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蒙和海瑟離開,梅麗莎這才看著站在門口送他們離開的甄凡說道:「老闆,真的沒有問題嗎?」她說的是甄凡那晚幹的事情,殺了一船的人,並且將一艘巡邏艇弄得不見蹤跡了。這件事她一直埋在心裡,儘管也非常希望沒有什麼事情,但總是免不了要去想。
「沒事!一切都沒問題!」甄凡這才轉身看著梅麗莎笑道:「給尼克森打個電話吧,告訴他可能會有人去他那裡調查,讓他做好準備,而且……什麼都不用做,讓他們檢查,心安理得就行了,那些人都不是好人!」
「我知道!」梅麗莎點點頭,她其實挺感激甄凡的,如果不是他,說不定那晚死的就是自己這邊的一船人。死傷就可能會更加的慘烈,後果更加的不堪設想。等於是甄凡救了所有的人,並且還得受到官方的質疑。
甄凡選擇沒有消除梅麗莎的記憶,是因為他需要的秘書這個和自己比較貼近的身份所決定的,也是出於對這個表現出理智和聰明能幹的姑娘的一種尊重。既然那天她已經看到了,那麼自己也沒有比較繼續解釋什麼。也沒有必要繼續展示什麼,將自己的能力全都告訴她,因為以後她可能還會看到的。
而與此同時,在洛杉磯郊外的一棟別墅里,大廳里坐著一個臉色陰翳的莫約三十歲左右的白人。他有些瘦,這使得他的鷹鉤鼻顯得非常的突出,坐在沙發上,聽著身邊的人給他介紹情況。
「海岸警備隊那邊傳來的消息是巡邏艇和丹尼爾中尉都失蹤了。我懷疑是不是他將我們的貨物獨吞了!」一名穿著西裝的有些瘦瘦高高的淺黑色皮膚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給那個鷹鉤鼻說著自己的推測。
「那可是一大筆錢,這次我們損失至少四百公斤的貨物!」那人繼續說著,「現在各個通道都查得很嚴格,所以逼得我們不得不另想辦法,利用海岸警備隊來送貨,現在看起來,我們還是失算了!」黑人繼續說著。
「丹尼爾的家人控制住沒有?」鷹鉤鼻看著那個黑人。
「沒有,我們的人沒有辦法動手,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處於被警方保護的狀態!」黑人有些慚愧的說了一句,「我們找到機會,一定會將她們帶出來。而且現在警方盯得緊,會讓他們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們身上的。他們沒有找到巡邏艇上的貨物,就說明他們並不知道巡邏艇上的貨物,也就不知道和我們有干係!」
鷹鉤鼻點了點頭,他忽然看著那個黑人,裂開嘴笑道:「你說……丹尼爾會不會吞掉我們的那批貨?畢竟如果按照現在的市價的話,那將會讓他後半生可以過著花花公子一般的生活了,不是嗎?」
「這個……我不知道!」黑人有些支支吾吾的,因為那個丹尼爾就是他牽線搭橋的,如果懷疑丹尼爾吞了貨物,那麼他也跑不掉了,「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他不會這麼做的,請您放心,只要他一聯繫我,我就會向您報告!」
「我當然相信你。」鷹鉤鼻對著黑人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不夠……現在你得給我干一件事情,就是……跟緊海岸警備隊罪案調查組人員的步伐,看看他們都調查詢問了哪些人?將這些人都找出來,我們也不會放過任何有機會接觸他們的人!」
「是的老闆!」黑人大喜,趕緊的對著鷹鉤鼻說道,「這件事我會加緊時間去辦的,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去布置了!」黑人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他確實想通過這件事情,將所有嫌疑從自己的身上摘掉。
他知道自己的老大是個什麼樣的人,心狠手辣這樣的詞語都嫌太仁慈了,他可是親眼見過這個傢伙,為了懲罰背叛過自己的手下,抓來了他的家人,當著這名手下的面,將他妻子和孩子的人皮活活的剝下來,以至於那名手下,聽著那悽厲的叫聲,當場哀嚎著,氣急攻心而死。也讓在場的他和所有人都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好好去幹這件事情吧!干好了,我們就一筆購銷!」鷹鉤鼻說了一句,這讓黑人也不禁鬆了一口氣,這等於就是給了放過自己的一個機會,他當然會好好把握的,那些該死的傢伙,該死的丹尼爾!
