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偉說:「你說的雖然在理,可是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我聽你說這些事情,簡直就像聽聊齋故事一樣。」
劉思思也是吃驚地說:「李保傑,說句心裡話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不知道剛才我們倆看見的張大爺究竟是不是幻覺,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能讓我們倆都能產生幻覺,你是不是用催眠術把我們倆都催眠了,然後你就開始說這些事情的經過,然後我們倆的大腦就被你控制,跟著你所說的事情產生相應的幻覺。」
徐一偉說:「不錯,以前我從一部電影也看到這樣的情景。」李保傑生氣的說:「你們倆為什麼就不你相信我呢。」劉思思說:「因為你說的太離奇太恐怖太神秘了,這一切簡直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議了。」
徐一偉說:「我也有同感,李保傑說;那你們倆剛才都看見了張大爺,而且張大爺還都和你們倆說話,你們倆怎麼解釋。」劉思思說:「我說過,可能你是用催眠術把我們倆都催眠了,所以我們看見的就像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樣。」
李保傑一聽苦笑道:「|那好我問你,你們倆的大腦現在還清醒嗎。」徐一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徐一偉說:「不錯,現在我的大腦非常的清醒。」李保傑又對劉思思說:「劉思思你現在還清醒嗎,劉思思點點頭說;不錯,我現在也是非常的清醒。」
李保傑說:「你們看,那邊有一個小池塘,我們去池塘里看看。」徐一偉不解地問:「我們去小池塘看什麼?」李保傑說:「你們倆不用多問,到時候你們倆自然就明白了。」
於是徐一偉和劉思思,就跟著李保傑、雪兒來到池塘邊,這個池塘的面積並不大只有三四十平方,池塘里有許多金魚在來回的穿梭遊動,池塘里的水更是碧清無污清澈見底。
劉思思不解地問:「你讓我們來看什麼,該不會是讓我們看這些美麗的金魚吧。」李保傑沒有說話,只見李保傑的嘴裡在嘰里咕嚕地念念有詞,突然李保傑手掌心閃爍著一道耀眼的紅光,紅光立刻就照射在池塘里。
徐一偉和劉思思再一看,池塘里立刻出現了人們觀賞關帝廟的情景,徐一偉看了看劉思思,兩個人不由地大吃一驚。隨著畫面一點點呈現在徐一偉和劉思思的面前,畫面越來越清晰,李保傑說:「你們看,那個老太婆帶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那個小男孩就是趙小寶,旁邊的那個老太婆就是趙小寶的奶奶。」
徐一偉和劉思思一看,徐一偉說:「不錯他們倆就是趙小寶和他的奶奶,只見趙小寶的奶奶給趙小寶幾十塊錢,對趙小寶說了一些什麼,趙小寶便興高采烈地去關帝廟裡玩去了,然後趙小寶的奶奶就走出去了,劉思思說:「看著說;這不是很正常嗎」李保傑說:「你們在接著往下看。」
趙小寶在關帝廟裡到處走走看看,趙小寶好像有些疲倦了,於是趙小寶就來到銀杏樹下,在銀杏樹的背面有一個石凳子,趙小寶就坐著石凳子上,這時銀杏樹把趙小寶的身體全部都給遮擋住了,周圍的人根本就看不見趙小寶。
只見李保傑的手向前輕輕地一推,畫面上頓時又出現了趙小寶的身影,只見趙小寶從書本里拿出來一本連環畫,趙小寶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趙小寶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連環畫上面了,這時只見那顆銀杏樹的樹枝突然開始就移動起來,銀杏樹的樹枝慢慢地從半空中降落下來,而且慢慢地向趙小寶靠攏,趙小寶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緊盯著連環畫,趙小寶絲毫也沒有覺察出來異常。
等銀杏樹的樹枝接近趙小寶的時候,突然有一條樹枝就像是一把刀一樣,以閃電般的速度便插進趙小寶的咽喉,趙小寶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眨眼間無聲無息的死去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些樹枝迅速地插進趙小寶的身體裡,趙小寶的屍體上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白煙,由於這種白煙非常淡薄,所以很難被人們覺察。
