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後面的話趙雨萱也不知怎麼開口了,本來直接叫他名諱,已經不合適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想到此,哪還有野炊的心情,簡單收拾了帶過來的東西,就往府中的大廚房方向走去了。
顧北辰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趙雨萱不怎麼搭理自己,可他也到底沒有要走的意思。
放空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這麼回去多可惜,或許可以去山那邊兒看看風景采採花,這不是女人不都喜歡的事兒嗎。
誰知這趙雨萱如此喜怒無常,也不知因為什麼,小臉一板抬腳就要走。
再好的脾氣遇上趙雨萱的倔脾氣上來也得破功,更何況,他壓根也不是什麼好脾性,臉色一沉,兩步邁過去攔住她。
顧北辰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著自己的脾氣,語氣儘量和緩:「我說你這小性子是不是使的太過了,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又變成這樣了?」
趙雨萱抿抿嘴:「太子爺先前是我失態了,我先回廚房看看了,還是六月初一的比賽比較重要。」
說完,趙雨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顧北辰一人在還燃著的篝火旁。
烤魚單純質樸的香氣還縈繞在鼻尖,可顧北辰卻沒心情吃了。
彈幕被一條同樣的消息刷屏:「周郎有意神女無情,可憐的太子啊!」
這一下,兩人又是兩天沒見。
這天趙雨萱才剛起,站在院中撥弄著小瑤小草的,柳綠就從前院著急忙慌的來找她。
是大廚房的找她,說是有要緊事。
趙雨萱也不耽誤時間,將頭髮盤好就趕緊往大廚房去了。
她剛進大廚房就見一片熱火朝天,幫廚都到齊了,小火灶和面案,備菜的都在那兒忙活著。
趙雨萱愣了愣,習風一眼瞅見她,忙小跑過來:「姑奶奶你可來了,再不來習語就急死了。今天太子爺特意發了話,說今天客人要緊,若出一點兒差錯,咱們上上下下可都不會好過的。」
「快,這是菜單,你先瞧瞧,別的還好,只這道櫻桃肉跟鑲銀芽卻難,尤其後頭這個我可是聽都沒聽過。」
趙雨萱默然片刻:「習語可知今天府里請的什麼要緊客人?」
習風:「說起這位可真是貴人,是京里的果親王,與當今皇上可是極好的關係。」
趙雨萱心說顧北辰還真是為自己能一舉奪冠費了不少心思,能把與皇帝關係極好的果親王請到太子府,這顯然是為了後面的比賽人脈做好準備。
趙雨萱看了看菜單頓時明白過來,想必這菜單是顧北辰的手筆了,倒真是個內行,知道怎麼難為廚子。
習風小聲道:「你不知這位果親王,說起來是咱們萬歲爺的表親,頗得聖寵,宮裡的御膳也常吃,是位吃過見過的爺,上去的菜稍差些估計就瞞不過這位親王的嘴。」
說著,瞄了趙雨萱一眼:「不然咱們想辦法換了?」
趙雨萱皺了皺眉,這兩道菜櫻桃肉還好,刀只要工紮實,掌控好炸肉的油溫火候,炒制的汁兒色澤明亮酸甜適口,這道櫻桃肉就算成了。
倒是後頭這道鑲銀芽極難。
銀芽就是豆芽菜,掐頭去尾只留中間的一段稱為銀芽,鑲銀芽就是把雞蓉鑲嵌進豆芽里,澆熱油燙熟。
說著容易,做起來卻格外艱難。
先不說豆芽脆嫩,油溫過熱,豆芽一高塌秧便看不得了,油溫過低,豆芽跟裡頭的雞蓉還是生的,要是敢這樣給食客吃,那還不是等著砸自己的招牌嗎。
更何況,豆芽本就細長,若想把雞蓉鑲進去,該有多難可想而知了。
這道鑲銀芽,因頗費功夫便是御宴上也不常有,更何況民間了。要不是顧北辰故意找了這兩道菜來為難她,想讓她趙雨萱出醜,又怎會點這麼刁鑽的菜。
難道他沒想過,要是自己根本做不好那道鑲銀牙,他不是也面上無光嗎?
櫻桃肉她曾經做過難不倒她,至於這鑲銀芽只要自己小心謹慎,也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成功。
顧北辰越想為難自己,不讓自己好過,自己越不能讓他如願。
這兩道菜徹底激起了趙雨萱的好勝心,這麼多年了,都沒有現在這種好勝心。
趙雨萱看向習風:「這兩道菜交給我,不過,習語可否把外廚房的習語先借調過來,他是我用慣了的,給我幫廚配菜最是順手。」
習風也知道以趙雨萱的手藝,已經是太子府上和杏花樓說一不二的大廚了。
趙雨萱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他,對啊,習風確實在她跟前幫忙挺多次,是個熟手了。
習語對外是外廚房的人,對內是借調來大廚房的幫廚,只要習語樂意外人管得著嗎。
至於習語樂不樂意,還用說嗎,估計得美死,指望著每月的工錢才有幾個,只要來了大廚房好處有的是,還怕沒油水不成。
更何況,守著趙雨萱跟太子府的主廚,在這兩位大廚跟前,哪怕學上一成本事這輩子也崩發愁了,想著就連忙使人去叫習語。
習語接了信兒高興的險些沒暈過去,忙不迭的跑了來。
趙雨萱一見他也不廢話,把要準備的跟他說了一遍,問他可記下了,見他點頭便去忙活別的去了。
叫習語來,主要為了鑲銀芽這道最刁鑽的菜。
這道鑲銀芽的做法卻也不難,只是頗費功夫。
需要挑選較為粗壯的豆芽,掐頭去尾,留下中間的銀芽,再用繡花針穿上潮潤的絲線,在調好的雞蓉里從銀芽中間傳過去。
把雞蓉帶進豆芽里,之後放進漏勺,用炸的滾燙的花椒油澆淋,一邊兒澆花椒油,一邊需把帶餡兒的豆芽抖鬆散。
再等等,等略一變色,就撒上精鹽,澆熱油,這道菜就成了。
最費工夫的,便是把雞蓉穿進豆芽,只一小盤鑲銀芽,就需半天功夫,這道菜難便難在此處,習風生怕出紕漏,心裡不安穩,就在窗外盯著。
等到趙雨萱手裡一道櫻桃肉出鍋,那顆顆肉團擺在盤子裡,紫紅的汁液均勻裹在每一顆肉上。
仿佛一層透亮晶瑩的琉璃,鮮亮之極,遠遠看去真好像一盤剛摘下的櫻桃,才算放了心,忙叫人端了上。
櫻桃肉上去了,習語的豆芽也穿的差不多了。
習風在外頭瞧半天了,剛習語來,他還有些皺眉,這麼個干雜役粗活的小子,哪能幫廚啊。
瞧著呆頭呆腦的透著那麼笨,可就這麼個看起來賊笨的小子,卻能幹如此精細的活兒。
習風眼睜睜瞅著習語兩根木棍一般的手指頭,捏著細細的繡花針從一根根的豆芽中間穿過去,看上去違和感十足,卻比誰都做的好。
看到最後,習風甚至覺得,就習語這兩根木棍一樣粗糙的手指,實際上應該很是靈巧,比起拿繡花針吃飯的繡娘也厲害呢。
怪不得,趙雨萱姑娘非要把他調過來,的確是個人才。
習風就納悶了,自己在府里待了這麼些年,怎麼就沒發現,外廚房藏著這麼些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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