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壘,路飛看著城中的一切,未免有些感慨。
「想當初,我們剛進城的時候,還是這個世界裡一個無名小卒。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便已經成為了這座城池的掌控者。」幸運星走在御獸壘城中,看著街道兩側熟悉的一切,不禁發出兩聲苦笑,似乎在自嘲一般。
他還記得,當初逃跑的時候,走的正是眼前的這條路。
那個時候,整個御獸壘的人都對自己報以冷笑,似乎在看著兩個即將被滅殺的可憐蟲一般。
可世事無常。誰也沒想到,那一天,他們不僅沒死,知道現在,反而將城內那幾個在尋常人看來高高在上的人給反殺掉了。
強者的世界,果真戰力才是一切。
剩餘的那些骷髏組織之人,被路飛吩咐去處理御獸壘城前的那些屍體了。好歹自此以後,御獸壘都屬於自己一部分的勢力了,即便要給幸運星,可是路飛相信,此時的幸運星,即便將他手中的所有城池都給他,他都不可能反叛自己。
整個御獸壘,不過數十萬的人,剛剛被青衣男子抹殺的那些人,近乎已經是整個御獸壘十分之一的人數了。
一下子死了十分之一的人,整個御獸壘,怎麼看,都顯得有些寥落了幾分。
整條街道走下來,路飛所看見的人,也不過幾十個人而已。遠沒有他剛進城的時候那般熱鬧。
「估計是被剛剛的戰鬥驚嚇到了,躲在各自的屋中了吧。」心中嘆了一口氣,路飛看著身前那個看似雖然蒼老,但是走起路來,每一步都極為穩重,似乎體內隱藏著一頭蒼龍般的老頭子,不禁嘆然。
這老傢伙,絕對有滅殺剛剛青衣男子的實力,可路飛想不通,為什麼他遲遲不出手,難不成是故意為了試煉自己?
可他就不怕自己真被那個青衣男子抹殺掉嗎?還是從始至終,自己只是他手中的棋子之一,即使被殺掉都沒什麼關係?
一念至此,路飛當即對老頭子有些腹側。
御獸壘,城主府。此時的城主府,顯得格外冷清。其內極為的乾淨,看不出任何凌亂的痕跡。
似乎綠衣男子帶人走的時候,有著足夠的自信可以抹殺掉自己,甚至於,在剛入城主府的時候,路飛都看見了擺放在一側房屋前的酒水,足足數千壇美酒,似乎就等回來慶功一般。
「還未殺我,便已有慶祝之心。這些人,還真是夠自大的。」路飛看著那些擺放整齊的酒罈,不禁冷冷一笑。
不過轉念一想,若不是他深有超v特權,恐怕赫子的成長會遠遠的降低。即便再快,也無法突破三級。
二級的赫子,也不過百萬戰力而已。如果真的如此,那綠衣男子等人要殺自己還真是極為的簡單。
這一切,只能說是命。他們被殺,只能怪他們的命不好。
路飛讓幸運星在城主府內四處轉轉,看看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然後便隨著老頭子一起走到了一間屋內。
進入屋中,路飛看著老頭子自顧自的坐在一章椅子上,隨意的拿著一個白玉壺在手中觀賞,不禁撇了撇嘴。
「你對我有些怨恨?」老頭子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忽而抬起頭對著做到另一張椅子上的路飛淡淡一笑。
「怨恨談不上。只是」被別人當成了棋子,誰也不會好受。
路飛和老頭子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老頭子苦笑,隨後起身,看著路飛輕嘆了一口氣:「你不用猜測什麼。從一開始,我便沒把你當成棋子,而是希望!」
最後兩個字,老頭子似乎故意加重了語氣,顯得極為蒼勁有力,裡面還透著幾分的沉重。
路飛瞪著眼,明顯有些不解。
「希望?什麼希望?」路飛疑惑的問道。
老頭子目光忽而看向了緊閉的大門處,目光似乎穿透了大門,身體一瞬間顯得格外的縹緲。
「對抗災難的希望。」老頭子說完,再次看著路飛道:「也就是那個剛剛被你殺死的靈身本體。」
說完,老頭子衝著路飛淡淡一笑:「如果猜的沒錯,你應該就是超v玩家了。」
路飛聞言,心裡咯噔一跳。
這尼瑪!這個老頭子的猜測會不會太准?超v玩家,在路飛的印象中就是一塊肥肉,被這個世界所有人惦記的一塊大肥肉,一旦傳了出去,估計是個人都想宰了他。
畢竟,就連幸運星都知道,超v玩家,是回歸地球的唯一希望。
陡然之間,路飛望著老頭子的目光多出了一些冷意。
「哈哈!小子,我不會傷害你的,不禁不會傷害,反而會盡全力去幫助你。比如暗骷,我讓他將整個骷髏組織都交於你,這還不夠說明我的心意嗎?」
老頭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路飛,頗顯無奈的搖了搖頭。
路飛沉思,抿了抿嘴:「那個青衣男子已經被我殺死了。不對,靈身?什麼意思?」
路飛突而想起老頭子剛剛說的話,眉頭陡然擰皺了一下。
靈身?本體?到底是什麼鬼?
老頭子坐會座椅之上,對著路飛淡淡一笑:「如果我告訴你,我和那個青衣男子,都是這個世界原本的人,你會不會驚訝。」
一秒鐘的沉寂,路飛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可下一秒,路飛卻像是想起了什麼。
比如瀚宇,若是大致算的話,因為剛一出生便身處這個世界之內,也勉強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人。
那麼老頭子呢?難道也是這樣的情況?
可是看老頭子的年齡,如果真的如此,那他老爹進入這個世界得多少年了?恐怕也要近百年了吧。
「哈哈。我並非是你們那個世界被召喚入這個世界的人。而是完完全全,確確實實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
老頭子笑著解釋,卻讓路飛腦門一炸。
從一開始,路飛便以為,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從地球上進入了。可此時老頭子的一席話,卻是徹底顛覆了路飛的思想。
土著人嗎?
「可是,如今這個世界裡真正的原住民,正剩下我和那個青鬼了。」老頭子苦苦一笑,滿臉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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