趙小寶的屍體也正在一點一點的縮小,到最後趙小寶的屍體就徹底的消失了,連趙小寶身上穿的衣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場只留下趙小寶的書包和那本連環畫。
前前後後也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然後趙小寶就徹底的消失了,銀杏樹又把樹枝舉起來,一切又都恢復了原狀,在人們看來周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李保傑冷笑道:「徐隊;劉思思,現在你們倆該相信我的話了吧。」李保傑說著一揮手池塘里的畫面頓時就消失了,這時徐一偉和劉思思吃驚地看著李保傑。
他們倆的眼睛睜的老大,好像再一睜眼睛眼珠子就能掉下來,嘴巴張的大大的石頭伸出來老長,石頭居然忘記縮回去了,李保傑看著徐一偉和劉思思吃驚的表情,李保傑大叫道:「喂,你們倆該清醒了吧。」徐一偉和劉思思這才回過神來。
李保傑說:「徐隊、劉思思,我問你們倆現在還清醒嗎,還是不是我的催眠術把你們倆都給催眠了。」劉思思使勁地一擰自己的耳朵,劉思思疼得哎呦一聲叫出聲來。
劉思思吃驚地說:「我的老天爺啊,在這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徐一偉說:「我的老天爺啊怎麼會這樣呢。」
李保傑說:「那是因為,這顆銀杏樹已經活了一千好幾百年,在這麼漫長的歲月里,銀杏樹吸取了日月的精華它已經長成精了,它就有了人類的思維和可怕的能力,現在銀杏樹急於補充大量的營養和吸食更多人們的靈魂,這樣就可以快速的提升它的道行,然後它就可以變成人型,到處興風作浪殘害生靈了。
徐一偉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保傑說:「我們必須儘快地毀了這顆銀杏樹,這顆銀杏樹已經有了人類的思維,上次我在關帝廟裡遊玩的時候,這顆銀杏樹已經覺察出來我是一個修道之人,當我從它身邊走過的時候,銀杏樹居然把全部的妖氣都封閉起來,當時我也是一時貪玩,所以我一點也沒有覺察出來。」
&小寶的奶奶哭叫著她的孫子失蹤了,我還是沒有對那顆銀杏樹有所懷疑,後來你們警察就趕到了,有一個警察大叫著說這裡那裡有血跡,我這時才注意到那顆銀杏樹的存在,後來我就用陰眼通看了看那顆銀杏樹,我這才發現原來那顆銀杏樹已經長成精了。」
&當時就想消滅那顆銀杏樹精,可是那畢竟一顆一千好幾百年年的古樹,所以那顆銀杏樹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如果我毀了他我就有可能會被判刑的,所以我沒有辦法,我只好想方設法取得你們的信任和理解。」
劉思思一聽吃驚地說:「原來是這樣、」李保傑說:「如果毀了那顆銀杏樹,我會被判幾年有期徒刑。」
劉思思說:「根據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的規定,破壞古董文物或則是古樹古建築,至少被判十年的有期徒刑,如果被破壞的古董文物古樹古建築,如果經濟價值巨大的話,最高刑罰甚至會被判死刑。」
雪兒一聽大叫道:「啊,看來我們是不能把那顆銀杏樹精怎麼樣了,師傅乾脆我們不管了。」
李保傑說:「雪兒,你有所不知,現在趁銀杏樹精還沒有訓練成人型,我們想消滅他還是非常容易的,一旦等銀杏樹精訓練成人型,那時候在想消滅銀杏樹精那可就太難了,到時候銀杏樹精就會到處殘害生靈,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說不定是成千上萬人的性命,甚至是幾萬幾十萬人的性命。」
劉思思一聽心裡直冒冷氣,劉思思驚恐地說:「李保傑你可不要嚇唬我,我聽了我心裡直冒冷氣。」徐一偉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保傑說:「你們想方設法說服政府,讓政府允許我消滅銀杏樹精,這顆銀杏樹精有我來對付。」
這時雪兒說;劉思思,你不是說你爸爸是公安局局長嗎,劉思思說;是的不錯啊,李保傑說;那你說服你爸爸不就行了,然後再有你爸爸說服市政府的幹部,這樣就可以全部搞定了,劉思思一聽立刻哭喪著臉說;哎呦我的老天爺啊,我爸爸的性格比頑固派還頑固,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爸爸,我爸爸非但不會同意,反而會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我看還是算了吧。
