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幼稚,即便你們士氣提升了不少,但又能怎樣?別忘了,我們的人數可是你們整整二十倍!」綠衣男子與天空中放肆大笑,雙眼寒芒一閃,陡然揮手。
「給我殺!」命令一出,那圍在路飛等人四周的人海瞬間傾瀉而上。
「找死!」路飛望著天空中的綠衣男子等人,看了眼身側的骷髏組織等人,勾了勾唇角:「把他們打下來,小心點。」
身處上空的二十命骷髏組織的人在路飛出聲間,揮動翅膀,舉著槍直飛而上。
「砰!」
「砰!」
清脆的槍聲不斷響起,綠衣男子五人看著那飛在空中,不斷朝著自己開槍的黑衣身影,瞬間朝著不同的方向飛行而出。
那打出的子彈,竟然無一發打到他們的身上。
這樣的結果,倒是讓地上的路飛為之一驚。
自骷髏組織的人出現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沒有首槍殺人的情況。正常而言,他們一旦動手,基本上都是一槍一個。
空中,綠衣男子五人不斷的轉換著方向,那飛在空中的骷髏組織二十人,四分分為一組,面帶冷漠,像是獵鷹般緊緊咬自己所追之人。
而地面上,血狼堂和雨禾城的人早已和御獸壘大軍交戰在了一起。
廝殺聲轟鳴,刀劍交織聲不絕。
僅僅是瞬間,便有無數道身影如同狂風中的草葉般倒落在地。
意念一動,路飛喚出了赫子。當兩條近乎四米長的赫子出現的瞬間,路飛身上的氣息猛然間變得暴亂起來。
身處路飛身旁的清水,望著身側的路飛,眉目瞪張。
望著那兩條充斥血紅色的赫子,恍惚間,清水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血海之中,連呼吸都是一陣滯悶。
「好強大的煞氣!」多次的戰鬥,死在路飛赫子之下的人不知多少。戰場之上,路飛的赫子便如同一台絞肉機一般,所過之處,一人不留。
「那五人有些詭異,正常而言,他們早該死了。」看著天空中越飛越遠的身影,路飛雙眼忽而一閃,浮現幾抹急迫之色。
「骷髏組織,速回!」
發出一聲喝叫,路飛臉上顯得有些暗惱。
「出了什麼事了?」清水站在路飛身旁,聽著身旁的喝殺聲,不知何時已經將一把雪白色的長劍給握在了手中。
那劍長不足一米,如同紙張一般薄。其劍身之上,刻有朵朵蓮花,有些說不出的縹緲之氣。
仿佛,此劍本不該出現在戰場,應為觀賞之物。
「少了一人,你所說的血袍男子並未出現。那五人,如果沒錯,三人是御獸壘的鎮城將,一人是血月城的城主,另一人大概是另一城的城主。他們五人現在看似飛逃,實際上,更像是引誘一般。你看,他們飛行的方向,漸漸開始交織。」
望著天空,路飛深呼一口氣。
如果沒有猜錯,那五人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應該和那個血袍男子逃不開關係。否則,即便是在天上,憑藉骷髏組織那些人這麼多年來殺人的經驗,早就應該將他們收割了。
而且,沒猜錯的話,恐怕此刻那個血袍男子正藏在山峰上的某一個角度,等待機會,將骷髏組織的那些人盡數獵殺。
可惜,他們飛的太高,使得路飛的喊聲無法傳入他們的耳中。
不過片刻,正如路飛猜想的那般,從一座山峰的樹林之中,忽而飄出無數道的紅色氣體,如同弦上之箭一般,直接刺入追隨在綠衣男子五人身後的骷髏組織成員身上。
更為詭異的是,那血氣刺入之後,二十名骷髏組織的成員並未如路飛預想的那般墜落,像是被定固在了天空之上。
那原本被追殺的五人,若有所感般亦同停在了空中,轉過身,然後在路飛的注視下徑直朝著那二十名被定固住的骷髏組織成員飛去。
「什麼情況?」路飛眯著眼,漠然注視著天上的一切,背後的兩條赫子小範圍的上下舞動。
某個瞬間,那五人突兀朝著戰場飛撲未來,更讓路飛震驚的是,那先前被他命令去殺五人的二十名骷髏組織成員,如同隨從般,緊隨在五人身後。
「他們,被控制了!」
身側,一名骷髏組織的成員帶著幾分震顫,突然出聲。
還沒等路飛反應,便聽到一陣槍響。
「啊!混蛋!」
「快,保護堂主!」
槍聲,是從天上傳來。
一瞬間,那留守在路飛身側的三十名骷髏組織的成員,便有五六個人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在他們的胸口,或腦門,各有一處槍口,正留著潺潺血液。
「哈哈!小雜種,被你自己的人殺,滋味怎麼樣!」
「嘿嘿,和我們作對,純屬死路一條!」
天上,綠衣男子站在二十名骷髏組織成員身後,俯望著地面上被二十幾人保護在身後的路飛,發出嘲笑。
「堂主,怎麼辦?」地上,一個骷髏組織成員的人轉身望著路飛,臉上帶著幾分惱怒。
天空上的那些骷髏組織成員,雙眼已經變成了紅褐色。如同傀儡一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殺嗎?
那些骷髏組織的人從心底來說,是極為不情願的。他們都是二級城市骷髏組織的人,這麼多年,整個二級城市的骷髏組織都是固定成員,從未有過變化,因此,他們這些人平日中的關係算是極為親密的。
可是不殺,他們卻對自己動手了!如果一味的閃躲,最終只會導致他們全軍覆沒!
「你們去引開他們!只要殺了那個血袍男子,他們便應該能恢復清醒!」路飛深呼一口氣,看著天上躲在控住的骷髏組織成員後的綠衣男子五人,眼中的殺機陡然瀰漫開來。
「想讓我們自相殘殺嗎!那我便先殺了你!」
「轟!」
忽而,路飛背後一動,兩條血紅色的觸手突兀出現。
「四四條觸手!」
一旁,清水看著路飛背後多出的那兩條赫子,發出一道驚呼。
在那兩條赫子出現的瞬間,先前那兩道赫子,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再次延長開來。
四條赫子,近乎到了十米!每一根觸手,都仿佛一片血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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