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晚上要去陳超家裡舉辦的宴會上好好玩一玩,眾人自然得先做點準備。
就算找不到豪車代步,最起碼也得去租一身像樣一點的西裝禮服,好好打扮一番,裝得像個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模樣。否則就算真的混進了宴會裡面,也是分分鐘就會被人看破身份給趕出來的下場。
而黃曉浩自己也趁機準備了一點東西,留著晚上應付隨時會發生的意外情況。
要知道陳超他可是正大張旗鼓地到處搜查『五寶清潔公司』的人,而捲毛積他們卻還毫不知情,傻乎乎地自動送上門,這種情況下不發生意外才怪了。黃曉浩多準備一點小玩意,晚上也會更加好玩一點。
晚上八點左右,五寶清潔公司一夥七人,穿著一身租借來的昂貴禮服,坐著那一輛印著公司名字的麵包車,開到了陳超的別墅附近。
陳超的別墅門口,已經停了幾十輛豪車。他們的這輛麵包車要是開過去,連門都進不了,所以只能停在不遠處的路邊,下車步行過去。
「喂喂~!快點把東西拿出來。」眼看著快要到達別墅門口,白天他們碰見的那個挑剔的陳管家,就站在門口迎接賓客,眾人立刻就催促凡士林拿出他準備好的一個小道具。
凡士林拿出了五根雪茄,分給了四個死黨。小妹是個女孩子,這東西自然沒她的份。而黃曉浩也是個不會抽菸的人,凡士林也就沒有準備他的那一份了。
「凡士林,你的這玩意到底行不行啊?」死氣喉拿著雪茄問道。
「當然行啦~!原子彈我都會做,這玩意小意思。」凡士林吹完牛皮,示意眾人點上雪茄。
雪茄一經點燃,立刻就冒出了一股股白色煙霧,瞬間就瀰漫在眾人周圍,將幾人的面孔遮擋得完全看不清楚了。
「茶壺,你走前面~!」
「又是我~!」
幾人一推茶壺,茶壺只能硬著頭皮走在最前面,嘴裡叼著的「煙霧型雪茄」持續不斷地冒出來陣陣白煙,讓人完全無法看清抽著雪茄的幾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你好,你好~!」走在最前面的茶壺,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裝作非常熱情地握住了陳管家的手。
哪怕近在咫尺,陳管家也被這陣突如其來的雪茄菸霧給嗆到了眼睛,完全沒有認出眼前這個胖子,就是白天時候來過的清潔公司員工。
「歡迎,歡迎~!」盡忠職守的陳管家,忍住這股嗆人的雪茄菸,睜大了眼睛想看清來賓的模樣,卻不料一陣更濃郁的煙霧襲來,瞬間就被嗆得閉上了雙眼。
卻是茶壺身後的其他四人,在快速地揮舞著手中的雪茄,讓煙霧冒得更快更多。然後借著這陣煙霧的掩飾,通過了門口的迎賓管家,走進了宴會大廳裡面。
幸虧這只是一個私人性質的晚會,一般都是靠著刷車刷臉入場的,並沒有什麼嚴密的安保門禁。所以他們幾人才能夠靠著這種小手段,蒙過門口迎賓的管家之後就能混進來。
進了宴會大廳裡面之後,自己也被嗆得有點受不了的茶壺等人,立刻就熄滅了手裡的煙霧型雪茄。
「嘩~!好多人啊~!」從沒有見識過上流社會的晚宴,紅姑她一看到宴會大廳裡面,那些穿得西裝革履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手裡端著半杯紅酒,在那裡三三兩兩地交談的場面,立刻就驚呼出聲。
「嘩什麼啊!一群裝模作樣的傢伙罷了,沒什麼好看的。」黃曉浩一把牽住紅姑的手,接著說道,「紅姑,我記得你晚上還沒吃,肚子應該有點餓了吧!我們去那裡吃大餐吧!」
黃曉浩指的是大廳一邊的自助餐桌,那一條長長的白色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名酒跟各類美食。也許桌上的名酒跟食物不一定很美味,但是肯定很貴。
聽到黃曉浩這話,紅姑才想起他們這一伙人回到家之後,就為了混進這個宴會而忙碌奔波,的確沒有顧得上吃晚飯。再想到今晚為了參加這個宴會,他們可是租借了一身昂貴的禮服,光是一個晚上的租金就得好幾百塊。
管著公司財務,精打細算的紅姑,瞬間就決定要把這些損失給吃回來,不能虧本。
於是黃曉浩跟紅姑兩個人,就開心地手拉著手,一起跑到自助餐桌邊上,開始品嘗桌上的各類食物,還專挑那些大龍蝦和雙頭鮑魚之類的昂貴菜式。
「嘖嘖~!看看阿浩現在的樣子,所以我說他還是太年輕,太不懂事了。」
凡士林看著黃曉浩跟紅姑這兩人那副迫不及待開吃的樣子,取笑一般地搖了搖頭,「這就是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教訓了。難得來到這樣的場合,可他卻只能陪著小妹,完全沒有其他的機會,真悲哀!」
「不是啊~!我看阿浩跟小妹兩個人,都吃得很開心的樣子啊!」茶壺在一邊插嘴說道。
