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蜜用力的甩了甩腦袋,試圖將這種絕望狠狠的甩出去。
雖然她也知道這種舉動很蠢,也未必有效。
但總比她一動也不動的的站在原地兀自糾結要來的快一些。
畢竟肢體上的動作可以分散她的某些不該存在的注意力。
白薇鬆開了拉著時蜜的手。
沒走,卻也沒說什麼。
只是站在她的身邊,耐心十足的等著她調整。
不過視線卻始終是落在遠方的一個點上的。
時蜜調整了一會,到底是把大部分的絕望暫壓了心底。
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陸薄寒。
可她保持著這個狀態思考了半天,卻依舊沒能感覺到什麼特殊的方法。
唯一的想法只有一個,但卻是在陸薄寒離開了的這些天裡那種最稀鬆平常的。
「白小姐,可否給些提示?」
白薇並沒有收回視線,稍稍牽動了唇角,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答案不是已經在你的心裡了?還需要什麼提示呢?」
「我的心裡……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
「哦?除非你不是真的愛陸薄寒,否則不可能沒有的。」
「這怎麼可能!」一聽到這種猜測,否定的話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接著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什麼想法都沒有,只是覺得這並不是什麼辦法,果斷把那個被自己定義為稀鬆平常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想他,想他可以早點從這個黑水潭裡出來和我團聚!特別想!」
白薇瞭然的笑了。
「很好,你的答案說服了我,我收回剛剛的猜測。不過既然你的心中早已有了方法,為什麼不敢相信呢?你之前不還說已經記住了我的話麼,難道這麼快就又忘記了?」
時蜜一時語塞,幾次開口都沒有說出什麼後,輕嘆了一口氣,到底是直接實話實說了。
「我……我只是因為這個想法每天都會在我的腦海中重播無數次,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知道它還是一個可以幫到墨寒的辦法,更不知道該怎麼幫。」
白薇聽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視線一直落著的方向。
「那裡。」
時蜜順著她的手看了過去。
幾乎就在視線落定的那一瞬,心中的思念陡然放大!
「薄寒在那裡?對不對?」
白薇滿意的微微頷首,放下了自己的手。
「答案不是已經說出來了,為何還要徵求我的肯定呢?要相信你自己的直覺,因為很多時候,能幫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現在的迷茫是無法避免的。畢竟凡事都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只有經歷迷茫,克服困難,才能得以真正的成長。」
「所以這一次,我給你解釋,可以在方法上給你提示。但下一次,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時蜜總覺得自己聽明白了,卻又沒有真正的聽懂這其中的含義。
不過她還是及時抓住了眼下自認為是最重要的重點。
「好,那這一次的提示是什麼?」
「是執念。」
「……執念?」
「任何一種情感只要深了,就都會衍變成一種執念。而執念若是深了,其力量和影響力是絕對會超乎你的預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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