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蜜一被人說蠢,就總容易炸毛。
再加上陸薄寒這霸道的不講理的話,能理智就怪了!
她以為自己最珍貴的事情,到了他這居然成了他理所當然擁有的了?!
「你既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老公!憑什麼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啊!這種老套的言情台詞就不要拿出來丟人了好不好!」
時蜜腦子一熱的吼完,下巴就傳來了一陣疼痛。
陸薄寒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倏地用力,橫在她身後的手臂也隨之收緊。
狹長的眼眸微眯,溢著危險的光。
「你說本君老?」
「……」時蜜的嘴角狠狠一抽,「我說你不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不是你的人!重點在這好不好?!」
「本君是你男人,這是已定事實,無需爭辯。所以,你是覺得本君太老,配不上你?」
時蜜突然覺得心好累,合著她在那說了那麼多,他的關注點居然還在這裡?
「陸先生!你究竟聽明白我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了嗎?」
陸薄寒俯首,停在她的耳畔,刻意壓低了聲音。
「是小娘子主動獻身卻被拒絕後的惱羞成怒。」
說完,橫在她腰間的手快速的下滑,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的抓了一把,又拍了一下。
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嗯,手感不錯。」
接著便鬆開了時蜜,邁著那兩條惹眼的大長腿重新走到了書案後,坐了下來。
時蜜的小臉又羞又惱的紅的都沒法看了!
咬牙切齒的看著陸薄寒。
就像一隻剛被調丨戲完的炸毛小獸,哪裡還有剛剛「英勇獻身」的豁出去的樣兒。
可一句示威的話還沒說出口,陸薄寒卻把那個捲軸拽到了他的面前。
只見他先抬起自己的左手,又抬起了右手的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划,左手無名指便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暗紅色的鮮血從傷口湧出,滴落到了捲軸上。
眨眼的功夫就被捲軸吸收的一乾二淨。
他隨手從一旁拿起了一個黑色的手帕,蓋在了手指的傷口上,又將捲軸重新推到了時蜜的面前。
「這是血契,以鮮血為媒,受靈魂制約。血契一旦簽訂,不管上面寫了什麼,只要簽訂的雙方有任意一方對對方的做法不滿,求助於血契,血契便會用它的方式懲罰對方的靈魂。」
「如果依本君的本意,是不願去做這些麻煩事的。但根據傅錚的調查,說愚蠢的女人大多喜歡這種帶儀式感的承諾,這樣才會安心。」
「所以為了今後可以少一些麻煩的解釋,本君今天就在這和你簽訂這血契,也是為幫你修復心臟的承諾。」
「本君答應你,只要你按照這血契上的要求去做,達到要求數值的那天,本君自會為你修復心臟。並且也向你保證,在這之前,絕對不會讓你因為心臟的問題而死亡。」
時蜜把視線從陸薄寒的臉上移到了捲軸上。
腦子裡亂的不行。
她怎麼聽陸薄寒的意思……要簽訂這什麼血契……其實是為了她好呢?
可是……對於她來說,這些東西都太天方夜譚了吧!
「我……你要我拿什麼來相信你的保證?還有,你說只要一方不滿意,另一方就會受到它的懲罰,那要是我做好了,你卻堅持不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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