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埃及首都,王家的神殿之外。
此時的「王家的神殿」已經是門庭若市——神官、貴族以及這個國家的富商巨賈們在今天都紛紛前往這裡,對他們而言,一場神官決鬥是非常難得一見的盛事,更何況這次還是持有千年神器的神官的「決鬥審判」,這在這個娛樂匱乏的年代可是一件值得這些在這個國家裡大權在握的人們起早貪黑地都前來觀看的大事。
而且,更重要的,這次盛會的主持者是……
「噠噠噠……」漂亮的駿馬拉著精緻的馬車,馬車上太陽神拉的圖案雕刻於上,一眾神官、貴族和富商們都紛紛退讓,並且做出謙卑地姿態讓這輛馬車從自己眼前開過——馬車上所坐著的人,就是這次「決鬥審判」的主持人,這個古老強盛帝國的王子殿下。
在埃及,一個人的名字是極為重要的,名字甚至和神性以及權力等息息相關。傳說之中伊西絲女神就是憑藉著計謀要到了太陽神拉的真名而獲得了神位。而法老也是神,法老的繼承者真正的名字,也因此而不能隨便就跟外人說。
當這位王子真正的繼承法老之位以後,他會對外宣布一個名字作為自己的稱呼,但他的真名就只有王室的那一小部分人可以知道。
所以,當看到那個英武的少年時,所有人都只是知道他是王子,但卻不能知道他的名字。
馬車在「王家的神殿」前停下,一旁坐在另外一輛隨行馬車上的阿克納帝先下車,親手將王子馬車的門打開,伸手將王子接了出來。
和武藤遊戲一模一樣的王子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可以看到今天的他和三天之前的他有兩個區別。首先是眼神上的不同,王子的眼神開始變得堅毅了起來,這種堅毅的眼神不像是一個尚未繼位的王子,反而像是一位已經身經百戰的法老一般。
同時今天王子的身上還有另一個最大的變化,那就是今天王子的胸口,在他的胸口,一個黃金製成的吊墜正散發著神秘的光芒,這個吊墜上鑲有荷魯斯之眼,同時是一個倒立的錐形。
這就是王家的七件千年神器當中最為崇高的一件,千年積木!
由於今天關係到一位獲得了千年神器認可的天才神官的罪行判斷,所以說王子在今天必須要將「千年積木」給請出來,才能有審判這場決鬥的權力。
同時,佩戴有「千年積木」還能讓王子距離神靈、距離法老更近一步,讓這場審判的結果能夠更加公正。
「阿克納帝神官長,你已經準備好了嗎?」走在「王家的神殿」的台階上,踩在腳下的光滑大理石上傳來沉穩的聲音,與此同時王子不緊不慢地問就跟在他身後的阿克納帝,「希望今天的這場決鬥能夠帶來最公正的判決。」
「我已經準備好了,未來的法老王殿下。」阿克納帝不卑不亢地接過了王子的話,同時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四位追隨者,點了點頭後阿克納帝意味深長地對王子說道:「我相信今天神靈會公正判決的,畢竟今天到場的有未來的法老王呢,神靈想必一定會給一個面子的。」
王子並沒有聽出阿克納帝話里的意思,他只是有些珍愛地捧起了自己胸前的「千年積木」,然後搖搖頭道:「我還只是繼承人,神靈……應該更多的是看在這件秘寶的面子上的吧。」
阿克納帝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但他的表情仍舊非常的淡然——他說了到場的有未來的法老,但可沒說這個「未來的法老」值得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塞特,你一定有機會!】阿克納帝目光深邃地看著眼前的人,但仿佛他看到的卻是另一個人,那個人同樣年輕,但卻和眼前此人不同,那個人更加狂傲,更加的具有領袖的氣質!
他知道今天的這場決鬥自己必須要盡力,但決鬥的結果其實也已經決定了的,阿克納帝心中知道只許敗不許勝!
