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轉過臉來之際,臉上卻堆上了更妖嬈的笑容,隨手撩去了身上僅著的一點薄紗,爬到了喬寰宇腿上,輕輕地磨蹭著喬寰宇的大腿,膩聲笑道:「是是是,冬雪不對,給喬少賠不是了……喬少,要不您別玩跳棋了,咱玩點其他更有意思的吧,冬雪好好伺候伺候您。」
冬雪說著,杏目含春,臉上堆笑,伸出白嫩的手指,滿臉挑逗,卻又小心翼翼地去解喬寰宇的褲帶。
「一邊兒去!」喬寰宇卻是一巴掌把冬雪從他腿上呼了下去,不耐煩地說道,「誰要你伺候啊?你長得又不好看。要不是你名字里也帶個冬字,我才不會包你呢。連跳棋都下不好,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掃興!」
喬寰宇一邊說著,一邊煩躁地掀了棋盤,棋子滾的遍地都是。
頭牌兒冬雪,光著身子,被扇了個仰面朝天,狼狽地爬了起來,又套上了那層薄紗衣服,捂著被打紅的俏臉,看著喬寰宇煩躁的背影,不由得暗罵道:「你個死變態!」
正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敲響了。
冬雪慌忙去開了門,卻見是陳博文站在了門口。
冬雪顯然也和陳博文打過交道,一見陳博文出現,立時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身子貼上了陳博文,帶著哭腔說道:「陳少,您可來了,喬少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都伺候不好……」
冬雪說著,想到了這兩天來,受到的「非人待遇」,竟嘴巴一撇,眼淚嘩嘩而下。
「行了,你出去吧!」陳博文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冬雪如蒙大赦,落荒而逃。一邊逃,一邊哭道:「喬寰宇,你個死變態!」
陳博文大步邁進了包間,並隨手關了門,一邊走向喬寰宇,一邊笑著問道:「寰宇,這是怎麼了?又誰惹到你了?跑到這裡撒氣來了?怎麼在喬奶奶的壽宴上,都沒看見你?」
陳博文那天去的晚,並沒有看見喬寰宇跑出家門的那一幕,故而,才有此一問。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小大夫?說什麼是我奶奶的救命恩人,奶奶竟寵他寵的,不惜打了我一巴掌!」喬寰宇說到這裡,漂亮的眼睛裡,竟又浮上了一層淚水。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家裡受委屈呢。
陳博文一聽喬寰宇這話,眼睛就是狠狠地一亮,暗忖道:「鬧了半天,還有這一檔子事,哈哈,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陳博文湊到了喬寰宇身邊,裝出了驚訝之極的模樣,驚聲說道:「什麼?喬奶奶竟然為了一個小大夫打了你?難道,是那個叫葉豐的小大夫?」
「除了他,還有誰?」喬寰宇伸手抹了一把眼淚,恨聲說道。
陳博文眼珠急轉,亦是繼續說道:「這也太過分了!寰宇,誰不知道喬奶奶向來寵你,那是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你從小到大,喬奶奶連句重話都沒說過你啊。如今,竟因為葉豐那小子,扇了你一耳光?」
喬寰宇聽到這裡,粉白的小臉上,一片恨色,兩隻拳頭亦是牢牢握緊了。
「寰宇,依我看,這小子邪性。」陳博文點了一根煙,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喬寰宇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問道。
「寰宇,你在這裡兩天,看沒看新聞?」陳博文倒是不答反問。
「看什麼新聞?我心裡煩著呢。」喬寰宇皺眉說道。
「那你還不知道吧?你姐姐京墨,出了大事兒了。」陳博文止住了抽菸,探頭到了喬寰宇面前,低聲神秘兮兮地說道。
「我姐?出了什麼事?」喬寰宇大吃一驚,驚聲問道。
陳博文恨恨地吐出了一口氣,看著喬寰宇說道:「你姐姐和那個欺負你的小大夫,傳出了緋聞了。」
「什麼?和他傳緋聞?我姐就不認識他!」喬寰宇大聲叫道,臉都漲紅了,根本不相信這個消息。
慌忙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新聞。
一看之下,喬寰宇更是勃然大怒:「混蛋,這怎麼可能?我姐是什麼身份?那個混蛋小子,是什麼身份?他竟然敢跟我姐傳緋聞?」
喬寰宇氣得渾身顫抖。
陳博文故意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所以啊,我就說嘛,那小子邪性。也不知道是施了什麼邪法了,竟搞的你們全家都五迷三道的。」
喬寰宇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巴不得現在就找到葉豐,撕碎了他。
陳博文眼見著喬寰宇這般模樣,心裡就是一聲歡呼,卻也繼續捂著胸口說道:「寰宇,老實說,這兩天不只是你難受,我和你一樣,難受得要命。心口疼啊!我追求你姐姐多年了,你姐姐始終對我沒有感覺。不過,我不在乎,我始終想著,要是她哪一天找到了真愛,我一樣高興,我真心祝福她,默默守護她。可是,哪知道,她竟被一個狗屁不是的臭小子給迷惑了。這簡直是讓人痛心疾首。所以說,寰宇,咱們倆是難兄難弟,一樣地痛恨那個混蛋葉豐!」
陳博文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暗瞟喬寰宇。
喬寰宇聽了這話,沒答話,倒是騰地站了起來,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不行,我得去找我姐。」
只是,卻被陳博文一把拽住了:「寰宇,沒用!找你姐絕不是最好的辦法!」
「那該怎麼辦?」喬寰宇不由得問向了陳博文。
「要說我,這事兒,只有釜底抽薪!」陳博文掐滅了菸頭,低聲說道。
「什麼叫釜底抽薪?」喬寰宇皺著好看的眉頭,不解地問道。
「就是讓那小子,徹底地離開你姐,離開你家,離開海城。」陳博文陰聲說道。
「不可能!我奶奶和叔叔都護著他,他正春風得意,怎麼可能主動離開海城?」喬寰宇倒是對這一點,看得門兒清。
「你說的不錯,光明正大的手段,根本沒用。」陳博文站起身來,湊到了喬寰宇身邊,直視著喬寰宇,低聲說道,「所以,我們要讓他徹底消失。」
「徹底消失?」喬寰宇不解地問了一句。
陳博文抬起手來,放到自己脖子上,輕輕一划,做了一個了斷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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