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白了,規則之力就是無視天地規則,創造屬於自己的秩序和規則。
打個比方,就好像說萬物都會受到重力的影響,會從高處落下,但是掌握了規則之力,就無視這個規則。
我可以讓這個東西不受重力的影響,讓它從低處往高處運動。
這樣的力量不受法則制約,也沒有規律可循,所以被冠以規則之力之名。
熾的這個剝奪,顛覆了蠃魚對於力量的認知,就連魂都稱這種力量為神靈的審判。
熾並沒有徹底的掌握這個力量,熾需要魂輔助自己釋放這個神通。
在幻陣中,魂最後給予熾的能量無比浩瀚,這股能量一度讓熾認為自己已經站在了神靈的高度。
因為這樣的靈氣量,估計整個天元大陸靈氣全部加起來跟這股能量相比,也不過滄海一粟。
雖然是在幻陣里,所以熾也不確定那到底是真實的感受還是虛幻的意識形態。
但是熾能肯定的一點是,魂,沒有辦法使用剝奪這個能力。
不然憑藉魂這個善於裝逼的性格,肯定會打個響指把這群人爆了然後再嘲笑熾的弱小。
完全沒必要循循善誘熾,隨後將自己的力量賦予熾,由熾完成剝奪的釋放!
極大的概率就是,魂沒有辦法單獨釋放剝奪,而熾也沒有辦法獨自釋放剝奪。
只有魂和熾達成一致意見,都希望面前的事物不復存在,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剝奪。
魂看著蠃魚,隨後問道:「蠃魚,你覺得我修煉的速度怎樣?」
蠃魚也不清楚熾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隨後說道:「殿下年紀輕輕,已經到達了王境巔峰,這樣的修煉速度簡直聞所未聞。」
熾隨後問蠃魚:「那你覺得我的對戰技巧如何?我經歷的幾場惡戰你幾乎都在場,是不是跟敵人相比,幾乎沒什麼應敵之策?」
蠃魚不好意思的說:「殿下畢竟年輕,且對戰經驗較少,所以招式並不是太過嫻熟,這也是因為殿下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修煉上去了。」
熾搖了搖頭,對蠃魚說:「其實我大部分時間都用在練習招式上,事實上,我修煉的時間很少,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闖蕩。」
蠃魚一臉震驚的看看熾,熾繼續說道:「你幾乎沒見過我修煉對吧,是不是覺得有違常理,一個不刻意修煉的人,境界是怎麼提升的?」
蠃魚顯然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忙湊上來問道:「那這一切是為什麼呢?」
熾示意蠃魚坐下來,慢慢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熾本身也認為是自己的天賦異稟,外加有奪天地造化的《魂典》加持,自己境界突飛猛進那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這一路走來,見證了太多人境界提升的困難了,遠的不說,蠃魚在靈境徘徊了那麼久。
若不是焚妖心丹和寒魄仙芝,估計很難有合適的契機進軍王境。
至於邀月,天縱奇才,掌握的魔法數不勝數,就這樣的天選之子通靈聖體,在玄境遇到瓶頸。
反觀自己,這一路實在太順利了,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就進階了。
本來熾並沒有多想,直到在幻陣里遇到了那個古戰場,熾曾經很多次夢到過那個場景。
熾也夢到過自己拿著一支古矛,俾睨天下,對敵人發動著永無止境的攻擊直到力竭。
所以縱觀這一切的異常,熾的身世絕對不簡單,再加上阿修羅曾經對熾身世的推測,難道自己真的不是普通的生靈?
按照阿修羅的推測,熾有可能是神器里的器靈修成了肉身,也有可能是帝君高手的殘魂重生。
這樣看來,自己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因為魂讓熾感受的那股足以毀天滅地的能量,讓熾感到恐懼。
魂一直說自己是熾的力量源泉,那也就說明,魂其實無法自主的使用這些能量,或者說,魂能調動的很有限。
大部分能量被封印起來,就像一個堰塞湖,湖水高水位儲存著,但是不泄洪。
如果能量的傾瀉就像泄洪,那麼泄洪口的鑰匙,是熾掌握著,而不是魂!
熾一點點的分析,蠃魚聽得連連點頭,隨後問道:「那這股毀天滅地的能量,現在在哪?」
熾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也有可能是幻境裡出現的假象,讓我無誤以為我擁有了龐大能毀天滅地媲美神靈的力量!」
蠃魚扭扭捏捏的,似乎有話說不出口,熾看著蠃魚,無奈地說:「你有話就說唄,我都把你當自己人了,你在這扭捏什麼?」
蠃魚不好意思的說:「殿下,我並不是不認同你的猜測,只是我有一些猜想,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別廢話了,有話直說就行,跟我你鋪墊啥!」
蠃魚點了點頭說道:「殿下,我認為,你就是這個世界很正常的魔族。或者我們兩個都是擁有完整意識的妖。」
「首先,殿下說的這些能量,比天元大陸的靈氣量還要龐大,那麼這些能量存在於什麼地方?」
「殿下畢竟王境,身體強度十分有限,不可能容納太多的靈氣,所以你的感覺,應該是在幻境中產生的錯覺!」
蠃魚這個問題說的熾無力反駁,蠃魚說的很對,熾不可能容納這麼龐大的靈氣量。
難道這個幻境如此可怕,能夠塑造一種讓人擁有無盡能量的感覺?
亦或者是魂?難道魂有能力影響自己的感覺?
見熾若有所思,蠃魚繼續補充道:「至於殿下說的,平時不修煉,但是境界提升的特別快。」
「修煉也是因人而異的,有些人的體質就是適合修煉,悟性也高,修煉雖然沒有盡全力,但是境界一樣不會落下。」
「就像某些遠古種族,比如龍族,天生體質強大,一出生就是王境的水平,甚至睡覺都能吸收靈氣。」
「殿下或許是體質特殊,但是絕不可能是外部因素導致的境界提升!」
熾見蠃魚還是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奈地說:「蠃魚,你有話直說無妨。」
「殿下,自從你從幻境出來,言行舉止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也說不上哪不一樣......」
「殿下,我很擔心你,你是不是在幻陣中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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