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還是死去,對櫻小姐來說,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問題。
比起像她姐姐或者她哥哥那樣每天胡思亂想,動輒就想當魔法使,正義的夥伴什麼的充滿了夢想的職業而言,櫻小姐的願望則要現實的多——開心的活著,誰敢阻攔她的話就去死!
這是一個非常樸實的願望,而櫻小姐也很有信心把這個願望給徹底的貫徹下去……
哪怕,擋在她面前的……是她曾經的姐姐(親)!
「前輩,為什麼仍舊不肯現身呢?難道說前輩你還是不相信,認為我不是你所熟悉的那個可愛的學妹嗎?那麼,這樣的話怎麼樣……」
稍微清了清嗓子,一絲溫柔而恬靜的笑容出現在了櫻小姐的臉上。配上她現在穿著的這身校服,對某人來說,真的是宛如昨日的重現……
「前輩。已經早上了喔。雖然還有點時間,不過在這裡睡的話藤村老師可是會生氣的。」
「沒有那種事。因為前輩總是很早起。能像今天這樣叫前輩起來的日子,實在很少。」
「好,我知道了。不過如果前輩能不努力的話,我會比較高興的。」
「沒有關係的。前輩昨天也很晚睡吧?那麼早上前輩就別這麼累了,早餐我會準備好的。」
「嗯,說不定喔。所以早餐的事就放心交給我,前輩請慢慢來。還有前輩,把這裡弄的亂七八糟的話藤村老師可是會生氣的喔?」
「辛苦了前輩。這邊早餐也已經準備好了喔。」
「哪裡,一點都不麻煩喔。而且前輩也沒有睡過頭。因為前輩沒有社團活動,這個時間已經算起的很早了。」
「呵呵。前輩真的對這種事很介意呢。美綴學姐常說,衛宮雖然很粗心但卻太有禮貌的很囉嗦。」
「是的。學姐說在前輩畢業之前一定要用弓箭讓前輩好看,現在每天都很努力練習。」
「因為美綴學姐很不喜歡輸吧。我想學姐心裡一定是把前輩當成勁敵看待喔。」
櫻用溫柔的聲音複述著那些對某人來說仿若昨日的日常,兩人間的關係哪怕外人也完全聽的出這究竟代表著什麼。雖然衛宮士郎和凜並不完全明白櫻所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心中卻也隱隱約約的產生了屬於自己的猜測……
「怎麼樣,前輩?要是這樣還是不記得的話,那麼接下來這樣怎麼樣?」
「那個、前輩。要不要偶爾到道場那裡去看看呢?」
「……說、說的也是。對不起、說了一些多餘的話。」
「那麼我先失陪了。請前輩好好期待晚餐喔。」
「前輩你回來了。不好意思我們先吃了。」
「沒關係的,還來得及。等一下喔,馬上準備好。」
「是的,我會好好看著的。」
「怎麼樣呢前輩……?那個,我是覺得今天做得很好吃……」
說到這裡,櫻小姐稍稍的頓了一下,似乎在期盼著什麼。沒有辜負她的期盼,一道紅色的身影驀然出現在她視線所望的那個地方,沉默了一下,並用熟悉的聲音接上了她的這句話。
「毫無缺陷。白調味醬也是絕妙啊。洋風料理我已經不是櫻的對手了。」
「終於肯出來了呢,前輩。」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櫻?」
與櫻小姐那極盡溫柔的聲音不同,一道冰冷的話語在紅色從者的嘴邊響起。仿佛在說「你很礙事,快走開」一般帶著淡淡的不耐煩的感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凜的錯覺,她居然在這個語調之中聽出了一絲關心的感覺,仿佛是催促她趕緊離開,以免遭到傷害。
「當然是為了見你而來的啊,前輩。前輩你該不會以為只有你才遇到過『抑止力』吧?與前輩你遇到的那位不同,我遇到的這位可是要友善的多呢。既沒有讓我簽訂契約,也沒有要求什麼多餘的東西,只是很輕易的就把我送到了這個世界……啊,應該說讓我從一開始就作為這個世界的我出生了吧?只不過徹底清醒過來是在十多年前罷了。小孩子果然還是不要承擔太多的東西比較好呢。」
微笑著,櫻小姐溫柔的回答著自己這位「前輩」的疑問。只不過她笑的越溫柔,下面幾人的心裡就莫名的覺得越發的緊張。
「那麼為什麼會知道關於聖杯戰爭的事?櫻的話完全……」
「前輩,你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想要了解過我的事呢。」
櫻小姐輕笑著打斷了對方沒說完的話。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對方對自己究竟是怎麼看的了,真的,自己比她曾設想的還沒有存在感啊。要不是作為守護者一直都在進行殺戮的關係……估計連想起自己是誰,想起這些溫馨而寶貴的日常片段都會很難的吧?
