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退走了?」
上百頭荒獸氣勢洶洶而來,此刻卻是一個個鎩羽而歸,甚至逃竄時的數量,只有來時的一半。?? ??
這樣的結果,盡皆出自一個少年之手!
我去,這要不要太瘋狂點!
血狼堂眾人望著身前那道略顯單薄的背影,吞咽口水的低沉聲接連響起。
這真他媽是人嗎?
別的不說,一旦那些荒獸衝進血狼堂的人群之中,僅剩的一萬多人,恐怕最少也要死傷三成,甚至更多。
可路飛卻是單槍匹馬,殺得那些荒獸屁滾尿流,從另一種角度來說,路飛等於救下了幾千條人命。
一時間,那些血狼堂看著路飛眼神之中,除了敬畏,更多的,卻是感動。
因為要是他們身陷荒獸群中,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不死。
此刻的路飛,在血狼堂眾人心中,哪怕說是再生父母也不為過。
「你們就不用去追殺九靈門的那些殘兵敗將了,抓緊來收拾這些荒獸和裝備,全部給我託運回血狼堂。」
路飛緩緩走到橋岸邊還未來得及過橋的的血狼堂眾人身前,看著他們,指著背後那滿地的獸屍和屍體旁眾多泛著藍光的裝備,淡淡一笑。
裝備便不用說了,肯定要拿的。至於荒獸的屍體,路飛可是記得,越強大的荒獸肉,對玩家的經驗增加便越多。
而且,通過一段時間的進食,路飛現,吃完那些戰力高的荒獸肉後,雖然戰力沒有提高,但是卻讓他隱隱有些感覺,自己相比之前,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要好上三分。
如果非要找一個詞形容的話,那就是氣血之力。
這氣血之力並不在這世界的幾種屬性之中,但路飛堅信,這種力量肯定是存在的。
說不定又是什麼隱藏的屬性呢。
即便以上都是假的,可是越高級的荒獸肉,吃起來越可口,這點還是沒錯的。
「嘿嘿,今夜,就用這些荒獸肉作為勝利的犒勞。」看著那些朝著那些荒獸蜂擁而去的血狼堂眾人,路飛臉上一黑。
這些傢伙,怎麼看起來這麼像......強盜?
這素質,有待提高啊!
忽而間,路飛眼中卻是閃過一道寒芒。
那個強盜團,路飛可是一直記在心間。當初不是他們,自己又怎會屠殺半城?
雖說事後蘇品天告訴自己,因他而造成的的毀壞已經被還原,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卻是沒辦法在重生。
他曾過誓,遲早有一天要將那個強盜團給剿滅,現在,應該已經是時候了。
等到商金城被完全掌控,強盜團與自己的賬,也該好好清算清算了。
捏了捏拳,望著遠處逐漸泛白的天空,路飛眯著雙眼,微微吐出一口濁氣。
......
某座城市外,密林處,一間略顯破舊的房屋之中,一個黑衣人坐在一張近乎散架的木椅上,手裡端著一個茶碗,輕抿了一口後,斜眼望著對面那個閉著眼睛的老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老頭子,我那組織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沒有我,每天的利潤可是要少幾十億的。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我換個人去成嗎?」
這黑衣人,若是路飛在的話,定然能認出。
他便是將凌封與橋面上兩次抹殺的那人。
只是此時,這個殺伐果斷的男子,卻是帶著幾分乞求,看著那個身著樸素,滿臉皺紋橫生的老者,一臉委屈的表情。
「不行,必須你親自去。那個什麼骷髏組織,不行你就解散了吧。依靠那個組織你也撈了不少錢了,在這麼下去,估計三級城市都有人下來找你們了。你讓他們的勢力收入可是大大縮水了。」
蒼老的聲音從老者的嘴中緩緩吐露而出,說完之後,老者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眼皮甚至都為顫動一下。
「啪嘰!」
黑衣男子聞言雙眼猛地一張,托在手中的茶杯一顫,而後直接掉落在了地面上,摔成了渣渣。
狠狠吞咽了口口水,黑衣男子不可置信的盯著對面的老者,嘴角猛抽:「老頭子,你這是在逗我。你這心偏的太遠了!」
「嗯。」
老者聽著黑衣男子的反抗,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黑衣男子恨得直咬牙,卻無可奈何。
「算了,我走了,剛剛那面傳話過來,接到一個三十億的暗殺任務。需要我親自去走一趟。」
黑衣男子從椅子上一站而起,臉帶些許的悶氣,便欲朝著房屋外走去。
就在黑衣男子走到門口的時候,剛打開門的瞬間,卻聽身後響起一道尖銳的風聲。
黑衣男子雙眼一眯,身體猛地一側,只覺自己耳角一痛,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炸響,黑衣男子定眼朝前面看去,一道通體黝黑的巴掌般大小的純白色的令牌尖頭直接刺穿在了他身前的那道木門上。
黑衣男子遲疑間將身前的木牌從木門上摘下,當看清上面的一個紫色的字體後,臉色瞬間一變。
「我說老頭,你不會是打算來真的吧?為了一個幾十萬戰力的小子讓我放棄整個骷髏組織?」
黑衣男子緊握著手中的領牌,僵硬的扭過脖子,看著背後那道已然從木椅上站起身,仿佛一陣風都能吹飛乾瘦老人,額上划過幾道黑線。
「告訴商金城安老,盡全力保護那小子,哪怕他死,都不能讓那小子出事。我們是否能出去,就看那小子的了。」
說完,老者望著一面土牆上懸掛這的一面血紅色鏡子,一雙手掌漠然的背負在身後。
出去嗎?
黑衣男子看著老者的背影,忽而深吸了兩口氣。
看著手中的令牌,黑衣男子甩了甩身後的披風,然後伸手將門推開,隨著腳步的跨出,緩聲道:「我知道了。只不過骷髏還是繼續留著吧。說不定日後對我們也是一大助力。安老那我會通知的。」
話落,黑衣男子將手中令牌收於胸口之處,然後反手將身後的木門給緊關。
就在木門完全閉合的瞬間,這座坐落在森林中的木屋卻是如同幻影般漸漸消散。
轉過身,看著背後空蕩蕩的地面,黑衣男子腳下一動,身影瞬間無蹤無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林中,再次恢復了寧靜。任誰也無法看出,這裡曾經有過一件房屋坐落。
因為剛剛房屋座落之處,滿地的草葉,竟是沒有一根有遭到壓積的痕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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