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小本子就把心放回了肚子裡,零散的影子攻擊力減弱不少,有些甚至都飛不到膝蓋那麼高。
離牆上的硃砂圈越來越近,駱離大吼一聲:「進!」
「嗡嗡嗡」影子居然發生了聲音,全部被吸進了圈中。
沒等小本子大舒一口氣,駱離又道:「還有一次!鄭大哥你不要放下衣服,這次要除掉的就是正主兒,附在你背上的東西。」
鄭志輝打了個冷顫,身子搖晃了一瞬,馬上站直,示意駱離動手。
停了這會兒,符筆仍是沒有停止轉動,甚至更快,硃砂圈吸了鬼影,銀色的符文變成了紅色,而且還發出耀眼的光。
「要我幫忙嗎?」。小本子問道,他怕駱離累著了。
「不用,你仔細看著,能領悟多少是多少。」
小本子一怔:哎呀媽呀,忘記了《無》《錯》 ..,跟個外人一樣,哪裡想到還要學東西。
看見她的神情,駱離忍不住想笑。
鄭志輝覺得背心發涼,應該是發冰,越來越冰,冰得都快麻木了。
「不好!」駱離知道那陰鬼想強行附進鄭志輝的身體,作最後一博。這是多大仇,多大冤啊!
駱離快速拿出一張符令,揮向鄭志輝的後背,符紙緊緊貼上。
鄭志輝感覺到暖和了一秒,緊接著更涼,嘴唇瞬間發紫,凍的。兩腳都快不聽使喚站不穩了,小本子趕緊過去扶住他,右手按住他的任脈,輸入真氣。
比起後背一秒三個層次的加速冰冷,小本子輸的真氣就像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太慢了。
駱離在關鍵時刻還用了五秒中來冷靜,因為他要隔空畫符,現在符筆還在旋轉著。它太忙了,脫不開身;只得隔空而畫,如今已不是兩年前的他了,靈力升了幾個層次,要對付這種妖物,用到他的至高功夫,當真算看得起。
開始快速結畫符需要的手印,艮巽兌渙,萃鼎豐節,單手八字大印結好。朝著鄭志輝背上的符紙繪去。
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太水,鄭志輝的心臟漸漸回暖,終於可以呼吸了,大大的吸了一口氣。仍是不敢放下衣服,這才感覺到真氣慢慢湧進丹田。他朝小本子投去感激一笑,想用話來表達都不成,他一直咬緊了牙齒,現在嘴巴都是僵的。
符咒已畫成。駱離拿著符筆靠近,喝道:「被我困住了,還呆在裡面幹啥?你不出來,我就弄不了你嗎?」。
「膨——」那陰鬼好像蠻傻的。經不起駱離的言詞挑釁,猛地沖了出來。
鄭志輝這下真的輕鬆了,他的脊背越來越彎,因為先前背上的壓力加大。把他給壓彎了。趕快找了張椅子坐下去,緊緊貼在靠背上,哪怕是冰涼的金屬。他都覺得暖和。
來不及看一眼那怪東西,駱離拿著符筆先欺上去再說。心裡喊話:山靈,你給我走開,這裡還用不著你。
幸好鄭志輝沒看見他,不然又得費一番口舌來解釋。
山靈也是見到到這怪物和剛才的影子大不同,和真人一般的大小,以為很厲害,心裡一急就想出手幫助主人。結果換來一頓呵斥,悻悻地飄了出去。
鄭志輝轉頭看見兩個凶神惡煞的「人」,本能反應護住小本子,把她擋在身後。
小本子心裡一陣溫暖,輕輕拍開他,指著打鬥中的駱離說道:「謝謝鄭大哥,你看,他們沒有功夫過來對付我們。」…
出來了就好辦,駱離左右開攻,十幾個來回就把這兩個怪影子打出了原形。
駭然就是和牆上一樣的裝束,女的馬尾,男的戴著眼鏡。
顯出了原形,就離死不遠了,駱離斜了一眼:「你們兩個惡棍兄妹,壞事做絕被槍斃了還要來害人,今日我必讓你們魂飛魄散。」
「兄妹死刑犯?」鄭志輝大聲問道。
兩個現出了原形的陰鬼朝他惡狠狠看去,鄭志輝看清了,地上捲縮著的一男一女早不是影子狀態,變成了有相有貌的鬼魂。
「我想起來了,這兩人是我十八年前處決的;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恨我,當時我剛下老連隊,因為槍法准,上頭就把我抽調過去執行槍決任務,太緊張了,害他們兩人都被補了一槍。這事我一直記得,還愧疚了好久。」
小本子詫異:「只是為這個?」又道:「你倆都罪到被槍斃了,死個十次八次都活該。」
駱離問道:「為什麼你一人槍斃兩個?」
「太多,他們是一個百人團伙,大都是一個村的;端掉這個大案子,費時三四年,這兩兄妹入伙不到一年,放在今天可能最多是個無期。當時趕上第一次嚴打,判得很重,全部都是槍決。」
「他們是什麼罪?」
鄭志輝眼睛一寒,收起了剛才的愧疚,說道:「詐騙加拐賣。」
小本子啐了一口:「咋死都活該!」
兩個鬼不吭一聲,只是用殺死人的眼睛盯著他們。
「他們是啞巴嗎?」。小本子嘲道。
「不是,他們家有人懂點道術。」說著駱離就把男人的嘴巴捏開。
鄭聞二人都大吃一驚:「沒有舌頭!」
「是啊,用來作法了,就是為了報復。」
駱離又朝地上的兩人說道:「你兩人都沒什麼文化,想必連字都不認識幾個,不但不懂法也不通人情,尋仇尋到不相干的人」在聽了鄭志輝的講述後,駱離本來想把他們趕入地府,現在突然改變了主意。
「看來你們永遠也不知悔改,懂的道術全用來害人了。」話閉拿出三張符紙點燃,各一張貼在他倆腦門上,一張拿在手中。
「慢!」鄭志輝預感他要再次「處決」他們,鬼使神差的想勸阻,人已死,法也破了,何必再下殺手。
駱離手下不停,念了兩句咒語,再對鄭志輝說道:「他們會茅山術,身上背負人命,非滅不可!」
「真的不能留下他倆?我小時候常聽我媽講,修成人也不容易」鄭志輝竟也迷信起來,再投胎想必真如民間傳說,什麼都忘記了吧。
「鄭大哥,你信我,他兩人死了十八年,為什麼還能藏在陽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真不知怎麼給你解釋,總之,請你相信我,我也不是嗜殺的人。想想他們害死的鄰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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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咋死都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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