嘖,那個世界的自己真是失敗,失敗透了——這種一直都在無視自己的男人究竟哪裡好啊?
心裡這樣的對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下著評語,櫻小姐的臉上笑的可是愈發的燦爛了,也愈發的真切了起來。
「吶,前輩,讓我告訴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吧?首先呢,其實rider的master是我,不是你一直以為的慎二哥哥哦?慎二哥哥之所以能夠操控rider,完全是因為那個老蟲……爺爺製作的偽臣之書的關係。前輩你的運氣很好,因為慎二哥哥沒有什麼魔術才能,也無法讓rider發揮出原本的實力。如果master是我的話,你與saber就絕對無法贏的那麼容易……甚至能不能贏都還完全不知道呢。rider的話,其實意外的是很強的哦?」
說到這裡,櫻小姐微妙的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下面的幾人接受事實。稍微咳嗽了幾聲,她繼續溫柔的說了下去。
「本來呢,當不當master這種事我是完全不在意的。但是那天早上,我意外的看到了前輩你的令咒哦?所以我才幹脆的跟那個老蟲……爺爺說拒絕成為master,沒想到……這反而讓前輩你離我越來越遙遠了呢。」
瞄了一眼仍然有些不明所以的saber和站在一旁的凜,櫻再次開口道。
「不止讓前輩你離我越來越遠了,而且也給了別人機會的說。」
她那副看「偷腥貓」「狐狸精」的眼神著實殺傷力有點大,雖然saber對這種事還是稍微有點不太敏感,但是凜小姐可是徹底的明白對方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喂,櫻!你該不會是說你那位『前輩』就是……而且我還……?」
「嚇?原來前輩你從來都沒有對他們說過你的真名嗎?那為什麼凜會對你這麼有信心的啊?算了,既然前輩你不方便把你的真名說出來的話,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他們好了。反正我有自信無論前輩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可以認的出來的。這樣可以嗎?英靈,衛宮……士郎!」
「……。」
仍舊沉默著看向櫻小姐,從剛剛開始archer就好像重新認識了一遍他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即使對方把他的真名給報了出來,甚至讓他身後的三個人都一臉震驚的看向他,他也仍舊沒有一絲想要回頭解釋一下的意思。
「凜學姐真是賺了啊……就這樣召喚出了一位絕對不會背叛她的從者。她知道嗎?她就是你心中曾經最憧憬的那個人。即使我再努力,努力的在你身邊陪伴了你一年多,你對她的憧憬也從來沒有過一絲的改變。反倒是我,在你與遠坂和saber有過接觸以後,馬上就被前輩你忘掉了呢……僅有的位置也馬上就被占走了。說真的……」
她的笑容溫柔依舊,但是這一次,從她語氣中滲出的絲絲寒氣卻再也沒有一絲一毫遮掩的意思了。
「我真的很恨啊……!rider!」
回應著她的呼喚,一道黑色的身影沉默著在她的身邊出現,正是前幾日曾騎著機車悠然的遊蕩在市中心的那個人。
「關於他的資料我已經都告訴過你了,只要小心他的固有結界就可以了,以你的實力逃開應該不是問題。那麼,去吧!」
說完,她不再關心那邊已經開始戰鬥了的兩位從者,轉而把視線投到了一旁的saber身上。
「前輩,雖然你可能從來都沒有注意過。不過,我其實是把好吃的東西留到最後的類型哦?」
ps:久違……真的是久違的兩更啊。啊,不,請務必把這個看作是周末的例行更新,沒錯……就是這樣。誤會了的話,我會很難辦的……
我知道很多人搬遷了啊,不過……點娘除了不給我打賞錢以外也沒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嘛……就連章節屏蔽不也是說了一聲就解除了嘛……我好像沒啥必要走啊,反正也沒人跟我說過這些事……財帛動人心,不過我還是覺得這種驅使下的更新堅持不了多久——誰真的缺那點錢啊?
看簡介收藏……我特麼壓力好大啊,我後台看的八千六百多收藏不會都是這樣吧……我特麼突然有點方了。
知道被打成篩子了就開始更啊!3k黨很難嗎!(語重心長)你要是不更,對的起你的讀者嘛,對的起一直都在更新的人嗎?所以努力吧,努力日更!
