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離瞎想:是不是要想個自污的辦法?讓他們自動遠離卻又說不出閒話。````這一打岔,他把正事給忘記了;吃過晚飯才又想起,還沒給楊司機打電話問情況。
小本子調侃道:「是不是棠爺爺在家,陳老太就會坐得久點?」
駱離知道她是隨便說說,沒接她的腔。回到臥室給楊司機打電話,一撥號那邊立即就通了,一聽是駱離的聲音,司機一個字沒說就給掛了。
駱離還沒來得及分析原因,電話又響起,拿起一看,正是楊司機打來的。
電話那頭還有回聲:「駱兄弟,我是躲在廁所給你回的電話,這事我沒辦好,我岳母住院了,一直躺著沒醒。」
駱離感覺這話說得怪異,怎麼不是昏迷不醒,而是躺著不醒。
司機又說:「後面這兩天,醫生說老太太已經沒事了,可她一直不見醒來,緯芸急得不得了;可我察覺是老太太故意的,她不願醒來,肯定是怕面對。現在人已經從醫院接了回來,唉...為這事兒我都好幾天沒出車了。」
「那你老婆是什麼態度?」駱離問道。
「還有什麼態度,肯定是不相信唄,我們把老太太氣進了醫院,她一直內疚著,罵得我里外不是人,把錯全歸在我頭上。」
駱離盯著前面發呆了幾秒,說道:「躲得到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既然開了頭,就這樣收手你就成了惡人了,我勸你堅持下去,絕不能認錯,過程不要在乎,關鍵是有個好結果。你現在還相信我嗎?」他強調「堅持」二字,很明顯感覺到楊司機受到的壓力不小。有些許動搖了。
「是是,我自己都懷疑她是故意不醒的,當然相信你說......」楊司機話沒說完,電話里就傳來嘟嘟聲,駱離知道肯定是蹲廁所打電話被「領導」發現了。如果只是不敢面對還好,怕的是老太太打算一錯到底,死不認賬,到時他真的是害得楊司機家宅不靈了。
駱離有點煩躁,真是多管閒事。搓搓頭,有點煩躁。去找小本子聊聊這事。
聞無本聽了經過,完全贊同駱離的所做所為。每年曝光那麼多販賣兒童的案子,老百姓都是對此深惡痛絕,如果能如駱離想,以後兩家能當親戚走走,肯定是成就了一樁美事。
「那老太太作出這些過場,肯定是知道祥情,要不我去幫你跟進一下?」
「跟進什麼?」
「這樁案子呀,棠爺爺總說。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嚇一嚇才知道害怕。」
駱離哭笑不得:「算了,你就別去添亂了,凡事有個過程。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楊冰冰,又問她:「剛才楊冰冰過來沒有再提到榮家寨的事情吧?你真的確定她沒有變化?」
小本子聽他再次問這個問題,又認真想了想,還是搖頭:「就是上次見面感覺變化大。這次真沒什麼變化,難道有什麼問題?」
「你知道,榮家寨的事情在我心裡就是一根大刺。不敢動,又不能疏忽;以後記得提醒我每個月見見楊冰冰。」
「嗯,我記住了,棠爺爺啥時回來?」
駱離看看表:「快了吧,你先練功,我帶山靈去接他。」
說完就帶著山靈到公園去晃蕩,棠秘子回來他們一眼就能看見;公園裡納涼的,遛狗的,還有很多小孩子在四處亂跑嬉笑著,還蠻熱鬧。
老遠就聽見隔壁文老爺子和人家大聲爭辯,尋聲望過去,看見三四個老頭在下象棋。
「我眼神不好,這路燈壞了一盞,你兒子不是在路燈管理所嗎,他工作不到位,害我看錯了。不行,重來,我要動的是馬,不是相。」
對方是個矮小的半老頭,立即起身,氣道:「要不是剛剛沒角子,我才不跟你下,不玩了!」說罷拂袖而去。
文老爺子絲毫不尷尬,招呼其他兩人:「來來來,我們過幾招。」
矮小的老頭一走,其他兩個也走了,當他說話是放屁。
「嘿!這錢老頭,棋盤也不要了?好啊,那就便宜我了。」文老爺子哼著本灘老調,高高興興把棋子兒一個一個地收起。
駱離找到一處草叢坐下,對山靈道:「不知他能不能躲過一劫,氣色更差了!」
「那老頭好討厭喲,幹嘛要救他?」
「他沒做壞事,又沒害過人,怎麼能不救?這世界上的人本就是千奇百怪,各自的性格和生活態度都不同,你不能只分黑白兩色,一棍子打死,」
山靈好像又懂了什麼,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
他們倆坐到公園裡人都走光了,睡公園的流浪漢都在椅子上開始「鋪床」了,還沒見到棠秘子。駱離一看表,十點了,就算戌時初開始,也有兩三個小時,棠前輩年紀大了,時間太久要傷身體。
「要不我們去看看?」山靈問道。
「好!」
反正無事可做,過去看看也好。唯一擔心的就是何建紅和她父親「見面」時出現意外。
很快,他倆就到了瑪利亞醫院,這醫院現在每層都有保安巡邏,駱離到了重症室這一片,憑著感覺找。
很快便瑣定了目標,暗自舒了一口氣,看來棠前輩已經功成身退了。
一個中年女人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拼命拽住那個五十多歲穿著病號服的男人,像是不不讓他出院。男人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重複一句話:我已經好了,我要回去,我要改寫遺囑,我要改下遺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知道了女兒慘死,這當父親的表情也是很平靜。三五個醫生護士奔跑而來和駱離錯身而過,正朝那邊去。
駱離也不知道棠秘子走了多久,估計他已經上車了,於是和山靈先回家去等。
十一點剛過,棠秘子就回來了,笑呵呵道:「你交待的事情我是辦好了,那何建紅遺願已了,剛剛走了。」
駱離問他何世勛還能活多久,他翻了個白眼,道:「夠他離婚和改遺囑了,你忘記在雲江縣花園鎮那個做藥材生意的楊老闆了?這方面我自有一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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