搭上丹尼爾這條海岸警備隊的線,還得到過鷹鉤鼻的讚賞,說他有腦子,能夠在困難的時候,幫著出了個好主意,並且還給了自己一大筆好處費,但是轉眼間,這條線就成了自己的摧命線了,黑人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霉了。
而這幾天,他就跟緊了海岸警備隊罪案調查組的人的腳步,在西蒙和海瑟之後,將那些人都帶走了,為了儘快的擺脫自己的嫌疑,他顧不得這樣做會讓罪案調查組的人懷疑,他只要最後的答案。
但是他還是失望了,面對著眼前三個家庭的成員,他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他又不能空手去見鷹鉤鼻,因此只有將這三家人交給鷹鉤鼻,最起碼也證明自己正在努力辦事,而不是敷衍。
密室里的哀嚎聲和求饒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yin盪的笑聲,在不斷的交織著,拷打、逼問、強J,這三家人一共十三口人,老的七十多歲,小的才五六歲,還有三個十幾歲二十多的年輕的姑娘。
「算了吧!」這個密室布置的像是審訊室一樣,鷹鉤鼻看著這些由開始的興奮變得後來的索然無味,搖了搖頭,轉頭看著黑人,「你就是讓我來看這些可憐的人的?」
可憐的人?老大真會說笑,你活剝人皮的時候,為什麼不說那些可憐人?他忍住內心的腹誹,放低了姿態說道:「老大,罪案調查組的人就是調查的這些人,只是……還有一家我們沒有動!」
「哪一家?」鷹鉤鼻用手帕擦了擦光頭上剛才因為興奮而冒出啦的一點點細密的汗珠子,看著黑人說道,「有什麼身份背景嗎?」
「是的,最近風頭很火的一名好萊塢明星,剛剛獲得過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的亞洲人,聽說是從中國移民過來的!」黑人趕緊的將甄凡的資料說了出來。
「中國人?」鷹鉤鼻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是卻不是很清楚是怎麼回事,也想不起與這個名字有關的事情。
「是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安排人手,將他帶過來!」
鷹鉤鼻想了想,半天才點點頭說道:「做得乾淨一點,這些人先關在這裡,等那個凡?甄帶過來後,一起處理了,我不希望他們回去後還能給我帶來一些麻煩!」
「是的,老大,我會的!」黑人趕緊的說著,看著鷹鉤鼻轉身帶人就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幾乎要癱軟在了座椅上。他手下的人走過來,對著黑人說道:「頭兒,這些人怎麼辦?全部幹掉嗎?」說著還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你TMD就知道殺人,先關著,等我的老大發話了才能做,你腦子被驢踢了嗎?」黑人咆哮著,然後猛然站起來,一腳就將剛才坐的那把椅子踢得在地上翻滾了一圈,然後透過單面可視的玻璃,狠狠的看這裡裡面幾個剛剛被蹂躪的姑娘,指了指,「將那個*子給我帶出來,送到我的房間裡來!」
然後在他轉身離開走了幾步的時候,就聽到密室里透過話筒隱隱傳來的女孩的哭喊的聲音,她們已經被蹂躪了一次了,現在卻還要再次面臨被QJ的命運。本來好好的生活,卻就這樣被生生的毀掉了。
鷹鉤鼻出來了,這裡是一片報廢的汽車回收的垃圾場,是一片棄置了很久的廢墟,而剛才那個地方就是黑人在這裡建立的一個秘密據點,從地下室走出來,鷹鉤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是該死的土撥鼠!」
「頭兒,為什麼要放過那傢伙,很顯然,他和丹尼爾的嫌疑最大,讓他來查這件事,還讓他搞得這麼大張旗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一個手下對著鷹鉤鼻說道。
「砰!」一聲槍響,然後就是從腦子裡冒出來的血花和腦漿,鷹鉤鼻手裡握著一把手槍,然後搖了搖頭的看了看槍,隨便一扔,一個手下就接了過去,將手槍插在了自己的懷裡,仿佛對這一切都熟視無睹。
「做老大不容易,要維護自己的權威,就不得不幹掉自己最忠心的手下。」鷹鉤鼻嘆著氣,「為什麼要質疑老大的權威呢?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是很好嘛?」說著,對著另一個手下說道,「給他家人一筆豐厚的現金。就說他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做事了!」
這話當然誰都會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理由也很幼稚,但是偏偏有人當成了是不可改變的命令,有人當即就開始打電話,交代事宜。
「我是個仁慈的人,做我的手下,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鷹鉤鼻對著另外幾名手下搖頭嘆息,「如果抓住了凡?甄,打電話告訴我,我親自再來一次。我對那個叫做凡?甄的傢伙很感興趣,給他洗洗屁股吧!」
「我知道了!」一名手下說著,就一路小跑著朝著地下室走去,而鷹鉤鼻則搖著頭,走進了自己的汽車內,然後一路急速的飛飈著朝著洛杉磯駛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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