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有什麼好炫耀的?難不成就因為你不知道這事,沒殺了那個人,他殺了,他就比你厲害了?我怎麼覺得這種想法比偷窺狂還要變態呢?」
陸薄寒輕輕搖了搖頭,將視線落在了遠方,沉著聲音糾正了時蜜的說法。
「這無關於厲害與否,本君剛剛說過了,是保護。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保護,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占有。他還在牆上留了一句話,酒是穿腸毒藥,毒是他,藥亦是他。」
「他做到了這些自認為很光榮又偉大的事,本君並沒有。所以他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向本君炫耀。」
時蜜被這個邏輯徹底打敗了,還是體無完膚的那種。
「那要照這麼說,從我出生到現在,所有欺負過我的……哦不,是凶過我的人,是不是都有生命危險了?那恐怕連我小學老師都躲不過這個災了!」
「然後按他的這個邏輯來看,是不是你們倆誰殺的多,誰對我的保護就更多,就是真厲害了?」
「一天天怎麼跟鬧著玩似的呢!那個神秘男人他們家是不是家族企業賣墓地的啊,這賣不出去了,跑出來找個理由殺一堆人,好讓他們家的墓地暢銷一下啊?」
陸薄寒煩躁的心情被時蜜這一句又一句,機關槍似的吐槽給驅散了一些。
轉過頭看她的時候,正迎到了那雙讓他每次看到都會心動不已的清澈靈動的眼眸。
心頭的煩躁和怒意,不由得又消退了大半。
他倒不是不在乎了,也不是對那個神秘男人不生氣了。
而是在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那張印著怒意的臉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妥善藏好這些憤怒的。
無論如何都不該將讓他的小女人來為這份憤怒埋單,甚至是變得小心翼翼。
這是他和那個男人的恩怨。
自然該去和那個男人解決。
陸薄寒迅速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正想朝著時蜜笑一笑,安撫一下她的心情時,時蜜卻搶在他的前面朝著他笑了出來。
同時主動的抓住了他的一隻手,用兩隻手握著,拉到了自己的下巴的位置。
下巴稍抬,輕輕的枕了上去。
開口前還特意眨了眨眼,像是生怕他感受不到自己這迅速調整好的情緒似的。
「薄寒,你也別因為這件事想太多了。不管怎麼說,不管那個男人怎麼以為,最重要的不還是我的想法麼,對不對?」
「我不在乎什麼你分析出來的那些他認為的保護,更不會為之而感動。我在乎的只是你,而且也覺得你對我的保護真的已經很好很好了,我說的絕對都是真心話。」
「我能感受到你的用心,你的改變,還有你的愛,這些已經讓我很幸福很幸福了。所以你千萬不要因為他的事而想太多,更不要自責。」
「我愛的男人是你,不管你是雙手乾淨,還是殺人無數,滿手鮮血,我也依然會愛你。」
「而同樣的道理,我不愛他,不管在他的概念里,他為我殺掉多少人,又或者有一天慈悲為懷立地成佛,我也不可能會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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