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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駱離多想,後面幾天,陸鳳總是有意無意的探聽他的功法路數和身世,卻不敢光明正大直接的問,被駱離巧妙的應付了。駱離也不和他保持距離,相反很是親熱。
沒過多久,棠秘子有了生意上門。在遇到駱離之前,他一直是獨來獨往,這次要帶著駱離去,陸鳳也破天荒的想跟著一起。
棠秘子以觀中只有無淵道長一人為由拒絕了他。
這次的生意有點有趣,據來人說,這一年來他們家中個個輪流生病。還不止這一樣奇怪,而是五種症狀在每個人身上輪流,每人一病就是七天,七天後症狀消失;然後輪到下一個,從老到少,周而復始足足一年。
開始,他們也未作多想,最先病的是家裡的爺爺,以為是年齡大了正常的反應;送到醫院裡,醫生按病症對症下藥,卻沒有效果;大家都覺得奇怪,後面奶奶又不好了,還是同樣的症狀,奶奶剛送進醫院,爺爺卻病狀頓消,接回虛弱的爺爺。一家人又圍著奶奶轉,接著是大伯,大伯母,後面就是來人與來人的妻子,最後輪到家中孩子,一個緊接一個。
這個停了那個病,家人束手無策,細思極恐,燒香拜佛迷信了起來。也不再往醫院送,請過不少「神」,錢花出去不少,但情況卻沒絲毫好轉。眼看這樣不行,成年人病得起,老人和小孩不行呀。兜兜轉轉的打聽到了華銀峰上的道士,這就急急的趕了過來。
來人叫張邱京宏,三十五歲,是個政府小科員,高高大大卻雙眼無神。顴骨離鼻樑太遠,所謂顴柄入耳,虛權假利,胸無大志無權欲之心,性格謹小慎微,是個平安到老的平凡之相。
駱離觀他,近幾年不見有不順遂的事,但是眉下的田宅宮黯淡無光,似是被壓制。這印證他家宅不寧,問題可能就出在他家的風水上,想必棠前輩搞得定。
張京宏見到棠秘子就兩眼放光:「您就是華銀山的道長?看您的樣子就是得道高人,比山下那些術士強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我也見過不少,不會看錯。」
駱離差點笑出來:棠前輩這一身行頭,配上他故作的姿態,非常符合時下人們對高人的想像,很能唬人。
事情既然緊急,當天他們就跟著張京宏下山。張京宏指著駱離問棠秘子:「棠道長,這是您的徒弟嗎?」
此人如此愛以貌取人,駱離心想:他最好還是當徒弟。
當下說道:「是啊,我是棠道長的弟子,我姓駱,馬各駱,你叫我小駱就行了。」
張京宏的家離華銀山一百多里,三人下得山來已是晚上,因為張京宏是個「廉潔」的普通公職人員,沒有買車,於是三人決定吃過晚飯住一晚,明天一早趕汽車。
飯後,到了賓館。駱離突然想去聞師傅那裡去一趟,向棠秘子問道:「棠前輩,不知聞大師現下休息沒有?我想去看看他。」
棠秘子也想去,駱離的事情上聞一清一點也不信任他,這可不行,得讓他改變這種看法。
於是對張京宏說道:「張先生,我二人想去買些作法用的東西。要去一趟紙燭巷,你可否先行休息。」
張京宏哪能有意見。
二人急匆匆的趕去聞師傅處,符紙店早已打烊,聞師傅祖孫倆早吃過晚飯在看電視,屋裡傳來小本子的咯咯笑聲。
棠秘子敲門,小本子跑來開門瞧見二人一愣:「棠爺爺,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兒啊?我爺爺可要休息了。」
聞師傅眯著眼睛看清了是駱離和棠秘子,趕緊起身給他們指坐。小本子看見有點奇怪,又盯著二人看了半天,目光瑣定在駱離身上,默默的點了點頭,估計在想:爺爺很看重這個年輕人啊,懂規矩的進到房裡休息去了。
「聞前輩,這麼晚了沒打擾您休息吧?」駱離很抱歉。
「不打擾也打擾了,我沒怪你,有什麼事嗎?」聞師傅說完指了指桌上的花生米:「吃點吧,小本子最愛吃這個,說比我下酒還下飯。」
駱離笑笑,不駁他的意,伸手去抓花生米:「是啊,這個炒得又香又脆,是很下飯。」
「哈哈,好吃就多吃點。」
棠秘子像個外人:這聞一清,當我是空氣呀!這麼不待見我?對駱離說道:「聞師傅問你有什麼事呢,不早了,趕緊的吧。」
駱離點點頭:「聞前輩,這麼晚來確實有事,你見過華銀觀的陸鳳吧?據說他就是這山下的人。」
聞師傅不懂,疑惑地望著棠秘子:「我見過呀,要說熟悉肯定比不過你吧。」
棠秘子搖搖頭:「這個陸鳳,駱離看出他有問題,說他的面相太無害。」
聞師傅這就更不明白了,對駱離說道:「你聞前輩我,自認制符是高手,這看相的手藝可不精通,肯定不如你,你說有何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他雖然是大忠之相,但是眼睛裡卻流露出對救他性命和教他本事的二位道長有厭惡之意,他的一切我們都沒有實地調查過,所以就想來你這裡問問。如果只是厭惡還不可疑,就是這面相太過完美。還有,他雖說少時就上山,卻一下聽出我帶有榮西口音,榮西到華銀山的人本不多;而且他不直接問我的身世和道派,卻偏偏要遮遮掩掩的套話,實不是磊落之舉,有悖於他的面相。」
後半段的事情,棠秘子也是才聽駱離說,更覺可疑了。
聞師傅想了想:「這事情確實有點奇怪,你師傅......」看到棠秘子又趕緊住了口。
駱離意會,對聞師傅說道:「聞前輩,棠前輩值得信任,我已全部告訴了他。」
聞師傅聞言眼神一寒,看了看駱離,搖了搖頭:「算了,希望你不會錯信於人。」
棠秘子一聽,生氣道:「我這條命是他救的,我撿回一條命,早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說難聽點,替他死我眼睛都不眨下,雖說我手段不正派,但我的人一直是正正噹噹的,從來沒有害過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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