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了,這個「優雅而不被看出來地進行放水」的想法完全是多餘的。
————————聖刻龍王·阿圖姆龍王————————
當海馬瀨人走到這裡的時候,剛剛好是阿克納帝的決鬥場地布置完畢、王子和阿克納帝都就位的時候。
海馬的手中還是拿著那個自製的煉金決鬥盤,當他走進「王家的神殿」的大廳的同時,正好是這場決鬥開始的時候。
同時,跟著他進來的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一個彪形大漢,那魁梧並且凶神惡煞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擁有魔術功底的神官、追隨者;而第二個雖然要精瘦一些,但仍舊是尖嘴猴腮的,歪瓜裂棗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第三個更離譜了,是一個青色眼睛、銀長直的少女。
雖然說這個時代的女神官就好像今天的女博士一樣,少歸少,卻也並不是什麼非常罕見的生物;但是,像這個少女這樣明明長了一張好臉卻總是給人一種「這傢伙看起來就很沒有節操」的感覺的女神官,還真是從沒見過。
神官妹子,不都該是高貴冷艷的嗎?什麼時候這麼沒節操的也能當神官了啊?這樣看來,我上我也行嘛!
而海馬的這三位追隨者剛進來就引起了滿場的觀眾們一陣陣的議論之聲。
「哪個不是……前段時間因為打人的緣故,被驅逐出預備神官團的阿里亞嗎?」
「還有那個傢伙,因為製作hu藥誘惑女神官,然後從她們那兒偷學魔術的雅里,這傢伙沒被愛西絲大人燒死嗎?畢竟是誘惑了她愛徒的人啊……」
「誒,你們說,那個那女孩子是誰?怎麼之前都沒聽說啊……」
……
一陣陣的議論之聲響起,而很快這些聲音都被一個威嚴的聲音蓋了過去:「肅靜!」
阿克納帝的聲音從神殿中央傳來,伴隨著擴音魔術的加持,阿克納帝很快就控制住了場面,隨後他回頭看向海馬的方向:「塞特,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不是你提出要進行決鬥審判的嗎?你的魔物石板呢?還有,追隨者為什麼只有三個?」
而海馬對這個問題顯然是早有準備,他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煉金決鬥盤」,微微一笑道:「石板的話,想要全搬進來,難道不會覺得太難的了嗎?所以說,我使用了這個『決鬥盤』,只要在外面設置好石板,然後再使用介質將精靈召喚來就可以了——這,是今天我帶給所有人的一份禮物,不需要再使用沉重石板來進行決鬥的新的方式!」
看著海馬手中的那個煉金製品,阿克納帝看了看王子的方向,發現他並沒有多麼反對這件事,甚至還非常有興趣地看著塞特手上的決鬥盤之後也就沒多說什麼了——換做卡里姆或者夏達可能還會因為對方沒有尊重傳統的決鬥方式而拒絕比賽,但對現在的阿克納帝而言,反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塞特」度過這個難關,而不是別的。
既然王子不在意,那就無所謂咯。
「但是,你只帶了三個追隨者,其中一個……」阿克納帝看向了站在海馬身後的在這個世界叫做「琪莎拉」的某巫女,「那個女孩兒,還挺眼熟的不是嗎?」
【「不過是一千p嘛,鶸,這點毛毛雨我讓你就是!真想要的話我就是讓你四千血又怎麼樣?!」】
雖然社長很想這麼裝逼地說出來,但在這個時候很顯然不能說這麼欠揍的話,於是海馬只有解釋道:「既然我是罪人,那麼如果削減我的基本分……追隨者數量的同時,我還能贏下決鬥的話,是不是更加說明了我的清白?」
看著感覺很有道理地在點頭的阿克納帝和王子,社長心裡其實有些苦澀——誰知道懂魔術的亡命之徒那麼難找啊?這兩歪瓜裂棗都還是自己憑藉著一手超越這個時代三千年的賭術把他們的褲襠都贏走了才好不容易逮到的!
要不是昨天某巫女醒了,在馬哈德檢測之後告訴社長她天生自帶大量的魔力,可以當追隨者用的話,社長今天只打算帶兩個人過來的。
不過,人雖少,但社長卻做出了承諾——他們在決鬥前是什麼樣,決鬥後也會是什麼樣。
換句話說,社長並不認為自己會在這場決鬥當中損失「p」——這是一個強者的自信,一個來自三千年之後的強者的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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