李保傑一聽頓時就著急地說:「劉思思,你必須儘快地說服你爸爸,這件事不能再拖了,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劉思思說:「可是我一看見我爸爸,我的腿肚子就直打哆嗦我可不敢去。」
李保傑著急說:「劉思思,這件事你無論如何也要說服你爸爸,你這麼做也就等於是挽救成千上萬人的性命,為了挽救成千上萬人的性命,你無論如何也必須去說服你爸爸。」
劉思思點了點頭想了想,然後劉思思堅定不移地說:「那好,反正我已經打算豁出去了,我就試試看吧。」徐一偉說:「思思我陪你一起去,就算說服不了你爸爸,我還可以陪你一起挨罵。」
劉思思微笑著點點頭說:「這還差不多。」李保傑說:「劉思思你必須儘快說服你爸爸。」劉思思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可是我這裡心裡就是害怕呀。」
徐一偉拉著劉思思的手說:「沒關係,不管你以後會經受什麼樣挫折甚至是遭受什麼樣的苦難,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陪著你同舟共濟風雨同舟的甚至是同生共死。」
雪兒笑著說:「好一對痴男怨女,我相信你們倆將來一定會恩恩愛愛白頭到老的。」李保傑說:「事不宜遲,你們倆趕快回去吧。」徐一偉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徐一偉說完拉著劉思思的手走了,雪兒看了看李保傑,雪兒不高興地說:「師傅,你看看人家徐一偉,他對劉思思是多麼忠心耿耿多麼溫柔體貼呀,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教我學道術,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表現嗎。」
李保傑一聽不耐煩地說:「你怎麼說來說去就扯到我的頭上了。」雪兒不高興地說:「難道你就不會拉著我的手嗎。」李保傑說:「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拉著你的手這總行了吧。李保傑說著上前就拉著雪兒的手說:「好了,我怕了你了我們走吧。」
雪兒笑著說:「師傅,我走不動了請你抱著我行嗎。」李保傑一聽不高興地說:「雪兒你就不要得寸進尺了。」雪兒一聽生氣地說:「怎麼,你抱抱我不可以嗎。」李保傑一看趕緊說:「雪兒,你看看那邊還有一些人呢。」
雪兒笑著說:「可是他們還離著我們很遠啊。」李保傑說:「我一抱著你肯定會被他們看見。」雪兒說:「他們看見就看見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你現在就抱抱我好嗎。」
李保傑搖搖頭說:「人們看見了一定會說三道四的,到時候看好說不好聽。」雪兒說:「我才不管呢,今天你必須抱著我,否則我就大聲喊來人呀非禮呀,到時候我讓你就是讓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李保傑一聽生氣的說:「雪兒你就別胡鬧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雪兒一聽立刻大叫道:「來人呀非禮呀。」李保傑嚇得立刻用手捂住了雪兒的嘴,李保傑大叫道:「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和我來真格的。」
雪兒一把就拿開了李保傑的手,雪兒笑著說:『今天你到底抱不抱我,如果你再不抱著我我還接著喊。「李保傑一看大聲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怕了你了行不。」
李保傑說著一把就把雪兒給抱了起來,雪兒偎依在李保傑的懷裡,雪兒嘿嘿的傻笑著,這時有一對中年急匆匆的夫妻走了過來,那個男的說:「小姑娘,是你剛才大聲喊有人非禮你嗎,」雪兒一聽笑著說:「沒有啊,我們倆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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