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小子好大的口氣!」
頓時間,血狼堂剩餘的五個堂主同時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將目光齊齊匯聚在了路飛的身上。
那可是兩個戰力超過百萬的玩家。而且這百萬戰力,僅僅是他們明面上的實力,要說他們身為城主級的人物,身上沒有兩樣保命之物,那絕對是扯淡。
倒是大堂主,聽完路飛的話,只是露出一道幾位短暫的驚顫,隨後,便不可置信的望著路飛道:「諾小諾公子,難道你的戰力真的超過一百五十萬了?」
想起剛剛自己親眼所見的那道印滿拳印的鐵門,大堂主問話的時候,身體已然不自覺的顫慄了兩下。
十幾歲而已,便擁有百萬戰力,如果真的如此,那眼前的少年還是人嗎?
正如三堂主先前所言,不久之前,他的戰力連十萬都不到啊!
這麼短的時間,提升了這麼百萬戰力,眼前之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是,也不是。」
看著大堂主幾人,路飛淡淡一笑。
先前在地下密室,那一千件裝備,雖然都被路飛給吸收了,但是卻發現,因為自己的超v特權原因,每半個月只能通過吸收裝備增加自己二十萬的戰力而已。
一旦吸收裝備超過二十萬的戰力,哪怕再吸收裝備,也無法增加自身戰力絲毫。
所以,路飛如今的戰力也只有將近二十六萬而已。
可這也僅僅是他表面的戰力,還沒算上暗步襲殺。一旦使用暗步襲殺的技能,那麼所能發揮出來的戰力,足足高達二百六十萬!
而在地下密室,路飛在將裝備吸收之後,便使用了一次暗步襲殺,以此檢測自己的攻擊力到底有多強。
這也是路飛能將精鋼鐵門砸出拳印的原因。
按理來說,二百六十萬的戰力,本應能將精鋼鐵門輕而易舉的砸裂,可因為是第一次動用這麼強大的力量,路飛在十倍速度的情況下,根本來不及將戰力完全發揮出來,所以,在手持匕首的情況中,也只能將那十倍的力量發揮出十之七八而已。
可即便如此,路飛相信,憑藉這十之七八的戰力,只要自己把握的好,也足以滅殺凌封和瀚隆其中之一。
至於另一人,路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
在大堂主幾人遲疑的目光中,路飛慢悠悠的起身,望著大堂主道:「其實,你可以讓血狼堂幫眾現在就穿上改裝完的裝備,然後對九靈門發起反攻的。我說,你們不會被欺壓太久了,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就像是叢林法則一樣,兔子從一出生就被老虎欺壓,所以,哪怕有一天,你告訴兔子,他已經擁有了不死的能力,完全可以弄死老虎,估計兔子還是會見到老虎就跑。
這是一種長時間被欺壓,深種在心裡無法抹去的畏懼感。
而顯然,在九靈門面前,血狼堂這隻狼,就是那隻見了老虎就會跑的兔子。除非被逼急了,才會轉身咬上一口,然後再繼續逃跑。
看著大堂主幾人呆若木雞的表情,路飛嗤嗤一笑,搖了搖頭,自顧自的走出了大堂。
一群無可救藥的人。
血狼堂,在他們手中,哪怕不會被覆滅,估計以後也只能定居在商金城,無法向外發展了吧。
「瘋了,大哥,那小子腦袋不會出毛病了吧?一人要單殺兩個百萬戰力的強者,現在又要我們仙靈血狼幫轉守為攻。嘶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心比天高啊!」
大堂內,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男子看著大堂主,一邊望著路飛剛剛離去的背影,一邊嘀咕著走到滿臉沉重的大堂主面前,仿佛對路飛提出的說法感到極為可笑。
「對啊,萬一諾小子敵不過凌封和瀚隆兩人,那我們現在攻過去,豈不等於羊送虎口嘛?在我們大本營防守,我們好歹占著一些地利,可一旦出去,踏入九靈門總部所在的西區域,那可就是孤注一擲了啊。」
三堂主嘆了一口氣,擔憂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無奈。
頓時間,整座大堂比一股濃郁的悶氣所積壓。
些許,大堂主一雙眼睛忽而眯了起來,沉默了幾秒,緩緩的睜開:「或許,他是對啊。防守,是對強者而言的,對於弱者,只能算得上是負隅頑抗。既然守是死,攻也是死,那我們何不拼一次?或許,哪怕只有一絲的希望,對於現在的我們而言,也是足夠了。凌封不死,我們必死!哪怕舍下血狼幫逃走,恐怕他也會用貓捉老鼠的心態,將我們一個個找出來,然後殺掉。」
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大堂主抹了一把臉,將手掌放在自己的眼前,看著儘是紅褐色血塊的手掌,大堂主沉聲道:「通知所有裝備改裝的幫眾,讓他們去地下密室拿自己的裝備,修整一天,明天夜晚到來之前集合完畢,然後,發起總攻!是生是死,在此一次!」
「大哥!」
「這是不是有點太唐突了?我們要不要商量一下?」
「對啊,萬一他們早有準備,事先埋伏了怎麼辦?」
五人望著大堂主,紛紛出口阻攔。
聽著身旁的勸阻生,大堂主搖了搖頭,苦苦一笑道:「我意已決,你們去吧。」
五人張了張嘴,互相看了一眼,終是垂喪著頭,應聲走向大堂之外。
他們六人是從剛入這個世界便一直扶持前進的。既然認了大堂主坐大哥,對於他的命令,他們便會遵守。
他們可以反對,但是,絕不會反抗!
死忠也罷,義氣也罷。誰叫他,是他們的大哥。
血狼堂大廳中,此時只剩大堂主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了原地。
本是壯碩的身軀,在此時,卻顯得有些蕭索,就像是九月秋風中凋落的楓葉,蒼涼,無力。
「不知道,這次的決定會讓血狼堂陷入什麼樣的境地。呵呵,罷了,這麼多年,殺了這麼多人,哪怕死去,也權當是還債了。只是,母親,你在地球上生活的如何?是否還如我小時候一樣,受那些地痞流氓欺負?兒子在這個世界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可是,兒子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啊」
望著大堂外的天空,那染血的面龐上,兩道清晰的水澤順著眼眶的邊角一點點的流落。
八尺男兒殺四方,只為尋得歸家路。
只是那路,茫無蹤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2s 3.7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