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蜜終於是迎上了陸薄寒的視線。
雖然視線被眼淚模糊的厲害,但也可算是對視上了。
因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該怎麼去相信陸薄寒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甚至開始懷疑此時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只是一個和陸薄寒有著同樣容貌的男人?
還是脾氣特別好的那種。
她的陸薄寒明明是一個因為一丁點的小事,哪怕是一個眼神或者一個稱呼都要把醋罈子踹翻老半天,還連扶都不扶的男人。
那要是按照這個規律來說,今天的這件事的程度……
就算他醋淹全城,她都會覺得是輕的,是他手下留情了。
結果怎麼……就這麼沒事了呢?
反倒還溫柔的哄上了她……
她現在嚴重懷疑這件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貼上了玄幻的標籤了。
可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
對於陸薄寒來說,和她計較那些吃醋的小事,是因為愛。
在這種和小事相比足以稱作大事的事情上,給她足夠的信任和包容,更是因為愛。
在小事上,他知道她不會真的放在心上,所以喜歡看她被他撩的或氣的炸毛的小模樣。
但在大事上,他也知道她不可能不會放在心上,也知道這不是她一個人能承受的。
所以身為她的男人,就必須要變成她的依靠,幫助她把這件事儘可能的從心上抹去。
哪怕心中的怒火已經燃到無以復加,卻也只能也是必須壓在心中,將她的感覺和需求放在第一位。
思緒萬千,不過一瞬。
時蜜連半個字都還沒說,隨著一枚額頭輕吻的落下,她又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腦海中的疑惑還未說出口,她便看到陸薄寒忽然抬起了右手,掌心翻轉的瞬間,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在掌心倏地燃起。
下一秒,便隨手被陸薄寒丟到了高大的床頭和附近的軟毛地毯上。
火——瞬間燃了起來。
陸薄寒面不改色的將時蜜再次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踏著驟響的火災警報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
出事的酒店離林小愛所住的醫院並不遠。
陸薄寒就這麼抱著時蜜步行回了醫院,取了車,驅車回了南鎮。
下車後,又抱著她一步步的走回了冥閣。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因為時蜜能感覺到陸薄寒的反常,不敢多說什麼。
想著有什麼都回家再說。
至於陸薄寒,一直都在努力的壓制著心頭的怒意。
很難,卻也不想嚇到她。
所以才遲遲沒有開口。
而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抱著她的時候,才會給他一種踏實和安心的感覺。
就連開車回來的路上,他的餘光都是一直鎖在她的身上的。
他總是忍不住擔心,萬一要是他的一個疏忽大意,她就又消失不見了可怎麼辦。
那個男人就像是能提前知道他和她會去的地方一樣,每一次的點都設在了那麼不經意的位置。
還總能準確的找到他對她暫時鬆懈的時機。
如此看來……如果他的設想再大膽一些,那個男人會不會也有著某種與她類似的無法解釋的特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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