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京城降落的時候,只有李興國和青羽子來接機。甄凡並沒有通知其他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幾個人就鑽入到了青羽子的車內,然後就直接的去了青羽子的那個所謂的能夠吃喝玩樂的道觀去了。
時間本來就到了下午五點多鐘,於是青羽子就安排了一桌飯,四個人就在青羽子的特定的那個包間裡。這是青羽子自己獨享的一個包間,一般不對人開放。只有甄凡這樣的人來了才會用到。
不一會兒,酒菜就上來了。是五十年珍藏的茅台酒,倒出來猶如瓊漿玉液,即便是克里斯蒂娜這樣的喝不慣中國的白酒的,也忍不住喝了一小杯。味道確實很不錯。也不知道這老道士從哪裡淘來的好東西。
喝了一圈,然後甄凡就說道:「閒話也不說了,直接說說,是怎麼回事?」
青羽子看了看李興國,然後就斟酌了一下說道:「李總……」
「叫我興國就行了,聽著順耳!」李興國趕緊的說道,他和甄凡是平輩論交的,但是甄凡有事青羽子的師父,這個關係,青羽子就該叫他一聲叔。只是這個叔的年紀太大了,怎麼都叫不出口的。
甄凡不由得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各論各的。我和青羽子是師徒關係,那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至於你們之間怎麼交往我不管。」
「那好,我就叫李兄弟了。」青羽子趕緊笑著說,然後對著甄凡,「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京城裡有很多人看上了這一單生意。當然看上的人很多,但是有人還是沒有那種明目張胆的膽子的,畢竟師父您的名氣很大,是國際上的那種有大名聲的人。」
「少拍馬屁了!」甄凡不由得笑了,「我這種名聲,在那些達官貴人的眼中。只怕不是那麼有影響力的。當然……如果說有點畏懼我的財富上的地位和我的美國綠卡的身份,到是有可能的。而且……不是還有你嗎?恐怕一般的人,看在你的份上,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說著就笑嘻嘻的瞟了一眼有些得意的青羽子。
青羽子稍稍有些得意之後。就搖頭嘆氣,神情就黯淡了下來,說道:「雖說我還有些薄面,但是那是我對他們的利益不構成威脅的情況之下,能夠稍稍的賣個人情。但是一旦和那些人的利益有衝突了。我就靠邊站了。」
畢竟青羽子只是一個保健醫生而已,在那些高層的心目中,確實還沒有那麼重要到可以犧牲利益去遷就青羽子的了。青羽子也想過去找王副總理,因為甄凡曾經救過王副總理的父親王民智,但是甄凡之前就將話說的很死,說兩者之間互不相欠,所以他在沒有得到甄凡的首肯之前,也是不敢貿然行事。
甄凡聽了青羽子的話,不由得笑了,說道:「你很好。很不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沒有去找王副總理,按理,這件事,只要他說話了,總會有人賣個面子的,但是你沒有去求人,很不錯。」
青羽子趕緊說道:「弟子也是不敢,畢竟當初說好了的。互不相欠,所以這件事情是師尊開的口,說以我不敢擅自做主。如今師尊您提出來了,那要不要我和王副總理說一聲?讓他出個面?」
「你說的對。不過不需要和王副總理打招呼。牛鬼蛇神都想要插一腳,那些二代、三代們想要拿走我的店子,那非常好,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人能夠怎樣的一手遮天。」甄凡冷笑了一聲,他現在的能力,想要滅掉這些人。輕而易舉,而且還不會出現任何證據。如果他們想要報復,他不介意將這些渣滓們消失在這個世界,別說他是高官,他就是要一個震懾力。而這種震懾力,要讓他們知道不是任何人、任何權力能夠約束的。
青羽子看到甄凡冷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是的,他可是知道甄凡的能力的,能夠翻天覆地,神不知鬼不覺的滅一兩個權貴,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甚至將這個權貴連根拔起,不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下痕跡都是可以的。
「師父……這件事情,如果真要採取不得已的手段,會不會讓上層震動,搞得人心惶惶,從而對師父您十分不利啊?」青羽子有些擔憂的說著,說實在的,他十分不願意甄凡使出這樣的手段,破壞力太大了,國家也不會允許這樣的力量的存在,那麼甄凡今後回國,就只能是隱秘的回來了,再也不能有光明正大的身份了。
對於甄凡來說,他其實並不在乎這個,他既然要做,就不會讓人抓住他的把柄,也就是說,明面上,法律層面來說,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暗中的,會有很多人來找他的麻煩,甚至會包括很多不正當的手段。
不管是什麼國家體制,永遠都有很多服務於政治的不正當的手段的。即便是號稱民主的美國,他的暗中的黑手甚至可以說是世界之最。