「你懂什麼,來到這種宴會,光顧著吃東西,其他事情都不能做,才是最悲哀的一件事。」凡士林說完之後,也懶得跟茶壺這種不開竅的人繼續說下去,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雙眼看向場中那些打扮得或艷麗或端莊的各個美女。
「今晚我不會回去了,你們不用等我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蘭克司擺出一副自認為最迷人的微笑,向著那些美女的方向走過去。
「凡士林他這是什麼意思?」不僅茶壺不太懂凡士林說的話,就連腦子一根筋的死氣喉也不解地問道。
「凡士林的話就是說,到了這種場合,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有,想要有得玩,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蘭克司翻了個白眼,給這兩個不開竅的傢伙解釋了一下。
死氣喉聞言,環顧了一下場地里的各個美女,眼前一亮,開口說道:「我明白了~!凡士林,等等我。」
「喂,你該不會想和凡士林一起行動吧?」蘭克司一把拉住了死氣喉,直接勸說道,「你跟他走在一起,一點機會都沒有的。你應該找一個能夠配合你,又不會搶你風頭的人才行。」
死氣喉聽後點了點頭,他也有點自知之明,論外貌形象,他的確比不過凡士林,所以蘭克司的話很有道理。所以,死氣喉立刻轉頭看向了茶壺。
「茶壺,今晚就全靠你了。」死氣喉拍著茶壺的肩膀,笑著說道。
「喂,我不會泡妞的啊!」一聽到死氣喉的話,茶壺立刻就推脫道。
「我知道,沒人要你泡妞啊!你只要負責出醜,來襯托我,突出我就行了啊!」死氣喉笑著走到茶壺身邊,半拉半拖地帶著他一起往美女扎堆的方向走去。
「唉~!一個兩個的,都沒有為公司考慮過。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不想著為公司打廣告,擴大公司的影響力,發掘公司的潛在客戶,只顧著自己跑去玩。」捲毛積見到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地都走光了,頓時搖頭嘆氣地埋怨了一下,又偏頭看向身邊僅剩下的蘭克司。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會陪你去給公司打廣告的。」蘭克司見捲毛積看向他,立刻就擺手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要去上個洗手間。」
「蘭克司,其實我有一個問題藏在心裡很久了,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捲毛積突然一臉猶豫地拍著蘭克司肩膀,語氣深沉嚴肅地說道。
「是什麼?」蘭克司心中一凜,難道是自己隱藏的身份被捲毛積給發現了?
「你是不是腎虧啊~?我看你整天都說要去洗手間,一天去那麼多次,每次都那麼長的時間,這是腎虧的表現啊!」捲毛積嘆著氣安慰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認識一個手藝很好的老中醫,他有一個獨門秘方,專治腎虧,效果很靈的,改天我介紹給你認識。」
「我腎虧?」蘭克司指著自己的鼻子,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大聲回道,「你才腎虧呢~!我的身體都不知道有多健康,怎麼可能會腎虧?」
「你不腎虧,那你每天都上那麼多次洗手間?」捲毛積疑惑地追問道。
「我懶得跟你解釋這些,總之我沒腎虧。不跟你說了,我上個洗手間。」蘭克司不想再跟捲毛積多做解釋,說完這話之後扭頭就走。
蘭克司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每天都藉口上洗手間,藉此避開身邊的同伴,跟家裡人還有警察局匯報跟聯絡自己的情況。就是這樣,才會讓捲毛積誤會了他。
這種事情沒法解釋,除非蘭克司公開自己的身份,否則只會越說越亂。其實蘭克司眼看著這幾個朋友出獄之後已經走上正軌,心中早就有了公開身份離開清潔公司的打算,只等他今晚再努力一次,探查一下陳超的情況。
今晚過後,無論他有沒有找到線索跟證據,他都打算跟這幾個兄弟說出真相,做回自己的反黑組總督察。
要不然的話,警察局那邊還好說,家裡的母老虎怕是真的要發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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