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氣候很好,臨近三月份,這裡如初夏。
微風徐徐,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青草香和花香。
溫暖而又不是很炙熱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這裡的確是一個生活節奏很慢的小鄉鎮,每處都散發著愜意的氣息,這裡的人也很好。
民風是真的非常淳樸。
沈婷靜靜的看著身上披著金色陽光的季安然和季悠城。
他們站在一處就是我們常說一對璧人,沈婷竟有那麼一瞬覺得季安然抱著小貓,而是一個人類幼崽,季悠城滿眼愛意的看著老婆孩兒。
時不時的伸出手指逗弄著,偶爾露出幸福的微笑。
「在發什麼呆呢?不和你抱小貓了,來,給你!」
季安然笑著把小貓還給沈婷。
沈婷這才回過神來,但大腦好像才剛開機有點沒反應過來,張嘴開口就說:「你剛才就已經說還給我了,還說等電影殺青之後再說養小貓的事兒。」
「我發呆又不是因為一隻小貓崽,我發呆是因為剛才看你和悠城哥站在一起逗的不是小貓,好像是你們的孩子。」
「好幸福,我竟然捨不得和你搶這隻小貓崽了怎麼辦啊姐妹,要不然我把它還給你們吧!」
總感覺自己抱在懷裡的不是一隻小貓,是季安然和季悠城的人類幼崽。
季安然紅著臉推了推沈婷,心中想的是:『你說什麼大實話。』嘴上說的卻是:「沈婷,你還是先抱著你的孩子去找孩子的爸爸遲亦明吧!」
原本昨天晚上季悠城就有所懷疑了,現在又被沈婷點出來。
季悠城如此精明的一個人,要死!
騙不過去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嗯?」
季悠城就說昨天晚上奇怪的很,他比季安然還了解她的生理期,她什麼時候危險,什麼時候安全他會不知道?
為了避免讓季安然現在就懷了孩子,他就差和遲亦寒一樣去做手術了。
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
在最後被季安然發現了,小姑娘心疼他受罪說什麼也不同意。
不過就是個小手術,他又想,實在不想去打一針,一針管一年或者半年的那種。
小姑娘又說不行,到時候忘了還是一樣會中招。
沒辦法。
他就只能採用最原始的辦法了。
季悠城摟著季安然的腰,微微用力將人摟進懷裡,緊緊摟著。
低下頭在她耳邊,溫柔的聲音中難得的透露著危險而又迷人的氣息。
勾得季安然三魂不見了七魄。
整個人好像踩在雲朵上飄忽不定,迷迷糊糊,暈沉沉的。
季安然小腦袋瓜一歪靠進季悠城懷裡,反手摟他的腰,腦袋像小貓兒一樣在季悠城的懷裡拱了拱,蹭了蹭,聲音嬌嬌軟軟的說:「近兩年我不想和沈婷內耗的搶大滿貫,遲亦明短期內沒辦法答到沈煜哥的要求。」
「既然這樣不如我先懷個孕,生個孩子,淺淺的退一退圈,大滿貫先讓沈婷拿了,等沈婷和遲亦明結婚之後我也差不多復出了,到時我在拿個大滿貫了是一樣的對不對?」
「悠城你想啊~到時我站在最高的舞台上,台上台下閃著燈光,你抱著孩子坐在下面,我在台上感謝你們,多好,多幸福,多讓人羨慕?」
季悠城:「……」
有所期待,有被勸說到,心也動搖了。
季悠城似有無奈的笑著,緊緊的摟著懷裡的季安然,苦澀的笑容中帶的卻是幸福:「安然啊安然,你讓我怎麼辦?」
「相比你做的這些,我覺得自己並不夠愛你啊!」
「你真的讓我覺得很自責,很難辦啊!」
「季悠城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你為我付出的還少嗎?」
堂堂季家二公子為了讓她在娛樂圈中不被欺負而一路保駕護航。
他所放棄的就少嗎?
曾經有多少人不理解他的行為,說他不務正業,說他將重擔都讓季悠恆一個人扛著。
季悠城從不解釋也不否認,只是笑笑,笑容冷戾的簡單回道:「我們季家的家事關你屁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算什麼玩意,手伸的這麼長也不怕保不住,斷了,折了!」
「喂喂餵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上演愛情大戲好嗎?我並不想吃這波狗糧。」
餵了她一嘴。
沈婷嫌棄的「呸呸呸」抱著小貓往車旁走,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瑾燁哥那邊當了爸爸,不久後我也要當乾媽了,用非遺工藝做套送給嬰兒珠寶,我的禮物絕對是最亮的。」
「呵呵!」
季安然靠著季悠城的懷裡沒忍住的笑了笑:「她好像比我們還急,比我們還高興。」
「也許沈婷想的是,兩年後,她就會像我們一樣,可以和遲亦明光明正大的,幸福在一起。」
季悠城看著沈婷的背影淡淡的說著。
思緒迴轉,他幽幽嘆息:「最近還是不能亂來,你的想法我接受。但是最近不行,你還在瑾燁的組裡拍戲。」
最重要的是這戲才剛開機,預計是四個月拍攝時間。
而且有很多爆破戲和非常危險的戲份。
季安然和沈婷一樣,她們都不喜歡用替身,除非是生理期時沒法下水,要不然冬天泡冷水的戲她們也會自己來。
所有人都說她們資源好是因為有季家和沈家做為後台撐著,又有誰能看到她們的付出和努力呢?
是那些一次次探班的粉絲,是每部戲合作團隊。
「也不是那麼容易說有就有的,這些年我拍戲,雖然每次休養時靳司南都會幫我和沈婷調理身體。但總歸還是有些小隱患的,這次回去怕是要麻煩小糖糖了。」
「不急,殺青之後再說。」
季安然輕輕的捶了捶季悠城的胸膛:「哦,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季悠城握著她作亂的小手邊走到車旁打開後車門,輕輕把季安然推進去邊說;「你別亂講,只要是你生的,哪怕……」
季悠城把放在副駕駛的小貓兒抱過來放在季安然懷裡:「是一隻小貓兒,我也愛得要死。」
「噗嗤!」
季安然被逗笑了:「你以為我是貓妖啊!」
「不,你是狐狸精,早早就把我迷得七葷八素,勾了我的心。」
季悠城壞笑的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季安然的眉心。
可不就是個嬌媚的妖精嗎?
他一個人的小狐狸精。
喜歡遲爺的掌中寶是隱藏大佬又軟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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