最近啊,我看到一本書……名字我就不說了,推書我當然說,不過吐槽的話我還是不說了……省的莫名的就撕起來。這書怎麼說呢,挺有創意的,開頭也很逗比,然後呢……然後寫的是zero的那些事,這沒什麼……問題是就是設定硬傷,一看就是沒了解過型月世界設定的,這個我忍了,我是不是月廚我不知道,反正我不算是設定廚,或者說沒廚到作者不看設定就棄書的份上。然後就是邏輯硬傷……它特麼跟我說打個聖杯戰爭還要講個宣戰理由的?這特麼我第一次知道死斗還要先宣的概念……這就是總之要先占個理?誰管你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後剩一個人你講理給誰聽啊,自欺欺人嗎?原作里蘭斯洛特就一瘋狗你看有人不爽圍攻他嗎?元帥是作死到事太大,鬧下去所有人都拿不到聖杯才被圍毆的啊?英靈誰會希望自己御主令咒多了的?這特麼逗我?好吧,我也忍了。繼續往下,中二之氣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濃厚了起來啊……我記得原作設定是,麻婆的八極拳只有形,沒有神,跟李書文那個無二打是完全兩碼事的東西,麻婆和五戰的老師就是在武道上走歪了路的典範……這特麼強行升級開掛完全無視設定了啊。然後就是更扯的……在大帝的王之軍勢里,把王之軍勢殺到潰逃……這特麼是邏輯硬傷了吧?軍勢里都是英靈,是死人……很多都是勝任聖杯戰爭的職介都完全沒問題的傢伙。你跟我說死人會怕死?還潰逃?當讀者都傻子的嗎?然後再說,這個寶具是羈絆升到頂得來的東西……你跟我說超越生死的羈絆所升華的寶具會因為你殺殺殺就自己潰散了……怎麼說呢?我理解不能。結合前面他直接對大帝和矮子王的評價就是智障,以及借他的從者口裡說的治國……我只能說,中二到沒朋友了啊。他好像只認為自己所認知的方式才是對的,別人都是有問題……而且還是典型的中式只論成敗的思維方式。反正我本來想噴一下的,他能不能理解古代西方真正貴族們那種「榮耀即吾命」的心態,是真的字面意義的榮耀即吾命,畢竟古人絕大部分還是要臉的,跟現代社會生態不一樣。不過後來想了想,若是他眼中的世界這是這樣的,那我只能憐憫一下日常生活中的他了……這麼一想,突然覺得沒有噴的意義了——因為人家典型已經夠慘了嘛……這樣還噴的話,只能顯得自己下作,於是我默默的刪了書。可悲,真的很可悲……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沒有夢想,沒有理想,無法理解榮耀的人在嘲笑那些真正可貴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徹底的腐朽了。別人死了,有的人是會為他們哀嘆,而那些嘲笑他們的人呢?誰會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死的……他們在別人心中的位置,永遠不像他們自己所想的那麼重要。
我在這裡說說,不是因為這書不好……怎麼說呢,就算中二了點,設定不對了點,邏輯硬了點……但是我看了下書評,感覺爽的人不是也有很多嗎?雖然我理解不了,不過說不定別人都能理解到這種爽呢?果然還是不能妄加評價。我只能說,這個人思維方式跟我的認知完全不同,跟他認知一樣的麻煩不用往下看了,電波應該對不上,你不爽說不定我也不爽,這樣對大家都不好。現在停下,是一種絕對的雙贏模式。
其實我有幾個為什麼想問一下覺得zero里三王酒宴就是弱智的人。為什麼集體就一定要優先於個人?為什麼作為王就一定要為民著想?為什麼王就一定要努力流芳百世?為什麼擁有高於集體力量的強者就一定要對弱者妥協?人民在建立帝國的時候追隨的究竟是創造了偉績的王還是這個新生的帝國?為什麼就好像默認在所有人眼中利益就一定高於榮耀?誰要求的王就一定要克制自己的**只能為人民奉獻?人民憑什麼要求王一定要為他們犧牲,著想?為什麼王就一定要精通治國之道?為什麼王就必須要去關心自己死後自己創立的國家會怎麼樣?成為王是他們主動的想要爬上去,還是被追隨者們擁戴上去的?假如追隨一位王者是人民自己的選擇,那麼那位王者死後帝國分崩離析是不是人民也要自己承擔追隨著這位王者的責任?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能完美的回答我所有的疑問,我只是想說,我文里的主角就是完全朝這些反著來的王者,非要說的話,是更接近dio的那種類型,不能說混亂邪惡,但最少也是混亂中立,這點其實我早就說了……主角是絕對的利己主義者,不會在乎其他人的想法。
對了,關於我對這些東西的看法……當然了,更是櫻對主角的看法,會在下面幾章講出來,還是那句話,電波對不上,想看莫名其妙就可以為別人放棄自己的聖君的人趕緊棄了吧,對大家都好。其實前兩個番外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主角永遠也無法成為賢君,賢者,因為她不懂最重要的一個東西——儘管那才是她吸引別人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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