒改過來,捨不得開熱水,手浸在冰冷的水裡凍得有些沒知覺,她埋頭認真洗,衣服上蹭了許多她臉上之前塗的灰土,顧弈城最愛乾淨,一定要認認真真洗才行。
浴室門口響起腳步聲,談笑以為是做吃的回來的圓圓,頭也沒抬,自顧自道:
「做什麼好吃的了?」
顧弈城第一眼就見到這丫頭伏在盆前賣力搓衣服的樣子,冷水把她白皙好看的手指凍得像是紅蘿蔔,可是這丫頭偏偏一聲不吭,還洗的起勁,他的眉頭擰成一個結。
原本因為白天的事情,他是真的很生氣,可是眼下見到這丫頭可憐兮兮的模樣,竟是一絲也氣不起來,心疼的不行。
談笑等了半天不見有人說話,停下動作抬起頭想要說什麼,對上顧弈城那雙深邃的眼睛,瞬間噤聲了。
「起來。」顧弈城徑自上前將她從小凳子上拉起來,抓過她一隻手,冷的幾乎像冰塊,眉頭擰的更緊,「誰讓你用冷水的?」
談笑睜大眼睛一臉無辜:
「你也沒說不能用冷水啊……難道不用冷水,乾洗?可是我不會啊……」
「……」
顧弈城只覺得自己額頭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一把將人拉著往外走。
「誒!我、我衣服還沒洗完呢!」談笑心道我洗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要洗完了,你居然又不讓我洗了,我這強迫症太難受了!
兩人拉拉扯扯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端著食物走過來的圓圓。
圓圓有些怔愣:
「顧哥哥……姐姐,發生什麼事了?」
顧弈城動作不停,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看身邊的圓圓。
談笑聞到一絲甜甜的香氣,伸長了脖子往圓圓手裡看:
「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顧弈城一把將人扳到自己面前,冷聲命令:
「回房。」
談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弈城橫打抱起往房間走去。
圓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耳邊響起那兩人漸漸變小的聲音。
「我衣服還沒洗完呢!明明是你叫我洗的。」
「不洗了。」
「可是今天晚上不洗完,幹不了啊……」
「那不要了。」
「……」
圓圓咬牙切齒地把自己做的銀耳蓮子羹一口氣全喝了。
她實在是太小瞧這個談笑了!
………
媳婦兒還在睡覺,顧弈城先早起,打算去審審那個刀疤臉大刀。
下樓的時候,圓圓蹦蹦跳跳地迎了上來,討好地對著顧弈城道:
「顧哥哥,我昨天晚上把您的衣服都洗了
,早飯也做好了,笑笑姐呢?我去叫她起床吧!」
「別吵她。」顧弈城掃了面前的小丫頭一眼,丹鳳眼中目光精明,「少接近笑笑,她不是你能隨便擺布的人。」
這人的眼神似乎能看穿她的內心,圓圓涉世不深,年級也小,被顧弈城嚇得瞬間兩眼淚汪汪:
「我、我沒有做什麼……」
再說,我想接近的又不是談笑,是你啊。
沈涼生適時過來打斷了他們說話:
「老闆,人已經準備好了。」
「嗯。」顧弈城不再和圓圓廢話,吩咐沈涼生,「找人守著笑笑,還有,不要再讓這個女孩進廚房,除夕之後把她送回家。」
「是,老闆。」
沈涼生同情地看了一眼被嚇得臉色慘白的圓圓。
顧弈城走進院子的小儲物間,大刀被綁在一張凳子上,臉上的刀疤從眉尾一直橫穿整張臉,在幽暗的房間裡看上去十分可怖。
外面天色陰沉,似乎馬上就要下雨,寒風從屋子的縫隙里吹進來,大刀冷的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抬眼對上顧弈城冰冷的視線,嚇得大喊出聲:
「你想幹什麼?有本事一刀殺了我!」
關了他一晚上,飯也沒有吃,水也沒喝,他現在餓得暈頭轉向,手腳又冷又麻,簡直生不如死。
面前寒光一閃,顧弈城手上轉出一把瑞士軍刀,他把刀抵在大刀的臉上,原本粗糙的皮膚接觸到鋒利的刀刃,瞬間刺破皮膚滴出血:
「殺了你?那可太便宜你了。」
大刀只覺得面上一陣刺痛,那人手不停地使力,刀刃幾乎要直接抵上他面頰的骨頭,一股熱流順著臉頰流到了脖子裡,他對上顧弈城仿佛地獄死神一般的眼睛,竟然沒來由地感到恐懼,聲音發顫:
「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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