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聽說,」胡三亦是坐了下來,卻問向了葉豐,「葉豐啊,今兒,能在家裡坐診嗎?病人們天天打電話問啊,問你啥時候坐診。」
「沒問題,這幾天都沒什麼事。坐診!」葉豐即刻答道。
胡三聞言,真是大喜。
急忙吃過了早飯,胡三便給早已經預約了幾位病號,打了電話。
葉豐也果然哪裡都沒去,一連幾天,就在杏林春里坐診。
街坊們奔走相告啊,逢人便說,葉豐回來了!
幾天的時間,杏林春的門檻,都要被踢破了,迎來了無數的病人。
京城一行之後,葉豐的名氣大漲,慕名而來者,更是多了起來。全國各地,都有病人遠道而來。
葉豐不急不躁,始終如一地對待每一位病人。
幾天下來,又診治了數百位病人。
胡三兩口子,亦是忙得不亦樂乎,都在診所里,為葉豐打下手。
日子倒是也過得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只是間或的,葉豐便撥打沈南星的電話,可是,卻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這令葉豐,隱隱地有些擔心。
這一天傍晚,杏林春里,還剩下了最後一個病人。
這個病人,本也不是最後一個來的,卻一直磨磨蹭蹭,不願意先行診病,倒是一直讓後面之人先看。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他才紅著臉,弓著身子,扭捏地坐到了葉豐面前。
葉豐一見這病人,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紅著臉,臉現羞赧之色,便心裡有了個大概,笑著問道:「怎麼,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這個,葉醫生……還真是!」男青年轉頭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忙碌的劉四姑,撓了撓腦袋,小聲說道。
「不要緊,但說無妨!先說說病情吧!」葉豐命胡三取出了病例紙,笑著安慰他。
男青年聞言,倒是站了起來。
這一站直了身子,葉豐和胡三,便立時看到了,這位的褲襠部位,竟是異常的。
「我靠,這是幹啥?」胡三吃了一驚,脫口說道。
倒是惹得劉四姑也好奇地看了過來,眼見著那男青年異常的部位,劉四姑立時紅了臉,急忙轉過了頭去。
胡三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不專業,弄得男青年,更鬧了個大紅臉,慌忙坐下了。
臉紅似血,男青年低聲說道:「葉醫生,我這個,這裡,一直不倒啊!」
「不倒?我靠,厲害啊!我咋沒這本事?」胡三立時瞪大了眼睛,滿是羨慕的眼神。
此言一出,一旁的劉四姑,徹底掛不住了,紅著臉,啐了胡三一口,扭著腰身,慌忙跑進了裡屋。
男青年眼見著劉四姑走了,倒是稍稍放鬆了一些,哭笑不得地看向了胡三,說道:「大哥,羨慕啥啊?十幾天了,一直這個樣啊。白天黑天都這個樣,害得我連班都不敢去上了。上醫院外科,又是給我打針,又是給我敷藥的,折騰了好幾天,也一點用沒有。我都要愁死了。」
胡三聽了這話,眼睛裡的艷羨神色,才漸漸消散一空,咧著嘴說道:「原來是這樣,那,那確實沒啥好羨慕的!」
葉豐看了胡三這德行,真是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道:「胡三,虧你也算是個中醫,連這『強中』之病,也不知道?你還羨慕?要不要給你來一針,你也感受一下?」
胡三被葉豐說的,老臉也紅了,撓了撓腦袋說道:「別別別!我就是那麼一說,現在,我還不用,不用……」
躲在門口偷聽的劉四姑,臉騰地更紅了,一聲暗罵:「呸,沒羞的胡三,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葉豐也就言歸正傳,示意那男青年,把手腕伸過來。
三指搭脈,葉豐為其脈診了一番。
「葉醫生,我這病,好不好治啊?要是一直這樣可咋整啊?我這還沒結婚呢!」葉豐一邊診脈,這男青年一邊苦著臉說道。
葉豐聞言,倒是笑了,收回了三指,笑著說道:「好治!」
示意男青年把腳搭到了椅子上,葉豐拿出了一根銀針,輕輕地彈入了男青年腳腕三陰交的位置。
而後,葉豐不動聲色,卻已經施展開了透天涼絕技,施行強瀉針法。
一旁的胡三,瞪大了眼睛,看著葉豐施針,竟眼睜睜地看著,男青年那原本支起的部位,緩緩倒伏了下去。
三分鐘之後,透天涼針法施行結束。
葉豐一抬手,拔出了銀針,拍了拍男青年的肩膀說道:「好了!」
「好了?這就好了?」男青年剛剛一直眼睛盯著腳腕子上的銀針的,眼見著短短几分鐘,葉豐便拔出了針,而且,不多不少,只有這麼一針。
男青年正想著,這麼簡單,怎麼可能治好?
哪知道,下一秒,卻聽得葉豐說道,已然好了。
難以置信地叫了一聲之後,卻是仔細地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並且低頭看向了褲襠。
這一看,卻果然發現,那裡,竟果真倒了下去。
這下,這男青年徹底信了。
真是激動欲絕啊,扎和兩手,開心地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葉豐卻已經坐了下來,開了一個藥方,遞到了興奮的男青年手上,笑著囑咐道:「這裡的幾味藥,先熬二十分鐘,然後,買個豬腰子,再加一把黑豆,和這些藥,一起煮。煮好之後,吃掉豬腰子,喝掉湯水,就徹底好了!」
「哦,哦!好的好的,謝謝葉醫生!您真是神醫啊!我在醫院遭的那個罪啊,就別提了,還啥用沒有,白折騰了我好幾天,到您這兒,一針就把我給解決了。太謝謝您了!」男青年一邊接過了藥方,一邊連聲道謝。
「不客氣,只不過,我給你治好了之後,你以後,要少看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少想一些不該想的事兒。否則啊,慾念萌動,心火上炎,還得這樣!」葉豐笑著囑咐道。
一句話,倒是把男青年說的臉更紅了。撓了撓腦袋,支支吾吾說道:「還真是!那晚上看了個空姐的片子,就變成這樣了。靠,真是一看空姐誤終身啊,以後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男青年說著,再度道謝,離開了杏林春。
胡三笑嘻嘻地送走了這最後一位病號,倒是湊到了葉豐面前,嬉皮笑臉地說道:「葉豐,那豬腰子燉黑豆的方子,我吃點行不?」
「你呀,最該補的不是腎!」葉豐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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