但是甄凡是什麼人?會有人傷害的了他?招惹他,只會讓一些暗中的力量被他徹底的連根拔起。所以他不在乎,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主宰任何國家的命運,包括像美國這樣的國家,所以他說的決絕,是有著他的道理的。
權貴的特權和無法無天在每個國家和每個朝代都有,並不是這個國家的特例,全世界都是這樣,這是一個都可以默認的角落,也是每個世界上的人都明白的,普通人民明白,權貴們也明白,大家都彼此守著各自的明白。所以一般普通人不會招惹權貴,而權貴也不會將普通人逼得走投無路。
但是這一次他們可能會踢到鐵板上了。就在青羽子給甄凡接風洗塵的時候,王副總理也接到了手底下的人的通報,甄凡回來了。甄凡的回歸,王副總理很清楚是為了什麼。他也一直等著青羽子來找他,但是一直沒有。
他不好主動去找,因為這個人的父親的地位不必自己差,也是自己暫時動不了的一個大老虎,因為這個人的勢力已經盤根錯節,如果要動他,就得不少於多年的布局。就像當初動前兩年的那個傳統的紅二代一樣。都是經過多年布局的。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個人坐在書房裡慢慢的思考著。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他恍然的抬起頭,然後看了看推開門的。是他的兒子王東升。他看了看王副總理說道:「爸爸,爺爺找您過去說話。」
王副總理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一起去吧,有些事情你也可以適當的參與其中。一起討論一下,也聽聽我和你爺爺說的一些話。有些東西自己要開始思考。有自己的主意,還有……最近想要將你下放,別再部里呆著了,去基層鍛煉一下吧。我還有十年時間,你也有十年時間,能夠有多大造化,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是,爸爸!」王東升眼睛裡冒出了驚喜。
兩人來到了另一個房間,是王民智的臥室,比較寬敞。擺了一張茶几,祖孫三代就坐在了茶几的旁邊,茶几旁邊已經擺著三杯茶。王民智的身體在青羽子那邊調養了一段時間後,越來越好了,精神非常好,很健朗。
他穿著一件中式的傳統大褂,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看樣子好像是在跟著青羽子休息一些道家的東西。雖然青羽子說不敢是傳藝,但是還是將一些基礎的養生的東西傳授給他了,即便是這樣。他的感覺也非常好。
「喝茶。」王民智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說著,然後就先坐下來,看著兩人坐下來,就笑著說道。「別那么正規,今天我們不過是祖孫三代隨便聊聊天。你們看看我這個身體,覺得怎樣?我最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可是比小伙子都不會差啊!」說著還哈哈的大笑起來。
「恭喜父親!」王副總理很恭敬的點點頭說道,「看來青羽子道長傳授給父親的法子是有用的,道家的一些東西還是有用。」
王民智點頭笑道:「是啊。確實很有用。這還是我只學了青羽子的一點皮毛而已。真正入門的東西,我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學到啊。那你說說看,青羽子該然有多厲害了。這個人啊,說不定比我們要活得長得多啊!」
「難怪他活了那麼大的年紀。說不定還能夠活個二三十年也是可以的。」王副總理附和著自己的父親,但是心裡還是有點兒不以為然了。
「二三十年?哈哈,你啊,還是對這些道家玄學的東西有點兒似信非信的心態啊,徹底放不下來啊。」王民智站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窗前長嘆了一聲說道,「《大戴禮紀?虞載德篇》記載,彭祖活了八百零二年;南北朝、隋唐時期的劉慧昭,著名高僧,公元五百二十六年生,八百一十六年卒,活了290歲;福建省永泰縣誌,福建省永泰縣湯泉村陳俊,生於唐僖宗中和辛丑年間,卒於元泰定甲子,活了四百四十四歲……這樣的記載很多,你敢說大多數都是虛妄無跡可循的嗎?」
「這個不敢說,但是真正能夠拿得出證據的不多,大多數都是記載中的文字。其人的事跡已經不可考據,所以要證實也很困難!」王副總理不置可否的說著,「所以……兒子不敢說,起碼沒有真憑實據之前,我是不會相信的。」
王民智點頭笑道:「這點很好,你不迷信權威,不因為我是你的父親而就盲目的相信我或者奉承我,這點很好,這是你的根本。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青羽子道長可能會比你我預料的都要長壽的多,人……不能被固定的視角給固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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